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走一路打着,总算到了一处地方后严俞洋停下了脚步,没再像刚才那样一边打,一边跑了,林炫瞬间警觉起来,知道严俞洋肯定是要开始耍炸了。
只见严俞洋邪魅一笑,手上的剑柄插入一旁平整的墙壁,整个地势发生了翻地覆的变化,头顶的尘土大批量往下掉,地面也颤动不已,整个通道都在哐哐颤动着,顷刻间四面八方聚拢而来几扇带着尖刀的铁栅板,纷纷向林炫靠拢而来,一瞬间就把林炫围在了中央,在狭窄的通道里,林炫四面八方的路都被锁死了,每个方向都走不通,在四周的铁板聚拢时,林炫只得用剑鞘和佩剑组成一个十字考内力撑着四周的带着尖刀的铁板,让那些铁板不能合并到一起,避免把自己扎个千疮百孔出来,勉强给自己留了一个没有被尖刀侵略的容身之地。
等地面的颤动完全停止时,严俞洋看着被困在尖刀丛中的林炫,兴致大好的哈哈大笑道:“无常山庄的少庄主也会有今啊,真是大快人心啊,你知道我等这等了多久了吗?20年,20年了啊,终于被我给等到了,你总算是不怕死的来到了我的地盘上。”
林炫完全不明白严俞洋这个疯子在些什么,什么20年?他只是眼神冰冷的盯着严俞洋,一副看傻子一样的冷傲表情,冰冷目光,还带着几分轻蔑,在这不屑的眼神下严俞洋有些不爽的停止了笑,他想看到的可不是这么淡定又高傲的无常山庄少庄主,他想看到被他逼疯的林炫,想想林炫被他逼疯时的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他就觉得心情大好。
严俞洋抛出话头来:“林少庄主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
林炫根本不想问他任何事,他对严俞洋的人生,严俞洋的计谋都没兴趣,他只是一方面为了醉舞要让严俞洋付出相应的代价,一方面为了老头子,他得从严俞洋那里拿到现在江湖上唯一知道踪迹的万毒丹,所以他只想让严俞洋生不如死,看严俞洋的眼神带着冰冷的又浓烈的杀气。
而自以为胜券在握的严俞洋看着林炫愤怒的眼神觉感觉到一阵得意,不过这还没有达到他想看到的样子,所以他还得加把火力,自顾自的交代道:“你们无常山庄不是很了不起吗?剥夺别人生命的时候从来都不手软的吗?无常索命,哈哈哈,狗屁的无常索命,20年前你们杀害我最爱的妻儿时可有想过有一也会遭到报应。”
“那时候我就发誓我要剥夺了林询他的所有所爱,还要把一切都加注在他所爱的人身上,你娘你知道吗?”林炫一言不发只冷冷的看着他发疯,严俞洋兴奋发狂的道:“你们无常山庄不是挺能的吗?怎么没查出来她身中慢性毒吗?不错,那毒是我下的,哈哈哈林询还以为她是病死的,多么可笑。”
“哦,忘了告诉你,还不只你娘,还有你,你本来早该死聊,可是千算万算我没算准你无常山庄会有个暗幽蛊宿主帮你解了毒,让你留着命还能继续跟我继续明争暗斗这一年多,不过不要紧,这一年多我倒也没白等,看到你真的动情了,为了一个女人如此愤怒,哈哈哈,你知道我有多开心吗?我又一次夺走了你们无常山庄所珍视的存在,林少庄主,你喜欢她,你却注定要失去她,怎么样?是不是很不好受,是不是想杀了我?”
听了严俞洋的关于醉舞的情况,林炫只觉得心急如焚,他想现在就赶回醉舞身边,自己确实太冲动了,为什么当时没有多留一下,眼前的严俞洋更加碍眼了,他恨不得立即把他碎尸万段了。
林炫双眼赤红的握紧手里的剑柄,手背上的青筋凸起,冷冷的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看着林炫红聊双眼,严俞洋心情大好,就快了,林少庄主就快到达崩溃的边缘了,严俞洋用一副欠揍的语气道:“做了什么?你问的什么时候的事情?做的可多了,比如她去屠了遇见山庄后,是我雇了一个老婆子救的她,最后给了她一张药方,那方子里有一味药,只要你再用她解毒,不但解不了毒,还能把暗幽蛊吞噬的毒全部过到你体内,可惜啊,终究是你无常山庄养的狗,不为我所用,我费尽心机总算是接近她想把她从你身边夺走之后再做打算,结果哪里知道你堂堂无常山庄少庄主动了真情呢!竟然把人劫走了。”
严俞洋不知道的是,那些药醉舞都阴差阳错的没有喝下去一口,都被林炫阻止了。
严俞洋继续道:“不过也好,若不是因为这些,我也看不到林少庄主疯狂的为了一个女人闯入我海门罗地网布置的城楼陷阱救一个快要死的女人了,那样的话此刻也看不到林少庄主如此愤怒的表情了,当然林少庄主,你现在愤怒的还有点早,她的暗幽蛊已经被我费了,不能被你所用,也不为己所用,而她的生命也不过就剩下几时间而已,你终究会失去你所爱的人,你爹也注定会失去自己爱子,就和我一样,哈哈哈,这滋味如何?不好受吧!”
严俞洋从墙壁上把自己的剑取下来一步一步走近林炫,隔着铁板的缝隙,提剑把剑尖缓慢靠近林炫腹部,然后狠狠的一用力,插入林炫腹部,然后狠厉的拔出剑,准备再插第二剑,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了动作:“对了,忘了告诉你了,你爹的命也只剩下几个月了,我早已给他下好毒了,不过呢,我为了让他体会丧妻丧子之痛,可是煞费苦心的设计了一切,我得让他死在你后面,这样他才能体会的到这种滋味。”
着严俞洋提剑就要再刺第二剑,却被一个声音制止了:“停手,严俞洋。”而这声音的主人正是领着林炫的一众护卫赶来的白烨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