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严急忙赶到闫府,小侍想去禀报,就被李子严阻止了,望了下闫述房间方向,隐隐约约听见里头吵闹和摔东西在地声。
按了按自个儿手腕,指了指,“这里头是个什么情况?”
小侍低头小声答道:“小的也不太清楚,就去了春华楼一趟,回来时就这样了!”
李子严大步往里面走,刚踏进一只脚,“哐啷”,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就砸在脚下,碎成一片渣子。
幸好没有溅到李子严身上。
愣了下,轻笑声,“我一来,就给我一个这么大的惊喜。”
走向闫述身边,把他手上还想砸的杯子接过来,让后为自己倒了杯茶,小口啄了一下,对着闫述夸起这茶香。
“也就是在闫兄这里才能喝到这上好的茶了。”
淡定的继续品茶。
闫述重重的哼了声,撇了撇嘴,“别奉承,你知道的,我这人不爱听这样。”
李子严直接坐在凳子上,一只脚架在今一只脚上,翘起了个二郎腿,悠哉悠哉的转起茶杯,粗眉挑起,眼睛狭长眼尾勾起一丝丝弧度。
充满笑意,轻言:“那你喜欢听什么样的话?”
话虽轻佻,但眼底的认真埋藏在笑意之下。
闫述没有接话,只是绕到李子严后面,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对着李子严诉说自己的痛苦遭遇。
“那春华楼的晚晴姑娘你可听说过?”
李子严从容淡定点了下头。
“那简直是仙女下凡,我就想娶回家,都快成了,突然来了个伶牙俐齿的女子,竟堵的我一句话都说不了,你说,这气不气人?”
被这样一说,李子严有些好笑,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因为这,还舍得把这地上的好东西砸个粉碎。”
说完还吧咂嘴啧啧称奇,可惜了。
“我能不生气嘛我,就好比煮到手的鸭子,都煮熟了,然后飞了。”
边说边指划,来表达自己心情。闫述脸上气的通红通红,两眼瞪的比葡萄还大。
李子严倒好奇,想知道这位气的闫公子在这剁脚的人儿是怎样的奇女子。
“堵你话的姑娘你可知道叫什么?”
“好似叫什么苏笙,看着弱不禁风,谁知道里头住着一只母老虎。”
闫述回忆起,恨的牙齿咬的“咯吱”响,可见这梁子怕是要结大了。
“苏笙?你看见的是拿着琵琶的吗。”
竟是苏笙,李子严有点不太相信。
闫述听着语气有点不对劲,不大高兴的问道:“怎么,你认识?”
“认识一个拿琵琶的,也叫苏笙,但是不是你形容的这个样子,先不说琵琶谈得怎样,这堵的一句话都说不来的事,她万万不可能说出来,我认识的那姑娘只有别人堵的她一句话都说不来,娇娇弱弱,是个让人捧在心上的。”
得了,说了这么多,李子严也不相信,等于白说了,闫述随便在桌子上拿了个杯子,看见里面还有点水,直接咕噜咕噜喝了下去。
然后坐在凳子上思考人生。
这一幕,即使李子严看见了,也没故意出声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