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深心里大大地给秦莫寒竖了一个大拇指;佩服,你看寒爷这遇事不慌,被抓包,也能全程做到眼不眨,心不跳地保持着处事不惊地状态。
“嗯”
秦莫寒只淡淡答了一个字。
“顾少,你.....很热吗?”她看向顾西深问道。
虽然已经六月份了,但是里外温差可是相差了几度,这人怎么还直冒汗。
“啊?”顾西深慢了半拍才回应。
‘还不是被你们家那位瞪得....'
“你不是有事?”秦莫寒冷眼看向他。意思就是‘你可以走了,碍事’
这可真是重色轻友。
他懒懒散散地地撂了一句;“我他妈,就不在这发光发亮了,抹黑你们才好办事。”
冉芷“.........“什么办事?
听得她是一愣一愣地。
随后他变走了出去,临近门口时,又转身向秦莫寒说了一句:“寒爷,要想变禽兽,那可就得脸皮厚...'说完便优哉游哉地走了出去。
冉芷是着实听不懂,他们说的什么。禽兽?她斜眼瞟了瞟秦莫寒‘他可不就是吗?’
本来三个人的时候,她感觉挺和谐的,现在偌大的大厅只剩下他们两个,她反而觉得不是很自在。
“嗯,我就是下来跟你说一声,那个,没事,我先上去睡觉了。”说完她便起身。
“你不想知道他刚才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开口道。
“什么意思?”她也就随口问了一句。
下一秒,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躺在了他的身下。
“你干什么?放开我。”她一边说一边使劲推开他。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俊美嚣张的容颜离她近在咫尺,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一抹邪笑。像是下一秒就能把她吞噬。
游刃有余地应付着她的捶打和推搡:“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就是禽兽?”他低头附身,呼出的热浪无一你拍打在她的耳边,声音似是勾人的利器,很轻却又很沉,时有时无地碰触到她的耳垂,很是敏感。让她浑身战栗不已。
“是,就是禽兽,禽兽不如。”她被他彻底激怒了,说出的没有经过大脑,直接脱口而出。声音很大。穿过人的耳膜,直达大脑中枢。
“哈哈......“
他轻笑了两声,笑声很是张狂不羁;“那你说,我今天是不是该做点禽兽该做的事?”他撩起她耳旁的碎发,在鼻尖轻嗅着,是她常用地洗发水的味道。留有淡淡地花香,沁人心脾,很是好闻。
这他妈,是头种猪吗?怎么无时无刻不在发情,是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过女人?
她猛地又联想到了,刚才顾西深说的那些话。
“我不会告诉小冉芷......“
“要想变禽兽,就得脸皮厚?”
她诺诺喃喃地开了口道:“其实.......你可以....“像是不太好意思把话说明,她只能囫囵暗示着“我不会介意的,真的,........“她举起右手伸出三根手指向天。发誓道。
也是,像他这个年纪,只要是正常人,怎么不需要释放欲望。他是不想我知道?还是你不想我生气?
那她含蓄示意一下,他应该能明白她的意思了吧!
他瞳孔收缩了一下,面无表情地看向她:“你不会介意什么?”
唉呀妈呀,这.....难道还要我摆在明面上来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