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涂兰君拉着林一的衣袖往后看着相处十分“和谐的”军队加身山匪,这和当初好的不一样啊!
“哦,我忘了和你了,这还要从十年前起……”
“长话短。”
“十年前遇到的一群人,自己成了山匪,让你们好好教育教育。”林一面对着涂兰君的质疑,“别问,我也刚刚才想起来的。”
十年前下的这个毒,十年后也是下的这个毒,还真是不太巧。
林一瞧着下面跪着的大当家。
“你现在比以前能耐了,还收买朝廷命官,占地为王是不是。”
“最开始也没打算发展成这样,那也是人家自己找上门来的,还有钱拿,不干白不干。”
“还锁我?”
“那不是还留了一个窗户吗。”
“既然这样,不如你们先好好把这个村子建设成以前那样,然后把这些人该解散的解散了,最后你跟我回去坐几年大牢。”
“啊?”大当家的满是震惊的看着林一,行吧,坐就坐,又不是没坐过。
“既然事情解决了,你们留下来处理后续。”
“那你呢。”涂兰君问。
“我啊,还有一点其他的事情去处理一下,你们走不用等我。“林一挥了挥手,骑上马就跑了。
涂兰君跑了几步没拦住,这都是一些什么事情啊!
林一这边架着马往城里去,这城里的治安也要好好整顿一下,太不成气候了。
林一驾马到城门口时城门已经关闭了,林一寻了一处偏僻的角落,一个飞升就落在了城头上又快速的落下。
士兵甲“刚刚你有看见吗?”
士兵乙:“你眼花了吧,哪里有什么东西,等会就换班了喝酒去吗?”
士兵甲:“去。”
林一一奔一跳最后落在巷子里走了出来,拍了拍身上粘上的灰尘,在走出来时已然是翩翩公子的模样。
夜间有一个地方是最要去的,那里可是收集情报的最佳之地。
“哟,公子过来瞧瞧啊”
林一很是安然自得的被请了进去,周围全是花花绿绿的,这还不如京城里的呢。
“公子,今日想瞧些什么?”
“你这儿的头牌呢?”
“公子的轻音姑娘啊,轻音姑娘现在正忙着,妈妈这边还有红绿蓝公子考虑考虑?”
“我只要你们的头牌。”林一着放了一包银子在老鸨的怀里。
“有空有空,我这就带着轻音姑娘过来,蓝过来带着公子去雅间,公子我这就去叫轻音姑娘。”
屋里,林一看了身旁的蓝,摆摆手道:“你先过来。”
蓝见着桌上放下的银子那是赶紧的过来服侍这林一。
“公子,喝酒。”
林一手从蓝手上拂过,一杯酒握在他的手心里,半笑着就喂给了蓝。
“蓝姑娘,这六安城里最近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蓝见着这位财大气粗的主,浑身就是开心的收下。
“公子是外地来的吧,公子您有所不知啊,这近日里那些山匪越加的猖狂,要不是知府大炔着这里迟早也要遭到这些山纺破坏,如今有了知府大人,没有一个人再敢闹事,平静的很呐。”
“近日有外地的人来过吗?”
蓝看着林一手里的银票:“近日我是没见着什么外地的来客,倒是只见到了公子你一个。”
“公子,轻音姑娘来了。”
蓝从林一这边得了许多的好处,也不废话自己扭着腰就出去了,还细心的帮着他们带好了门。
“轻音见过公子。”
“会弹琴吗,弹一曲来听听。”
轻音点头坐在对面,双手抚琴,还没到一曲结束就听着外面砰砰砰的敲着门。
“轻音,轻音,你出来,出来,喝酒!”
老鸨看着醉的不成样子的知府儿子,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的好,这轻音房里还有着其他的人呢,里外都不是她能够惹得起的啊。
做一个老鸨真难。
“你!你去把轻音叫出来陪本公子。”
“轻音姑娘现在还在接客,公子不如明日在来,这还有红……”
老鸨话还没完就被推开了。
门这时也被打开了,林一抱着轻音看着门外站的男人,这么财大气粗,这知府的一年的俸禄可都未必买的起这一身。
“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知道我爹是谁吗,还不放开。”着就要来扒开林一。
再接着,只见着他被林一一脚踢的撞向了栏杆。
一口血就这么吐了出来。
“都愣着干什么,给本公子好好招呼这个没用的。”
刷刷刷
一众人全部倒了下去。
“有本事你别走!”撂下这一句之后就被爬起来的随从架着带了出去。
“公子,你这是惹上了大麻烦了。”老鸨看着林一忍不住提醒着,人在这里他们这里也是要遭殃的。
“放心,惹不上你们。”
林一通常喜欢正面刚上去。
下一刻林一已经在敲着门外的鼓,从正门进最好。
知府夜里正和一人聊着上京的事情这就听着外面有人击鼓鸣冤。
“堂下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知府拍着桌案问。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家儿子在欢水楼里大人,仗势欺人,身为这一方之长该不会以权谋私吧。”
知府先是一愣,随后立马一板子拍下去。
这就上来两个人要压着林一跪下去,可还没有到林一跟前就倒下了。
“爹啊!就是他就是这个人,就是他打的我。”这时他的酒早被林一打醒了,看到林一自己上门来就感觉冲进来喊着。
“官府之内竟然敢对朝廷命官动武,来人,给我拿下。”
林一看着一步一步绕着自己的人,怎么都这么傻。
一炷香之后,林一坐在知府应该坐着的地方,手里晃着一块金牌,底下是一群跪着的人。
知府看着林一,不是钦差大人他去了剿匪了吗不过这里的,怎么还会出现。
“侮辱朝廷命官,先压牢里去吧。”
“你凭什么!”知府瞬间就站了起来怒瞪着林一。
凭什么,就凭你的官职太了,她想以权谋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