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曹君瑜身边一直都有王火跟着,寸步不离。
眼看着就打包进了大当家的房间也不见这王火离开的样子。
“我已经大当家的房里了。”你该出去了。
王火挑着下巴看了曹君瑜一眼然后绕着他转了一圈,一脸不屑的走了出去,当然还不忘记把门关好。
曹君瑜坐了一会,然而还不见着林一回来。
此刻林一正捉着一只十分不可爱的麻雀拿下脚下绑着的纸,重新换了一张上去。
林一看了一眼就扔给了古夫:“处理掉。”
此刻古夫早已经没有了往日里的嬉闹而是一副严肃的模样。
真当他们还是这么好欺负。
曹君瑜等了许久依旧未见林一回来,只听见窗外啄着窗户。
刚一打开窗户,就见到一只麻雀飞了进来站在书案上,四处蹦着跳着腿上还绑着一个纸条。
曹君瑜看着这一只麻雀便认出来了这就是他家中养的那一只。
“勿动。”
曹君瑜看着纸条直接烧掉了,也没把鸟放出去而是放在一边逗弄着。
“在玩什么呢?”林一正好走进来问道。
“哦,飞进来一只鸟…”曹君瑜刚巧了转头就看见了刚沐浴出来的林一,头发上还带着水。
清水出芙蓉,然去雕饰大概就是描述的这样吧。
“怎么,喜欢。”林一凑近了曹君瑜几分,轻薄的语气吹在他的脸上。
曹君瑜:长这么大诱惑他的人不少但是唯独这个他无法辩驳。
“怎么不话了。”林一继续逗着他,这么纯情的时候还真是少见。
纯情的曹君瑜:“我,那个,你头发还湿着,要擦干了才行,我去拿毛巾。”
着,曹君瑜就先跑了出去。
林一懒散的躺在椅子上看着桌子上站着的麻雀,手指在它的面前晃了晃,拿着曹君瑜刚刚喂了一半的糕点喂过去,看着家伙自动跳过来,似乎养一只这样的家伙也不错。
曹君瑜拿着毛巾回来时,林一正在逗着家伙,笑颜恬静一下子就撞进了他的心中,此刻他真的要觉得自己应该是疯了,他怎么可以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一个女匪他也能够保住。
想到这曹君瑜就大步走了进去,也没帘初所有的顾虑。
“回来了。”林一转头看着握着自己头发的男人笑了笑。
“别动。”曹君瑜压着声音,手上摩挲着她的头发,很顺也很软。
“你是第一个碰我头发的人,成亲赖不掉的。”
“嗯,不赖。”
林一由着曹君瑜继续在自己的头上作乱,逗了一会的鸟也没了意思趴着就渐升了睡意。
等曹君瑜完全把林一的头发擦干了,林一也早已经趴在书案上睡着了。
曹君瑜蹲下看着林一的睡颜,秀发遮住了半边,很好的掩盖住了那半边的春色。
曹君瑜心翼翼的抱起林一,拖着脑袋慢慢的放在了床上,而自己只是坐在了床边这样看着她,手指尖轻落在她的脸上拂去了脸上残留的发丝。
“晚安。”
一夜亮。
林一窝在被窝里动了动然后撑起来一个懒腰,眼睛还迟迟未能睁开,过了一会才眯起来一条缝,手碰着周围却没有一个人,然后猛的坐了起来看向周围。
“起来了。”曹君瑜端着白粥和一些咸菜放着自己走过去帮着她穿好鞋袜,催着道:“快去洗漱。”
林一起来就被安排了好了一切,然后就又是雕刻着木头的一。
“雕的谁?”曹君瑜看到林一又把昨还没雕出来的木头拿出来雕,而且这个形状依稀可见还是一个男子的形状。
“一个朋友,你也想要一个?”林一抬眼朝着他笑着,原主雕给她弟弟的还没雕好自然是要帮着雕完了。
“才不要。”曹君瑜看了一眼林一手中的木头人,他才不稀罕这个东西呢,然后还忍不住的想再偷偷瞧上一眼。
“嗯,还省的我的力气了。”林一应着曹君瑜的话接着,心中则是憋着笑。
曹君瑜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林一手上的木头人,然后就陷入了一种无聊的情况,以前事情多到忙不过来,此刻却是闲着没事只能给自己找堵,难受。
“走吧。”林一放下手里的已经半成型的木头人走向曹君瑜。
“去哪里。”
“放心不会卖了你的。”
山下。
然后,曹君瑜瞧着眼前给自己量着身形的老师傅,这还不算是把自己卖了吗。
林一则在一旁挑着布料,她的婚服早早就备下了,正好现在多做几套衣服出来。
“走吧,我们去吃饭了。”
“好。”曹君瑜掂拎身上买的东西跟了进去。
“客官,好长日子不见你来吃饭了,这次还是老样子。”店二一见到林一进来就匆匆的赶上来问道。
“老样子,再多上几份好的。”林一着一锭银子就抛了过去。
包厢里,窗户正对面的就是官府大院。
现在的土匪都是这么的放肆的吗?
真怪不得是官匪勾结。
到邻七日,整个山头上都弥漫着一股红色的氛围。
房间里,林一穿着一身火红的嫁衣,张婶子看着林一的模样,眼泪都在眼眶中聚集着,一大段的话都汇聚在心口然而到了嘴中却成了
“若是夫人亲眼见到姐此刻嫁饶模样一定是高兴极聊。”张婶子着眼泪就真真的掉落了下来。
“今日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张婶不能哭,要笑。”林一擦拭着张婶子脸上的泪。
“对,对,要笑。”张婶子自己擦着俩上的泪水,扶着林一从内室走了出来。
此刻,曹君瑜一个人站在房间里看着自己,最后推开门走了出去。
古夫是很不愿大当家的嫁给这个子的,但是若是大当家喜欢便又是另一种方案了。
“走吧。”难得的古夫对着他的神色柔和了那么一点。
婚堂上。
曹君瑜看着那个一步一步向自己走近的女子,心中有喜却又包裹着一种害怕,但这些都在伸手握住她手的时候全部压了下去。
这个女子可能将会是她这一身最大的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