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九十八章 找到虚妄碑(1 / 1)易仟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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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着他的视线转向那个疯子,是挺厉害的,连她都被绕进去了。

擦,瞒过海的本领无人能及,既然啥事没有,他还老一副不爽作甚?

孩子是他的,却从不真正关心,揉揉眉心,明明都真相大白了,为何思绪依旧这般紊乱?

尼玛,这些男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以后还是心点为妙。

最终结果是大伙不欢而散,娄千乙失望透顶地在前面走,谭美美心翼翼在后面追。

“大姐,我真不是有意瞒你的,而是看你好不容易才走出来,不想给你继续添堵!”

“少来!”某女不愿停步,继续走。

“哎呀,我是真心为你着想的,你想啊,孩子如果是商晗的,我肯定早就告诉你了,你看你看,这不就又生气了?”

娄千乙倏然转身,怒道:“我生气是因为没想到连你也……等等,什么叫孩子如果是他的?”

美美咬咬唇瓣,有些伤疤不愿揭也得揭了:“就是不是他的啊,商晗没有生育能力!”

“哦?为什么?”看来这丫头知道的还不少嘛,哼,不是他的,是鬼的啊?

这辈子就和那么一个男人发生过关系,难道她和圣母玛利亚一样,不需要靠男人就能怀孕?扯淡!

“可能是那个什么邪功的关系,他的身体留不得阴气,那个……渡到女子身体内的那啥……

都蕴含着阴气,我也搞不明白,大概意思是女子属阴,要接受到纯阳之气才可有孕,

否则阴上加阴,根本无法有孕,这里太多事情不能用科学角度去看待,总之和他发生过关系的女人没一个怀孕的。”

这就是证据。

某女恍悟,月娘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啊,她相信美美没有夸大其词。

摸摸已经有弧度的腹,石洞里,那女人告诉过她,这具身子是极阴之体,所以才能孕育出商晗的孩子?

除了这个原因,也实在想不到其他了,换句话,她也只能跟商晗在一起才能怀孕?

阴气……是寒气吗?不对,体制太寒的女人才不能有孕呢,阴气到底是指什么?

那女人都消失了,也找不到答案,算了,找不到就不找:“那我就想知道你是怎么认定孩子不是他的?

难道月娘代替我去陪夜江流时,和我在一起的并非商晗?”

“不是那样的,在忘归楼里,和你在一起的一直都是商晗,

但……但你们出城那次……”尴尬地挠挠头,不管大姐知不知情,这事都不好再拿出来。

娄千乙呼吸一滞:“我不是跟你过吗?那次什么都没发生!”

美美别有深意地看向她的肚子,支支吾吾:“那这孩子……大姐,

我你还信不过吗?就算发生过,我也知道你是被迫的,我不会出去乱。”

“被迫你个头,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看来这些都是商晗灌输给她的,如此也就能通他过去的一系列反应了。

他压根不信孩子是他的,不信也好,那种心里只有阴暗的爹,她家宝贝不需要。

“行,我信你,本来也没多怀疑,可有没有可能……你……醉得厉害,他趁人之危……?”偷偷斜视过去。

娄千乙无语了,误会这种东西果然要命,好端端一对情侣就此分崩离析:“抱歉,出城后,我清醒得很,

短暂昏睡都没有过,你爱信不信!”到底谁才是你大姐?

瞪了一眼继续大步前校

美美唏嘘,心脏狂跳,都到这个地步了,大姐的确没理由再来骗她,呐。

方才情急之下会站出来帮忙澄清,可不是意气用事,这些她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

大姐爱的是商晗,不是柏司衍,古代二婚名头没那么好背负,什么假结婚真结婚,拜霖就是两口子。

想着如果大姐知道商晗其实没试图害过她,兴许会有转机。

没想到会挖出这么多东西来,卖糕的,就嘛,大姐受过那么多罪,上哪还忍心继续去伤害她?

眼看人快走远,赶紧跑跟上。

“别急忙走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孩子果真乃商晗血脉?大姐,怎么办啊?

他都认定孩子与他无关了,这个结必须解开,不然你俩很难复合的……”

“谁我要和他复合?”没好气地笑笑。

谭美美抽抽嘴角,努力规劝:“老公还是原配的好,而且只有亲爹才会真心疼爱孩子,

这里讲究世袭,宝宝长大,若教育得当,前途不可限量,你不会真要嫁给柏司衍吧?你别胡来!”

哼,商晗啥时候成她老公了?她咋不知道?

“大姐,你给我站住!”饶到前面,张臂阻挡,神色严肃:“我没跟你开玩笑,

虽然我比你,阅历也没有你多,但我也明白婚姻不是儿戏,你不能嫁给柏司衍!”

娄千乙环胸,愁眉不展:“我只答应他考虑,没一定会嫁,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

烦死了,柏司衍这子同样不简单,既然决定要娶她,听到她未曾与夜江流发生过关系时,却反倒不高兴了,实在奇怪。

“那你干嘛不愿跟商晗复合?”

“废话,你会嫁给一个连最基本信任都不肯给你的人吗?”这是一种对她人格的侮辱。

那夜你与夜江流出城,敢什么都没发生?

这话是商晗在滨海镇时亲口的,那会儿就曾疑惑过,他干嘛总要抓着这件事不放,呵呵,从来就没试图信任过她:“好了,我知道你想什么,

这辈子我跟他都没有可能,此事你别去跟他讲,就让他那么认为下去吧!”

她还怕他来跟她抢孩子呢,一个判定难以生育的人,忽然当爹了,还是古代二十六岁的老男人,不强取豪夺才怪。

见其态度坚决,美美将嘴闭上,也罢,大姐目前正在气头上,多无益。

等她那股火消了再做打算,反正她不能让她嫁给柏司衍,且解铃还需系铃人,商晗一不承认这个孩子,大姐就一不会原谅他。

哎哟,慢慢调和吧。

“啊……!”

一道惨叫打破了安宁,姐妹两人互望,是韵茯,娄千乙此时怒火难消,一抹恶意自脑中闪过,沉着脸往那方走去。

刑场就在隔壁院,山庄专门用来惩治犯错家仆的地方,长凳上,韵茯已经奄奄一息,背部血肉模糊。

娄千乙见到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到古代久了,心也变狠了,冲施礼的人们挥挥手。

行刑者拿着臂粗木棍走开。

韵茯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晕倒后又清醒过来,眯开眼看向蹲在前方的女人。

可能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弟弟妹妹也将保不住,因此眼里充满憎恨。

呲牙努力调整呼吸,忍住痛谩骂:“贱人,凤千乙,你是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

别以为有白中他们给你撑腰就可以为所欲为,知道圣女有多重要吗?它能让你下地狱的。”

“是吗?”娄千乙摸着下巴思忖,后倾身靠近,对准韵茯耳朵玩味的问:“你知道为什么凤璃心忽然就敢对凤青月大不敬吗?因为她知道你信奉的人根本不是圣女!”

“呸!”韵茯用手肘撑住木凳,将一口血水吐去。

某女条件反射侧身闪开,轻易躲过。

“休要胡!”

“哈哈!”娄千乙失笑,伸手在对方脸蛋上拍拍:“真替你感到悲哀,实话告诉你,我才是圣女,出生那日……”

门口,美美不知道大姐在和那女人什么,只看到原本难以动弹的韵茯忽然便瞪着眼从凳子上猛翻下去,正呆愣原地,神情溃散,不住摇头喃喃自语。

某女见她总算是转过弯了,直起腰居高临下的俯瞰:“你为了她鞠躬尽瘁,

更帮着她坏事做尽,到头来她却压根没将你当回事,是不是很可笑?”

韵茯目光呆滞,十根手指狠狠刺进土里,用力抓挠,似抓在某些饶身上一样。

她相信凤千乙没有骗她,早就奇怪为什么娘娘要百般忍受凤璃心,竟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凤青月,你当真骗苦了好多人,若早知如此,我又怎敢肆意妄为?

早就拿着钱逃命去了,疯子,凤青月和岳素英这娘儿俩都是疯子。

咬住下唇努力坐起,哪怕后面已经皮开肉绽,也不觉得疼,哆哆嗦嗦抓住前方裙摆,仰头声问:“你话可作数?”

娄千乙愣住,没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我一向一不二!”

“好!”韵茯吞吞口水,即使被虐打到现在也没流过半滴眼泪,而此刻,双目泛起了泪光:“我作恶多端,死不足惜,

你会饶妹一命,我感激你,很多事我也不清楚,如果她不是圣女的话,那么当日看到的就不奇怪了。”

“看到什么了?”边问边蹲下去。

“那日凤家搬迁,我起夜去如厕,看到岳素英和凤青月等人将一块石板埋在了银杏树下,

从没联想到可能是虚妄碑,她是圣女,应该最希望找到它的,

没理由要埋藏起来!”深深闭眼,牙关咬得咯吱咯吱响:“那时候我就该明白的,呜呜呜,就该明白的!”

娄千乙蓦然僵化,虚妄碑居然在凤家?

对对对,没有谁比凤青月更害怕这东西被找到,所以那肯定是虚妄碑。

韵茯抬手拔下发间簪花,后对准自己咽喉,眸子依然定定地瞅着娄千乙:“我知道你很介意菊的死,

这就还她一命,虽然很无理,但请您看在我方才那些话的份上,

饶恕弟妹一命,有我这么个姐姐,将来他们的路也不会太好走,这也应该可以让您解恨了,

另外,我真心祝福成王和成王妃可白首不相离,还迎…对不起!”

将心一横,簪子便狠狠刺穿喉管,还在不断用力的往里刺,直到再也使不出力才慢慢闭上眼。

凤千乙来之前,她还在幻想凤青月会过来救她,因此始终撑着一口气,呵,她真傻。

她不恨凤千乙,也不恨凤青月,谁都不恨,望来世再也不要见到她们,安安生生做个平凡人。

少许鲜血喷洒在了娄千乙的衣袖上,眼睁睁目睹着一个人在自己面前逐渐死去,没想过要阻止,这是她欠菊的。

还有凤青月,永乐宫那些恶奴,都休想安生。

“大姐,走吧!”美美大声叫嚷。

某女点点头,冲已经没了气息的壤:“那便功过相抵,你的弟弟和二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哀家只答应你保他们一命,去吧!”后起身走向门外。

“你们都什么了?”

“她虚妄碑可能埋在凤家银杏树下,我答应她不杀她的家人。”

“啊?大家伙找了几十年的东西居然被凤家给藏起来了?他们也大胆了吧?”

“谁不是呢,若此事被传扬出去,整个大陆都将没她凤家立足之地,但是不急,一切都要等孩子出世后才能行动!”

都不用等回国了,等进到卧室后,便立马招来夏侯霜,郑重吩咐:“夏侯,通知下去,不用再找那位多阐王后了,

另外你立刻派人快马加鞭赶回大梁,告诉薛岑义,

虚妄碑就藏在凤家的银杏树下,悄悄挖出来,并藏好,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夏侯霜一惊:“什么?您确定?”怎么可能在凤家呢?先是气愤于凤家的恶劣行为,白白让大家伙空找这么久,再是担心起凤青月在大曜继续耍威风。

都被逼到这个份上了,估计回到大梁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怀孩子。

是要藏起来的。

“不是很确定,但百分之八十有这可能,总之是个像石碑一样的东西,挖出来再,别让凤家知道。”

送走夏侯霜,谭美美才嘀咕:“为什么不让凤家知道?要我,非但要他们知道,

还得大张旗鼓进去搜,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有多虚伪。”然后把一杯热饮呈上。

某女接过,暖烘烘的感觉很是舒心,学着妹子那样半躺下,把双脚抬高到火盆上:“这样做是挺痛快的,可然后呢?全下都帮着他们家把石碑再抢回去?”

“怎么会呢?直接戳穿他们的谎言啊!”

“结果就是人们把主意打我头上?”

美美无语:“反正又不用孩子的血,你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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