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韵儿面色还是挂着笑容,实际上,内心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有一张黑卡怎么了,她才不相信她的家世能比她好,如果真的能比她好,那么她跟邱泽就不会分手了,不过就是仗着自己长了张狐媚子的脸,勾搭上了男人而言。
这一番话让邱泽脸色变了变,也捕捉到了至关重要的两个字,黑卡?忍不住问道:“浅浅,你哪来的黑卡。”
他跟令狐白浅认识了那么久,自然是知道她是没有的,她并不是京城人,家世也很普通。
听到这话的令狐白浅,脸上出现了一丝波动,桃花眼里的光没有任何的波动,嘴角带着隐约的嘲讽,漫不经心的说道:“我们已经没有任何了,我的事情自然不需要你操心。”
这样陌生冷漠的令狐白浅,让邱泽浑身一僵,从前的白浅就算在木讷,也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看的他顿时有些慌乱,忍不住说道:
“浅浅,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问问,我希望你好好的。”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浅浅是个好女孩,不管怎样,他都一直相信她。
一旁的祁肖再也忽视不了邱泽对她流露出来的感情,忍不住冷冷的开口说道:“不需要你关心,她有我就够了。”
气氛顿时变得尴尬起来,谭韵儿亲昵的挽着邱泽的胳膊,温柔的说道:“泽,白小姐有这么好的男朋友,你应该放心了吧,我们走吧,还有客人等我。”
谭韵儿一直在他的面前维持着温柔可爱的形象,在这种场合,他也不可能不给她面子,只得收回看令狐白浅恋恋不舍的目光,跟谭韵儿离开。
“不是累了吗,坐下。”
说这话的时候,令狐白浅明显的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寒意,不由十分乖巧的坐在了椅子上,她家男神的占有欲一向很强烈,她的求生欲很是强烈,微微伸出自己的爪子,轻轻的拽住他的一根指头,晃了晃,撒娇似的说道:“男神”
刚一说完,她自己浑身的鸡皮疙瘩不由一起,这样好嗲,真的好吗?
这声音让祁肖整个人也是一僵硬,又不是第一次听,但每次听的反应还是一样的,清冷的瞳孔看着令狐白浅,仿佛就像是再说,你继续,我看你怎么作作。
对上他的视线后,令狐白浅立马恢复了正常,微微咳嗽了下,一本正经的说道:“男神,你也坐呀!”
祁肖并没有犹豫,在她的旁边坐了下,他刚一坐下,令狐白浅便将自己的一只腿搭在了他的腿上,整个人也贴在他的肩上,有些蔫蔫的的说道:“男神,我想回家睡觉了。”
早上醒的那么早,又逛了好长时间的商城,走了好多路,真是累啊!
祁肖面无表情的说道:“脚,下去。”
“我不嘛!”令狐白浅耍赖皮的说着,微微扬起了脑袋,看着他英俊的脸,蔫蔫的说道:“我腿疼,你给我捏捏。”
这话一出,他瞳孔里的神色变了变,紧抿着削薄的嘴唇,并没有要开口说话的意思,身子也没有做出任何的举动来。
令狐白浅知道他是不会乖乖听自己的话,身体凑的更近了,小手直接往他小腹那么摸了过去,幽幽的说道:“男神,你要是不帮我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仔细观察,便会发现她的耳根隐约的有些发红,不管了,要大胆,做个小流氓。
察觉到他举动的祁肖,就想将她不安分的小手抓住,但是这次,令狐白浅反应的无比快速,直接往下挪了挪,一把抓住。
有些滚烫的温度让她下意识的就想放手,不行,不可以怂。
虽然是隔着裤子,但是这一举动还是让他呼吸变得紧促起来,强忍着自己的怒火没有发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道:“令狐白浅,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
令狐白浅脸不红心不跳的迎上他仿佛要吃人的视线,微微一笑,回答道:“知道啊!”
“还要不要脸了。”
深邃的瞳孔中带着渗人的寒光,令狐白浅就像是没有看到似的,幽幽的说道:“要什么脸,又不是没碰过,当初还是某人主动的。”
当初在南宫家的别墅的时候,她主动撩的,谁知道到最后她来大姨妈了,结果某人就主动逼迫她的。
抛开脑海里的杂念后,令狐白浅继续威胁着说道:“捏不捏。”
说着,手上的力度微微用了些力,祁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冷冷的吐出一个字来:“捏。”
从来还没有人威胁过他,很好,令狐白浅是第一个,令狐白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便松开了自己的爪子。
祁肖便开始慢慢悠悠伸出自己尊贵的手,开始给她捏腿,一开始的令狐白浅,还是很享受的,但是到了最后,令狐白浅的身体顿时一僵,微微有些不悦的说道:
“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嘛!”
她的腿放在他的大腿上,对于他身体某处的变化很是清楚。
听到这话的祁肖,给她捏腿的手猛的一停顿,视线冰冷的放在她的小脸上,一字一顿的说道:“你别忘了,你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令狐白浅颇有些无奈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怪我喽!谁让他自从开了荤之后,越发的没有节制了。
随后便想将自己的腿抽回来了,但是却抽不走,无奈的说道:“放手,不捏了还不行。”
“你说不捏就不捏?”
他不要面子哦!这个没心没肺的小家伙,真是太过分了,早晚有一天,要好好收拾下。
看到如此傲娇的祁肖,令狐白浅的桃花眼里多了摸笑意,随及微微凑上前去,在他英俊的侧脸上,吧唧了一口,眨了眨眼睛,十分认真的说道:
“我错了,还不行嘛!”
被她轻吻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看着她冲自己的眨眼睛,顿时有些无奈了,他就拿她没有办法,就在他愣神之间,令狐白浅便抽回了自己的腿。
见状,祁肖不由微微俯下身子,朝她的方向逼迫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