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笙像是在思考这个事能不能行,御史却一旁急忙对着苏笙道:“殿下,这个事不能拖啊,从一个月前,情况已经很困难了,殿下不能弃百姓不顾啊!”
怕苏笙还不动容,御史连忙双膝跪下,请求殿下同意。
“请求殿下放粮赈灾吧!”
苏笙见御史突然跪在自己的脚下,有点措不及防,赶忙拉起她来,“御史不必这样,不是本殿不愿意,只是……”
苏笙话里停顿一下,御史茫然问道:“只是什么?”
苏笙不说,把御史拉起来,“御史快快起来,等我细细说来。”
御史的手搭在苏笙的手上起来,安静的在旁边听苏笙说话。
“你也知道那次燕林一战,我们损伤惨重,大力花了不少银两买粮食,国库的财力所剩无几,即使开仓放粮,苏州的灾祸也灭不了啊。”
御史听完眉头一皱,深深叹息。
只能说是无能为力,也不能把责任推给殿下,欲想离开,苏笙却道:“国库不够,但可以聚集有钱世家来帮这个忙啊。”
苏笙漫不经心的提点她,御史问道:“殿下莫不是想让官员出一份力?”
苏笙不说话,只是让她退下,自己让她自己琢磨琢磨,这些可不是她要那些人的钱。
御史出了金銮殿,马夫在门外等着她,踏着马夫拿出来了小板凳进入马车,一路上苦思冥想。
殿下这是什么意思,若说钱财,这都是清洁廉政,两袖清风,哪来的多余钱财。
殿下也不说明白,这让她怎么猜。
进入府中,御史的大儿子司言看见母亲正站在大厅苦恼,缓缓走过去,从桌子上倒了一杯热茶。
“母亲。”
手上的茶稳稳的放在手中。
御史端了起来,一杯茶饮尽,一言不发。
司言起身问道:“母亲可是有什么烦恼?不如说与言儿听听。”
司庭雨放下手中的杯子,“朝中之事罢了。”
“莫不是殿下没来早朝?”
听闻现任殿下两耳不闻窗外事,只顾自己逍遥自在,连连几日都不曾进入那金銮殿。
“不要胡说,殿下是爱民如子,你莫要胡乱揣测。”
“今日我去和殿下反应苏州近况,事情有些不尽人意。”
司庭雨眉头闭的更紧了,想起自己府中若是钱财足够,她愿意挪出来救那在苏州受难的人。
司言听见母亲说苏州的事,也难受起来,那里的灾害他也略有耳闻。
“既然更殿下说了,怎么还会不尽人意?”
司庭雨眯了眯眼,把在殿上苏笙说的话说与他听,司言听完了之后,同起庭雨一起皱起眉头来。
“这官员哪里有钱财!”
摸着额头,头痛不已。
司言听到母亲说出的话,顿时心一惊,大声唤了一声,“母亲。”
司庭雨被他这一声给惊着了,顿时不高兴起来,用手拍了他的头,“这么大声叫做甚,我耳朵又不聋。”
司言摸了摸被打的头,委屈道:“母亲,对不起。”
他只是太激动了。
“母亲,我想到谁钱财多了。”
眯起眼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