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回来了啊?”
静姝说着尴尬地放下手中的擀面杖,不好意思地挽了挽头发。
“嗯,他现在怎么样,还没醒来吗?“
白刍边向沙发这边走过来,一边说到。
待白刍走到沙发边时,发现林皓元躺在沙发上,额头上有个很大很大又很是红肿的包。
“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有医药箱你去拿过来一下,静姝?”
白刍看到林皓元这伤,不禁扶额。正叫静姝去拿医药箱,发现静姝正杵在那不知想着什么。
“奥,奥,我这就去。”
静姝内心还是很纠结的,经过白刍这一说,才正好想明白。
本来就是自己打的人,有错在先,又怎么可以再打人家一棍子呢,如果真打下去了,这不就是知错不改嘛。
我喻静姝真的要变成这样子的喻静姝嘛,妈妈把我生下来不是为了让我成为这样的人。
只要自己好好认错,态度诚恳,即使对方不原谅自己,白刍也不待我如以前了,但我的心里不会那么难受呀。
人这一生不就是要活得舒服嘛,对趴。
想明白的静姝感觉自己完全无所惧怕了,静姝便按照白刍的指示把医药箱提了过来。
白刍正帮沙发上的男人涂着药,没想到沙发上的男人有了反应。
“呲”
因为不小心碰到了伤口,林皓元不禁发出声。
“要不要去医院?”
白刍在一旁还是很淡然的说到,至少在他估计林皓元的伤势其实并不严重,再说喻静姝的力气真心不大。
而且早在他回来走到沙发旁的时候,林皓元就醒了,别以为他没看见他那抖动的睫毛,也就静姝憨才真以为他晕了。
仔细想想,林皓元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要是真晕了,怎么会是静姝一个这样的女孩子就可以把他从书房拖到客厅的。
综上所得绝对是林皓元这小子装的。
因此白刍在帮林皓元涂药的时候故意用了重力气。
“白刍,你这是要谋杀呀?”
林皓元本是躺在沙发上的,因为白刍那用力的一按居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大声控诉到,一只手想碰又不敢碰伤口,凶兮兮的瞪着白刍。
“你是白刍的女朋友?”
林皓元刚跳起来便看到白刍身后有一个女人,赫然就是把他打晕的女人。
其实他根本就没晕,他只是想看一下白刍这金屋里藏着的是个什么样的美人,没想到这女人把他打了以后,便打了电话给白刍。
电话里他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白刍喊人家静姝,啧啧。上次白刍给刘雅青打完电话以后,林皓元就查了一下刘雅青手下的新人,就只有一个叫喻静姝的。
肯定不会是傅卿,傅卿早就结婚了,林皓元怎么想白刍也不会想到白刍会对有夫之妇下手。
人家明明叫喻静姝,是喻静姝,大爷你少喊了个字。
于是林皓元决定将计就计,看看这两人之间有什么猫腻,没想到白刍这家伙下手这么重。果然女人如手足,兄弟如衣服。
“额,我”
“对啊,我女朋友,怎么了,有意见?”
静姝在白刍身旁不禁睁大了眼,不是说好了只是在他妈妈面前装的嘛?
静姝便扯了扯白刍的衣服,想让白刍改口,没想到这些小动作入了林皓元的眼中,一切都变得暧昧了。
“你们别在我这个单身狗面前秀恩爱了。”
林皓元捂住眼睛很无奈的说到。
“我们,我们没有,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静姝一听林皓元说便立马解释到,她和白刍只是假装情侣的关系而且只是在白刍妈妈面前,压根不存在在林皓元面前装,这样想着,静姝不免瞪了白刍一眼。
这眼神落在林皓元眼中,完了,误会又更大了。
“瞧,饭点到了,你们有没有打算请我吃一顿封口饭啊。”
“你想吃什么?”
“我啊,鲍鱼,澳洲龙虾,法国大餐,鹅肝,嗯对了帝王蟹也可以来几只。”
林皓元正闭上眼睛想着该吃什么的时候,白刍已经拉着喻静姝往厨房走了。
“欸,你拉我干什么,他没事吧。”
静姝看着林皓元明明头上肿了那么大一个包,还在想着吃什么,就觉得林皓元可能没什么事了,不过毕竟是白刍的人,这件事还得看看白刍的态度。
“没事,你别担心。我们做晚饭吧,让林皓元那家伙继续异想天开。”
说着白刍放开了静姝的手,说实在的静姝的手又软又滑,握在手中刚好,白刍真的是不舍得放开。
“嗯,那就好,那我来给你打下手。”
静姝听着白刍的话,便知道白刍他没有怪她,那就行。鉴定完毕,白刍大佬的腿还是能抱的。
所以要做的一件事就是当白刍虐林皓元的时候,对林皓元好一点,这样就能凸显自己的好,如此林皓元估计也就不会计较这件事了。
静姝暗暗点头,自己就是个小天才,八面玲珑,有着一颗七窍玲珑心。不管不管,一切溢美之词都向我涌来吧,不嫌多。
“嘿,嘿。”
林皓元拿着个擀面杖在喻静姝面前挥了挥。
“雏,她该不会是傻了吧?”
林皓元看着喻静姝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即使自己拿着凶器在她面前挥着都没反应,疑惑的问白刍。
“干嘛!”
静姝听到林皓元的话自然回过神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回答,林皓元就问白刍。
“你,就是你拿着这个凶器打我的?”
林皓元一听静姝回话,立马转过头对静姝说着话,没有注意到,那边正在切菜的白刍送给他的一个犀利的眼神。
“对,哦,不对,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
“没关系,没关系,美人...“
林皓元话正说到一半,就听见那边菜刀和案板发出的巨大声音,吓得后面的话自动消音。
“林皓元,过来切排骨。”
这时,林皓元总算注意到白刍那不耐的眼神了,很怂很怂地从白刍手中接过刀认命的砍起了排骨。
“白刍,他,还有伤,可以砍排骨嘛?”
喻静姝也是被那声巨响吓了一跳,看到林皓元接过菜刀正要砍的时候,很难不忽视林皓元额头上的那个包。
“对呀对呀,我是病号。”
本要砍排骨的林皓元立马放下刀,看向白刍。
“虚有其表的伤,对吧,皓,皓。”
“对对对,我的伤不碍事,静姝没关系的。”
这个时候林皓元才知道自己怎么惹怒了这家伙,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一句话,俩把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