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碧如淡淡一笑,随即道“我只是不想麻烦别人!”而且她与萧鸿飞之前并不熟。
萧鸿飞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毕竟解释的多了,别人会以为他居心叵测。
而且安碧如这个女子与别人又不一样。
“临冬城……”
安碧如看着墙壁上的牌匾喃喃道,她不是诧异这座城市为何城门紧闭,而是她在推测若从这里回到紫荷城要多长时间。
萧鸿飞扭头看着她,发现她眉头微微,神情严肃,不免关怀道“你怎么了?”
安碧如摇了摇头,朝他笑了笑“没什么,走吧!后面的弓箭手差不多要追上来了。”
就在她要抬腿向前走时,萧鸿飞忽然一把扯开她的面纱,捏在手里,清纯的面容再一次露在他的眼前。
心中莫名有股似温暖的糖水在流淌着,很暖很暖,仿佛闻到了小时候甜蜜生活的气息。
然而他缺少的就是这种幸福,这种亲情……
萧鸿飞看了她好久好久,仿佛能看出什么珍贵的回忆一样,片刻后他才会过神来,道“别戴这个东西了,很丑!而且……这里又没有人贴你的画像。”
“哪里丑了?你快还给我?”安碧如急急的伸手扑过去,却落了个空,萧鸿飞本来就比她高,足足高了一个头。
现在安碧如更是半点优势都占不到,她瘪着嘴看着一脸得意的萧鸿飞气的说不出话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你不还我没关系,但你得告诉我你真实身份。”
真实身份……
萧鸿飞有些迟疑了,他的确不想告诉安碧如关于他任何身份,虽然他对安碧如有特殊的情感但在这方面上他还是清醒着。
萧鸿飞不是不知道安碧如是皇族中人,因此在这一点儿上他就不能说。
萧鸿飞从,袖口里拿出一只琢工精致的玉哨,这玉可进贡的上好玉料,就只有三块,其中一块天齐国的皇帝命人雕刻城哨子的模样送给了萧鸿飞的母妃,后来就转到了他的手中。
安碧如愣了愣,道“你为什么给我这个?”这玉哨的上端打了一个小孔,一条银色的花边链子穿过去看起来十分美观。
但她也知道这东西是十分珍贵,都不仅仅是价值连城这四个字能比喻的。
萧鸿飞一把将东西塞到她手上,道“关于我是谁,我以后在告诉你,这东西你收好它能护你平安的。”
不等安碧如言语,就拉住她的手腕腾如高空,朝临冬城周边的飞去,此刻他的速度极快一阵阵夹杂热意的风浪吹打在安碧如的脸上,让她无法思索。
“不是要去临冬城吗?怎么……”安碧如疑惑的看着他,这家伙是在想什么?
“他们快追上来了,而且城内屋舍多阻挡的东西也多,不利于我飞行。”
安碧如浅浅一笑,无论走那条路,回紫荷城的时间都不会变。
远处,数十位侍卫在他们身后死死的追赶着,有些心急的弓箭手一边朝前追赶一边放着羽箭,由于那些羽箭没有对准方向,所以就都打偏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们运气好还是萧鸿飞飞慢的缘故,追赶他们的侍卫追上了。
两刻钟后,萧鸿飞手挽着安碧如在高空缓缓落下,而脚下的地方正是东辰。
东辰位于西北方,境内气候差异很大,由于这个地方的地理位置离南部地区较近,所有偏南的地方点着南部地区的湿润气候。
安碧如压抑住心底的慌乱,问道“这是哪里?我……”
“这是东辰,是离南部地区最近的一个地方,从这里回到紫荷城会快一点儿,不过……在回去之前,我们的处理掉碍事的人!”萧鸿飞冷冷的笑道,黑而密的睫毛下那双如同宝石般的眸子闪烁着星星般的光芒。
可这样美丽的光芒在安碧如眼里却是无比寒冷。
“他们追上来了?”未等萧鸿飞回答,那些死追不放的侍卫缓缓从空中飞到地上,也可看出他们在的轻功也是极好的。
萧鸿飞看着那些侍卫一步步朝他们逼近,下意识的将安碧如拉到自己身后,手指相碰让安碧如心中莫名一暖,有种说不出的情感在慢慢笼罩着她。
安碧如微微有些紧张,下意识的捏紧了握在手掌心的玉哨,她抬头看着挡在自己面前萧鸿飞,心里很疑惑,她当初不过是简单的救治了他,而且那些药是治标不治本的,怎么就……让他如此铭记呢?
想到这里安碧如觉得有些尴尬,她伸出小手拉了拉萧鸿飞的衣袖,小声道“这个玉哨……我还是还给你吧!看着挺贵重的,而且当初我也没有……”
萧鸿飞听她如此说,心中有些不高兴,她如此委婉的拒绝莫不是在嫌弃?还是以为自己是故意接近她?
他扭头看向身后瘦弱的某人,不悦道“送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之理?玉哨你且先拿着,可别给我弄丢了……”
追上来的侍卫再一次将他们团团围住,就像一个铁通一样,生怕他们插翅飞了。
“唰……”那些侍卫拔出手里的配剑,银白色的剑刃指向萧鸿飞的脖子旁。
萧鸿飞斜眼看着他们,忽然冷冷一笑,他将手中的剑柄举到上空随即慢慢拔出,清冷的寒光在剑刃上闪烁着。
下一刻,萧鸿飞便于那些侍卫展开激烈的争斗,安碧如为了不拖他的后腿也帮着解决围剿他们的侍卫。
其中一位侍卫看出了安碧如异常,便将脚狠狠朝她的脚踝踢去,安碧如因为身体异样无法迅速躲开。
那脚离她的脚踝越来越近,眼瞅就要踢上去了,忽然,一道身影挡在她的面前,也挡住了那只发着狠力的脚。
横空飞来的长剑在那侍卫反现之前就已经抹去了他的性命。
“啪!”那个人直直的倒在了地上,就像没有支撑点的房子一样坍塌下去。
半刻种过去了,安碧如看着地上全是侍卫的尸体,心中起了几丝同情但一想到他们是来杀自己的,就连那最后的几丝同情皆已消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