潇潇经常跟爱人去约会,每次还要带着一个大电灯泡。
昭哥也很喜欢意意这个可爱的小宝贝。
他每次看到意意,都会下意识想,如果他结婚了,以后会不会也有一个这么可爱又听话的女儿,他一定会把她当成珍宝一样宠着。
“潇潇你很喜欢女孩吗?”
昭哥问。
潇潇抬头嗯了一声,“当然喜欢了,这么可爱又懂事的宝宝,大概没有人会不喜欢的吧!”
昭哥点头,“也是啊,宝宝一定非常乖,很好带吧。”
“很容易带,她真的很听话很懂事。”潇潇喜欢听话的宝宝。
在场的男人早已经习惯了君墨言的“模范丈夫“,“绝世好老公“的模样,而某老板有点不明旧里,疑惑的看着君墨言。
在场的另一位大肚子的老板,接着君墨言的话,拿起一杯酒,笑着哈哈大笑的说道,“我跟君总一样家里有位妻管严,都是出来喝酒可以,若是逾越了,回家就是一顿收拾。”
“呵呵,同感。”
君墨言举杯对着大肚子的老板碰碰他的杯,一饮而尽。
喝完这一杯,聚会就是散了。
君墨言和一帮老板在君氏集团名下的君氏酒店客套了一番,就各自散了,回去休息了。
君墨言看着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就上了超豪华的防弹的公务车。
刚坐下,秘书就体贴的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君墨言的面前。
君墨言没有接过水,摇头拒绝了,他疲惫的用手捏捏鼻梁。
酒过三巡后可是很累的。
“君先生是去别墅还是私人公寓。”
君墨言拧着眉听着司机的问题,突然想起刚才在包间里对着外来老板敷衍的不能再敷衍的话了。
什么怕老婆,妻管严,总共就没有见过几次面。
君墨言突然想到了,他拿出来当挡箭牌的老婆,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见面了吧?哎,也不说给他打个电话,没心肝的。君墨言苦b的想着。
却冷冷的开口了,“夏至在哪里?”他问着司机。
把司机问的十分紧张,他哪里知道夫人在哪里,急忙的掏出手机,也不忘对子的拧眉心情不愉悦的君墨言,“先生我马上打电话回别墅问问。”
君墨言没有说话,也就同意了司机的做法。
电话很快被接通,老人的声音从电话里传过来,“你好,我是君家管家,你是?”
礼貌又疏离的声音,却又显得很恭敬,司机瞬间崇拜了老管家,不过他也没有忘记他的职责。
“管家先生你好,我是君少的司机,我想问一下夫人去哪里了?”司机恭敬的问道,心却碰碰的乱跳。
电话很快被挂断了,君墨言一直看着车外市美丽的夜景,就听到司机对着他,“先生夫人没有在家”
“诊所很忙?”君墨言并没有奇怪,木夏至是自己开的小诊所平时就很忙碌,很晚回家都很正常的,不过他还是担心她为什么还没有回家,皱着眉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11:24了这可不早了。
不行,他得去接她去,一个女孩子,终究是不安全的。
君墨言面无表情的想着,却又被司机给打断了思路。
“先生,夫人没有在诊所。”司机没有胆子对着君墨言撒谎,只能硬着头皮说实话。
果然下一秒,男人带有压迫的目光像他看来,司机先生觉得好害怕。
“那在哪里?”君墨言冰冷的声音在只有三个人的车上响起,让司机和秘书同时觉得君少总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了,这是怎么了,双方不解。
不过听到君墨言冷冷的问道,司机吓得吞吞口水,“管家说夫人去逛酒吧了。”
碰的一声,君墨言手里的水杯掉在了车里的地板上,君墨言眼眸闪了一下。
真是胆子肥了,还敢去泡酒吧了!
“给我查木夏至此刻在哪个酒吧浪。”君墨言面无表情的模样让司机立马又拿出手机呼叫了朋友,十分钟后,确定了木夏至的位置。
“金碧辉煌酒吧。”
司机对着君墨言说道,心里却暗暗的给木夏至点了一排白色的蜡烛,安息吧,夫人。
而这一切在金碧辉煌玩的很嗨的木夏至是一点都不知道呀。
每天的半夜到凌晨时间都是酒吧最火的时刻。
舞池里的浪潮一次接过一次,女孩子的欢呼声,男孩子的打趣声音,伴随着劲爆的音乐让现场的气氛更加嗨皮。
木夏至在酒吧的舞池里随意的扭动着她x感的小蛮腰,中途被个男人搭讪过了。
“美女是一个人吗?”
木夏至皱着好看的眉头,耳边又传来讨人厌的男人声音,让木夏至简直无语到家了。她只是来玩玩的,不是来被男人搭讪的。
不过出于礼貌的问题,她也不好直接扭头甩手就走,只好客气疏离的,“抱歉我有约”
木夏至瞅着男人笑着说道,而搭讪的男人一听遗憾的耸肩离开了,多好的一个尤物,可惜他没有机会了。
木夏至并没有因为一个小插曲而变得不开心,接着随着劲爆的潮流玩的乐不思蜀了。
君墨言冷着脸,穿着昂贵的西装走进来。是那么的不合群,不过颜值秒杀一切。
他的突然出现并没有惊动跟一个男孩子跳舞的木夏至,反而被酒吧来寻找猎物pa友的大多数女孩子相中了。
只见一个穿着暴露风sa的女人勾搭着君墨言,他眼神冷了下来,口吐出“,滚。”
径直走向跳的正欢的木夏至,狠狠的抓住她的胳膊,看着她穿的如此之少,气的眼底凝聚了风暴,就等着发作了。
他脱下他的西服,一点都不温柔的套在她的身上,冷漠的对着走神还在想着他怎么来了的木夏至威胁的说道,“我一会在收拾你。”
然后君墨言拉着她的胳膊往酒吧外面走去。
木夏至被君墨言拉的踉跄了往前一步,要不是他扶了一下,木夏至就直接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跌倒了。
放手,木夏至被君墨言粗鲁的动作弄的胳膊发疼,真是倒霉透了,好不容易有个时间出来浪会儿还能碰到这个倒霉货,早知道出门之前真的应该烧烧香拜拜佛。
木夏至心里不断的吐槽,面色也不好看。飞库x
她想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愿意被这样使劲拉着往前走的吧。
真是粗鲁蛮横的人。
“放手,你抓疼我了。”木夏至皱着眉头,看着浑身散发着我不愉快,我火气很大,我很不开心的男人,心里简直呕透了。
木夏至狠狠的想甩开被君墨言抓着的手臂,却没有成功,反而被他抓的更紧了,真的好痛。
“你松手,你抓痛我了。”
气的木夏至直接伸脚狠狠的泄愤一样踢了君墨言一脚。
呼,有点解气了。
咦,胳膊不痛了,木夏至开心的看着恢复自由的胳膊,抬头就看见黑了脸,面色发沉,不怒而威的君墨言,不解得眨眨眼睛,这又怎么了?
她只是不开心的踹了一脚他而已。不至于这么生气吧。
学长也太小气了,
不过呢,他都那么的粗鲁拉她了,也算扯平了。
这么一想,木夏至丝毫没有一点愧疚,直接往她的爱车走去。不在搭理身后不正常的男人。
刚走了几步。
身后就传来君墨言的怒吼,“木夏至你给我站住。”
咦,叫自己做什么?木夏至多疑的想着,也不愿她想那么多,防人之心不可无吗?不是吗?
不过学长都叫她站住了,她也不能不给他面子,只好勉为其难的停下来往前走的步伐,利落的转身对着黑了脸的君墨言调皮的笑了,脸上的醉人小酒窝若隐若现。
很是可爱,让君墨言原本黑了的脸,稍微变得正常点了。
迈开大步,走到木夏至的身边,低下头瞅着她,压迫感十足,木夏至简直想时光倒流,她嘿嘿一笑,装迷糊,“学长怎么了?”
她天真的模样,让君墨言气的直咬牙,这演技不去混演艺圈白瞎一人才,不然将来肯定是影后的最佳获得者。
“学长还有事吗?很晚了,我也很累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君墨言听着她苦恼不已的话,暗自冷笑,你会累?刚才不还是跳的很欢快吗?
呵呵,木夏至尴尬的笑了,是真尴尬啊,怎么他都看见了,完了,真的完了,木夏至简直觉得糟心透了。
“你很愿意跳舞啊。”
冷不丁的君墨言无厘头的来了这么一句话,木夏至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想了不一会,嘴里蹦跶出一句,“运动有助于身体健康。”言下之意跳舞也是为了健康好。
果然君墨言一听,气的简直不能说些什么了,“你一天不是都很累吗?”
“对啊,每一天这肩膀上都好酸,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木夏至捶着肩膀,狐疑的盯着君墨言。
君墨言看着她揉着肩膀的洁白如玉的小手,在看到她的穿着,简直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并不是一个太喜欢女人的男人,所以他不会找任何女人,至今还是个处
x感的小皮衣,x感的紧身小皮裤,一双大约15的高跟鞋闪闪发亮,脸上是化了淡妆。君墨言看着,没有说话,喉咙却滚动了一下,急忙从兜里掏出一支烟点燃抽了一口,把心里滋生的念头压了下去。
不爽的说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君墨言心里想着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去肯定不方便,现在又是晚上了,所以吧,还是他这个做老公的送她回去吧,顺便在好好算算账就知道没按好心。
“不用了。”木夏至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君墨言眼眸顿时暗沉了下去,不让他送?心里更加不爽了。
“别忘了我们什么关系。”他提醒道。
走在前面的木夏至身体不自然的僵硬了一下,就别提我们是夫妻的事情了,行不,木夏至恼火的转过身体,瞪着一直跟在身后的君墨言。
“你是不是很闲?怎么君氏要倒闭了,破产了?”
木夏至可是知道的结婚三年统共都没有见过十面的丈夫居然那么闲,跑来酒吧抓自己,这真够吓人的,初在酒吧见到他的一瞬间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木小至”他怒声。
“我没聋,不用这么大声。”木夏至内心十分失望,没有爱的一纸婚约束缚了她三年,现在她也有点不想继续了,找个时机跟他把婚姻到此结束吧。
在木夏至神游得时候,君墨言已经大步走到了她的面前。
这是他三年前用盛大婚礼娶回来的妻子,却是因为纸无爱协议,双方的囚笼,君墨言看着已经逐渐变成熟,x感的木夏至,心里闪过一抹异样,快的差点没被他察觉到。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淡淡的瞅了一脸为难的木夏至,说出让人不容拒绝的话。
木夏至苦着脸只好点头同意了,默默的跟在他身后往公务车走去。
君墨言上了车,坐了下去,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眼神却不着痕迹的观察木夏至,她坦然的坐在离他很远的位置,他眉头紧蹙了一下,在看到她眼睛一定看着车窗外没有看他一眼。
“木夏至…”他叫道。
木夏至简直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别忘了当初的协议上可是写好的互不干扰,你现在已经打扰到我的私生活了。”
她大声的质问着君墨言。
君墨言讽刺一笑,冰冷的说道,“我记得某人曾说过她不爱玩的,可是今天我怎么看见某人玩的那么欢,难不成我眼花了?”
君墨言的话让木夏至简直就像吞了鸡蛋一样,噎的脸色涨红,这赤果果的嘲讽别当她没有听到。
不过她很快就平静下来了,她才不会被他的嘲讽气的没有理智呢,况且车里还有人,怪丢人的。
木夏至拿出包里的手机不在搭理他君墨言。
君墨言冷眸面无表情的看着木夏至在他面前玩起了手机,还把他当空气,真是快要气死他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面对木夏至他总是被气的要死。
恨不得把她拆了吃进肚子里,方能平息他的怒火。
看见她跟别的男的玩的很嗨的场景,他嫉妒的心里发闷。
以前不是这样的啊,以前她跟自己也很亲的,什么时候起她开始无视自己了。
君墨言暗沉着眼眸盯着木夏至,饶是她在淡定,在不当回事,也受不了他这晦暗不明的视线吧,木夏至紧张的往车门哪里小心翼翼的挪动了一下,方便情况不利时逃跑。
君墨言只是看着,心下却是被她气了个半死,只是长年的面无表情已经让他的喜怒表现不出来了,故而木夏至并不知道此刻的他心情有多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