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秦烨看着留下之三位妙龄女子展笑,原本讲秦烨之笑容偏带魅惑之邪性,现在这一笑,更是油然,神似那无人观中的无行道童。
看向一旁之司花翎,秦烨对其含笑言:
“这三位姑娘真是美也。姑姑可知是哪三位大人动了喜爱之心?”
司花翎不管秦烨是否在意,满身散发着妩媚与成熟之风韵,时时刻刻修饰着自己一言一行。
在位子上轻轻欠身,迎着秦烨之笑意,司花翎笑颜更是浓厚,仿佛以为秦烨是欢喜自己而笑,妾意深深道:
“一号,与咱大乾正五品刑部少郎张置大人有好;七号与咱大乾正四品北路行路使牧少石大人有爱;八号与咱大乾正五品吏部少郎杨溢生有念。”
司花翎涓涓而道,声音中深爱之情似浓稠之浆,难舍分晓。这让秦烨忍不住多看了其一眼,但未有失态,屹然不动。
“既然传闻有染,是否真假,一测便晓。”
秦烨整整衣襟,看着下面孤零零之三女,见她们垂头下眸不敢抬上,打手势让司花翎唤她们抬首,秦烨好欣赏三女面容之美。
同时秦烨说罢又拍手,向外唤言。
“来人!”
闻声,门外进来三位老嬷嬷,一进门就低着头走向秦烨,在其身前五米处下跪摆首。
秦烨笑意不减,唤三位老嬷嬷起身,对司花翎笑言道:
“三位姑娘是否有染这三位大人,测测是否处子便晓得也。三位嬷嬷,快去为三位娘子去衣裳测一测罢。”
“是。”
三位老嬷嬷闻声动身,认真去测试其处子之身。
司花翎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媚笑看着秦烨,丝毫不去在意下方发生之事端。
不一会儿,老嬷嬷测试完,起身站在经她测试之女身旁,面色不变,低头欠身向着秦烨。
而那三位女子之下身,完全暴露在秦烨之视线中,三女不敢穿裳,秦烨也不言此事,就让其这般裸露着。
楼上之窗是半掩,一阵秋风寒意吹来,三女抖得厉害。心中之恐惧与秋风之寒意混淆。
一号妙龄美女旁老嬷嬷言:
“此女,非处子。”
七号妙龄美女旁老嬷嬷言:
“此女,非处子。”
八号妙龄美女旁老嬷嬷言:
“此女,是处子。”
“哦?”
秦烨放下翘腿,正襟而坐,视线从三女下身中起,看向司花翎,言:
“这七号,可是有染之行路使牧大人?”
司花翎微微低头,轻声言:
“是也。”
秦烨突然起身,一面徘徊于座位其间,一面口中念叨:
“不错,不错。北路行路使?”
见秦烨起身,司花翎不敢继续坐,也风韵起身,不着一点痕迹。
秦烨约莫转了几个呼吸时,便不再沉思,停下脚步,唤下面三位老嬷嬷道:
“还不快为这位行路使夫人加裳,北路行路使大人,可是咱大乾重要之位临。”
三位老嬷嬷应声急忙围着七号妙龄之女添衣加裳,好生照顾。
秦烨又言:
“带夫人下去,与汝三位一同休息一晚,明日早,汝三位送夫人回府。”
秦烨之言,颇为凌厉。这与三位休息一晚,可不曾言这晚如何过。明早送归府,这府邸,当然是行路使牧府。
“至于这两位……”
秦烨不假思索言:
“有染者,送至拍卖行拍卖掉,即便当事者不在乎,其政敌也会恶心其而夺。那处子……”
秦烨看向八号,那位美女子心中因畏惧与凄惨而忍不住垂泪。秦烨仔细看去,见其竟与含烟有半分相似,且让人生怜,心中悸动,于是温声和气道:
“好娘子,莫要伤心。司花翎,将好娘子带到吾京城府上。”
秦烨招手道:
“已测结,为两娘子加裳罢,不得冷着人家。”
三位老嬷嬷唯唯是诺,一番收拾后,众人退场去。
待一切落定,房间内只剩下秦烨与司花翎。秦烨正欲上前去,又若想到什么停顿,看着司花翎期待之眼神,秦烨却招手唤来人。
下人顺着秦烨意思,唤来后日晚花宴之管事。下面,又是一排站了十个人,这次秦烨却没之前那般认真。
“诸位,近日因晚花宴劳烦,秦烨心中感激。”
秦烨不紧不慢得抱拳,半座半卧。
下面人不敢怠慢,急忙还礼。
“为三皇子做事,最是荣幸之至,在下愿鞠躬尽瘁!”
一排人整齐而铿锵,拂衫而半跪抱拳。
这一幕,整齐得让秦烨惊讶,不由得认真看待,又多看了司花翎一眼。
下属如此整齐划一,是领事者之功。
“本次晚花宴,秦烨多言一句,好生看待各类花草,莫要随意践踏采摘。管理好各自手下小厮,也劝说来宾遵守。”
秦烨想起含烟甚恋花,又记起前几年对花草保护之不重视,生怕糟践花草之幕叫含烟见着,因此不免要多多布置,让下人重视。
“是。”
众人齐声。
秦烨点头,未过多解释。
其实,司花翎时间紧迫,也就刚好调教好下面人表面一套,至于是否真心如此,她也不知。
故下面一排人虽答应的明白,还皆以为秦烨只是表面做做形式尔,齐声答应,但未放在心上。
秦烨不知众人心中所想,继续各类布置,一番苦累后,再推敲觉完美无瑕后,推将众人走。
房间再冷静,只余下秦烨与司花翎。
秦烨手持卷轴,将今晚布置左右事记录下。将花宴楼建筑图展开在前,认真谋划。
又将下午安排之口舌者记录在案。口舌者,善传言丰闻。秦烨不同于世上其他人,其深晓这舆论道德之无形力量,极其重视,也正依靠此成功办事。
这次晚花宴,最关键一环,便是谣传自己与洛含烟暧昧。如此低俗之事,在秦烨眼中是晚花宴第一等重要。
只要含烟在晚花宴不出意外得走一遭,秦烨就能以此让人添油加醋,以讹传讹,终把不成之事传成。依靠外界之舆论道德,加之救命恩惠,洛含烟怎能逃的掉自己手掌心?
记录罢,秦烨收起卷轴笔墨,抬头才发觉司花翎已在窗前望着星辰。
虽然已是中年,司花翎不仅身子未松弛,还更有风韵,似乎如成熟之水蜜桃。
秦烨放轻脚步,走向司花翎。在其背后,合手将其抱住。
司花翎下意识闪躲,身子轻颤,回首见是秦烨,才放松下来,任由背后之人抱着。
秦烨俯首咬着司花翎之耳垂,听着美人轻吟,**勃发,将抱着怀中人,走向房间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