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面色青紫,眼睛瞪得像铜铃,嘴角就血,身没有伤口,像是吓死的。
“我们都认为,是姓仝的化作厉鬼索命,他还没烧头七,自己老婆就和别人乱搞,他实在是没有脸面。
镇有人怀疑,姓仝的可能是死于非命。
就是他们俩人害的!”
大家怀疑是王氏伙同这个狗男人,一起害死了姓仝的。
但是都只是猜测。
“就这样?死了两个人?”张元看着朱大肠,以为事情就此结束了。
朱大肠急忙摇头。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朱大肠嘴唇开始哆嗦,他很明显越来越害怕。
“接下来,镇又死了几对男女。都是有偷人的迹象的,所以才觉得事情麻烦大了,需要您去驱鬼。”
张元基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很显然,就是这个男人怨气堆积化作厉鬼,出来兴风作浪了。
张元对这些事情还算是有经验,不慌不忙的准备和朱大肠一起出发。
可是朱大肠表现得过于害怕了。
他不仅是嘴唇哆嗦,双腿也开始打颤,张元丝毫不怀疑,朱大肠再说下去会尿裤子。
“朱大肠,看你这样子,也偷人了?”
张元一针见血的询问,把朱大肠吓得够呛。
“我我我......可不敢,我光棍一条!”
张元点点头,这样的事情他也没少见。
老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是有道理的。那些所谓被索命的,大部分都是受惊吓而死。
林子良给张元留了一本书,面记载冤魂索命,只能是吓人作怪,让人死于恐惧。
张元跟着朱大肠整整奔波了一天,才赶到土坡镇。
二叔公要就在镇口处迎接,据说他是镇里长老级别的人物。
“张道士,我们镇死了不少人,不能再这样下去,清除恶鬼就拜托你了。”
二叔公激动的握着张元的手,这浓烈的热情让张元有点惶恐。
张元受宠若惊,更加重视起来。
“二叔公您放心,一切都交给我吧!让朱大肠带我去仝家,死了的仝钱鬼魂一定还在那里。”
于是,朱大肠带着张元向着仝钱的家走去。
“二叔公,这人行吗?毛都没长齐!”
镇的人看张元这么年轻,心里犯嘀咕。
二叔公倒是很信任张元,他摸着自己的白胡子。
“我虽然不是道士,但也略懂皮毛,能看出来这个小子有几分本事,他周身环绕正气,不可能是骗子。”
“大家各回各家,静待佳音。”
众人散去。
......
张元和朱大肠先后走进仝家的灵堂,一开门张元就感受到刺骨的阴冷。
可他进门之后,阴冷瞬间散去。
“张道士,你感受到没有......刚才,很冷!是仝钱的鬼魂对吧!”
朱大肠说话的时候牙都在打颤,他紧紧的抓住张元的袖口,快吓破胆了。
张元也没想到这个肥大扁胖的朱大肠胆子居然这么小,呆在这里也是碍事。
“你出去!”
朱大肠在旁边一惊一乍的,张元也被弄得神经紧张起来。
不过,这个仝钱的鬼魂,确实不一般......
张元环视一周,在正中央的位置盘腿而坐。
静待深夜。
子时一到,屋子里阴风阵阵。
张元的心随着阴风咚咚的跳。
他反复深呼吸,必须冷静下来,这是他做道士两年以来第一次遇到真实的鬼。
以前,张元做法驱鬼,也就是驱散聚集的阴气而已,如今可不是那么回事了。
张元准备起势驱鬼,这时他感受到身后一阵阴冷。
张元转过头,一道漂浮的白色鬼影立在那里。
双眼孔洞却布满血丝。
“那些老不死的倒是找了个有本事的,可是,你还嫩了点!”
还没说完,这鬼直接向张元冲过来,这是要掐死张元!
张元一个闪身,还是被它打中右肩,像风筝一样甩到灵堂立柱,张元口吐鲜血。
他每天打铁锻炼,强身健体,身体可是一顶一的好,却也承受不住这一击。
张元意识到,这就是真鬼的实力!
仝钱的鬼魂根本不把张元手里驱邪的桃木剑放在眼里,一把就甩开了张元手里的剑。
张元刚从地爬起来,仝钱又开始下一波攻击。
仝钱这一次下手更狠,张元感觉自己五脏六腑都快碎了。
“今天,你就得死在这!”
仝钱已经准备杀掉张元,张元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他精神恍惚喘不气。
在这紧要关头,张元抓住一丝理智。
他想起了林子良教自己的天阳功,他练了两年觉得屁用没有。
如今天阳功是他的救命稻草。
他使出吃奶的劲运转天阳功,运转的那一刻起,张元被温暖包围。
“这是什么!”仝钱被这股温度所伤,迅速向后退。
张元见天阳功有用,想一举收拾了仝钱,可刚有动作张元就感觉身越来越热,好像要把他烤化了。
“卧槽!”
张元也懵了!他低头一看,自己就像个红孩儿一样,血管五脏都显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