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裴星尘你说说潇潇的男朋友靠谱吗?能不能是个骗子。”
宓乖担心极了,潇潇还是一个普通的女孩。
也没有恋爱的经验,她这个当姐姐是不能不担心啊。
为了妹妹,她多担心一下都是可以的。
可爱的妹妹。
可不能被人欺负了。
裴星尘看了一眼她,“你真的想多了。”
“你晚上去相亲,成了没?”
她真的只是问问,绝对没有八卦的心。
“昨夜见了三个相亲对象。”
安安把头埋在胳膊中,闷闷不快的说道。
而木夏至靠着安安,都不知道是该同情她了,还是安慰她了。
只能呵呵一笑,给她努力,让她看淡。“没事了,三个男人而已。”其实心里在想一夜三个男人这真不是开玩笑的。
“夏至我真的好累啊。”安安看着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木夏至真的好羡慕啊,在看看自己,除了每天被家里的人各种逼着相亲,从来就没有一次问过自己累不累,工作好不好,只是知道要找对象结婚的事情,真是同是女人不同命。
木夏至看着她羡慕的眼神,额头冒了黑线,唉,她过的真的有那么好吗?真不知道安安有什么羡慕自己的,至少她还能选择自己婚姻的权利,而自己呢,早已经结了一场无爱的婚姻过的生不如死的生活。
“安安人总要往前看的。”木夏至想说的话终究只变成了这么一句干巴巴的话,但是也足以给安安一个支持,一个肯定,让本来闷闷不快的安安瞬间成为女强人,接着准备斗争今晚的相亲。
汗,还要去?
你妈是有多疯狂!
为了把你嫁出去,真是朋友都找遍了吧。
木夏至是真的是该可怜安安了,怪不得一脸闷闷不乐,这要是接二连三的相亲,都不如意,还要相亲,换做谁都会不开心。
真是苦了她了。
可惜她也不能帮她了,一切就看她的造化吧!
木夏至拿出水盆打了一盆水,开始洗手。
“夏至你相亲吗?”安安突然想起木夏至跟她一样大,都是24岁了,也该结婚了,可是木夏至比她还要碌碌无为的生活,除了每天来次小诊所,其他时间她都是逛街,旅游,酒吧,活的是潇洒,可是这么大个美女怎么会没有对象,真令人感到奇怪。
安安心中仿佛有个东西在挠着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可是她的这副面孔在木夏至眼里就跟狗见了骨头一样,一群乌鸦呱呱的从脑门前飞过的感觉。
呵呵,她到是想处,可惜也没有那个条件,唉,想来她比安安还要苦逼她的老公有跟没有基本没有什么区别,除非是回君家老宅时,来演场恩爱的戏码,还是给奶奶看。
“就别提我了,我还没有找到相中的,你还是好好考虑你晚上相亲穿什么吧。”木夏至甩甩手上未干的水珠,换了一双平底鞋,拿着笔和纸,瞅了一眼安安,意思很明显了,干活吧。
“今天估计也就忙一上午,”
“希望吧。”
“六号病人是什么病?”
木夏至拿着登记好的病人姓名,住址,还有家属签名,满意的点点头,这都是有个档案,如若有事她们可以上门去打针的。
“六号,感冒,发烧40,送来时测过体温了已经四十一了,现在打针,降温,退烧。”
这么高,木夏至看着脸色红扑扑的病人,年纪不大,病例上写这呢,19岁,高烧了,看来是突然的。
去在加一抗病毒的药物。
安安转过头看着木夏至,“她都打针了,而且家里人不让用…”
木夏至看了一眼安安,又把目光放在病人的身上,淡然道,“不是给她。”
“哦哦,我马上去药库里取。”
“快点。”
安安快点走了。
“你还哪里比较难受?”木夏至看着病例问着小姑娘。
带着鼻音的声音小小的,让木夏至只好看着她,“头痛,有点困,身上发热,我没事吧。”
小姑娘有点担心,木夏至软了心,柔声安慰她,“没事的,只是发烧引起的,最近几天注意点别在着凉,多穿点。”
木夏至看着她穿的那么少,最近的天气又多变,白天是热,可是晚上冷风就吹着,多变的狠,弄得发烧感冒的人很多。
木夏至又走到饮水机旁边,拿出一次性的水杯接了杯热水,又走到小姑娘的床位前把热水放到她的手里,“喉咙渴,就喝点,难受就招呼护士,别怕,没事的。”
木夏至很善良是真的,来她诊所看病的每个人都曾说过态度真的好,服务的也好,上了年纪的老人腿脚总是不便偶尔不忙的时候,一般老人打针,都是木夏至亲自上门。
夏日炎炎的午后,忙碌了一上午的木夏至终于可以腾出一点时间吃饭了。
她懒洋洋的坐在转椅上,背靠着椅子,舒舒服服的深吸了口气,加油木夏至你是最棒滴!
呼,可是真的好累啊,穿着平底鞋楼上楼下的跑,脚真的好酸。
安安笑着去取叫的外卖。
木夏至喝着冰凉的汽水,真的好热啊,这鬼天气,一会就变天。
“好了可以吃饭了。”安安人还没有近来声音就传入办公室里面了,紧接着饭菜的香味飘进办公室,勾引的木夏至的肚子咕咕叫,她不好意的笑了,让近来的安安不解。
“来吧吃饭吧,真的好累。”
木夏至点点头,随便洗了手,就拿起办公桌的一次性筷子,吃了起来,香喷喷的米饭诱发着新米的软软绵绵的口感,很好吃,木夏至吃了几口,又看着配菜,红烧鱼,糖醋排骨,炸鸡腿,清一色的肉菜。
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狼吞虎咽的安安,还是忍不住的说道,“慢点,别着急。”
安安笑了,也不介意她这豪放的吃相,摆摆手,没事了。020020xs
木夏至也快速解决着属于她自己的午餐。
两人花了十五分钟决绝了肚子饿的问题。
“铃铃……铃铃…”手机铃声打断了木夏至午休的时间,她烦闷的接了起来,“你好,我是木夏至,请问你是?”
礼貌客气的说着话,手机那头迟迟不说话,木夏至觉得没有意思就要挂断电话。
“你好,我是叶雨白,”手机里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声,叶雨白很耳熟啊。想不起来了,木夏至淡笑着开口,“对不起我并不认识你啊,你是不是打错了。”
手机那头女人,沉默了一下又接着说道,“不好意思,我是墨言的女友,”女友?她名义上的老公,怪了给她打电话做什么,炫耀吗?木夏至想不通。
轻松的笑着说道,“是前女友吧,他跟我结婚时候可是单身。”
木夏至可不是随意能让人挑战而不回话的。
她这通电话不就是告诉自己她才是君墨言的女友吗,呵呵,可是又有什么用,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木夏至眼里闪过嘲讽。
可悲的女人啊。
也许对面的女人不会想到木夏至这么伶牙俐齿,也有些微怒了,“木小姐你抢别人男朋友,做小三就那么好吗?”
木夏至一听脸上的笑容没有了,冷淡的反驳着,“叶小姐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是他君墨言明媒正娶的老婆,可不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话一停顿又想起什么,未了又加了句,“我跟君墨言认识七年了还真没有听到过他有女友,我想可能他都没有在乎过你这个女友。”
“木小姐,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君墨言他爱的是我,不是你,你把他还给我不成吗?”
木夏至觉得很好玩,不过她是天生爱打击人的,笑呵呵的说着,“是爱你的君墨言像我求婚的,而不是我木夏至要嫁给他的。若是他爱你,我想他不会不娶你的。”
木夏至手指敲着办公桌,心里有点不舒服,这是打电话来给自己提个醒,君墨言不是自己的吗?真可笑。
她以为姓叶的小姐应该很聪明吧,谁想到下一秒居然就提钱了,真是老样子,无新招。
“木小姐只要你能离开墨言多少钱你开个价,想去哪个国家都可以。”
叶雨白的条件确实很诱人,可惜呀,木夏至比谁都有钱啊,木家的唯一孩子的她继承了父母留下的公司,财产,资产都过千亿了,还用她给钱?可笑。
“啧啧,你不知道吗,我若是不离开,他君墨言的财产就有我木夏至一半的,呵呵,你说你得条件有他的钱多吗?”
木夏至嘲笑着说道,手机那头的叶雨白捏紧了手机,又笑了,“木小姐何必呢,他不爱你不会给你太多你想要的东西的。”
言外之意你乖乖的接受我的好意,总比最后一无所有强。
木夏至简直真的无语了,见过蠢货,没有见过这种的,木夏至也没有闲心陪着她煲电话粥来谈一个对于木夏至不过是个名义上的老公,来浪费时间,客气疏离的说道,“叶小姐我想有什么事情不要影响到我,不然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利落的挂了电话,这智商。
“怎么了?”
转过身就看见安安看着她,木夏至耸耸肩问了遍。
安安摇摇头,走出去了,木夏至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有点不对啊,不过转念她就抛到了脑后。
离开办公室的安安刚才听到,木夏至居然结婚了,这隐藏的也太深了吧,真让人意外,她靠着洁白的墙壁。
脑里依旧回响着木夏至的话,是君墨言像我求婚的可不是我要嫁给他的。是他吗?君墨言,这个神话般存在的男人,高傲自豪帅气英俊冷酷集合一身的天之骄子,那么优秀的男人,安安从上学时期就暗恋他了,只是对于安安来说。
她是普通人家的孩子,而君墨言他是国八大世家之一的市君家孙子,前途无量,而她也追不上他的脚步。
安安一直留心着网络上的君氏消息,只能在报纸电视上看到君墨言的身影她都好开心了。
可是她还是不确定木夏至口中的君墨言是不是她爱的那个君墨言。
希望不是吧,她还有机会。
木夏至可不知道少女的心思。
她坐在椅子上看着外面车水马龙的街道,泛黄的墙壁,时间久了,颜色都淡了,叹了口气,真是倒霉了。
“该死的君墨言。”
木夏至咬牙切齿的咒骂着君墨言。
君墨言皱皱鼻子,谁在骂自己。
木夏至气的直接拿起手机给君墨言打了个电话。
很快就被接通,男人独有的低沉磁性的嗓音从手机里传来,“怎么了小学妹。”
本来咬牙切齿的木夏至听到久违的称呼有点呆住了,不过很快就回神了,“我找你有点事情,我们需要好好谈谈了。”
木夏至的话让君墨言直觉不好,他非常了解木夏至她可不像她长的那么漂亮,甜美中又带着妖娆,妩媚,她的性格可是非常泼辣的。
不要轻易激怒她,不然谁都倒霉。
君墨言顿时觉得头好痛。
“小学妹我们谈什么呢。”
木夏至听着他的声音,都觉得心生烦躁,口气很冲的说道,“你的女朋友回来了,呵呵,我可把话放在这里,别我收拾她的时候你在来找我算账,撕破脸大家可都不好看。”
啪,木夏至狠狠的手机挂掉。
而那头的君墨言简直够了,怒气着走了出去。
君墨言沉着脸走出总裁办公室。
对着正在发呆的刘诗,冷声不容拒绝的说道,“去给我查查叶雨白为什么回来,她想做什么。”
“好的bss。”刘诗苦哈哈的站起来拿着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找人去查叶雨白的事情了。
君墨言并没有在回办公室而是直接走出君氏集团让司机把他送到木夏至的小诊所,他特别清楚她小诊所的所在地点,包括在她小诊所的办公室里的物品,他都非常清楚。
“少爷要去接夫人吗。”
司机被君墨言命令着要一天24小时的看着木夏至一年呢。所以某种程度上司机一直在暗处帮着忙碌的君墨言保护着他的小娇妻。
可别认为给君墨言当司机的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