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说话,死一样的寂静,默默的对视着对方,似乎想要通过平静的眸子看出一点端倪,秦知恩紧捏的手指渐渐松开。
秦予没有说话,迈着笔直的长腿向秦知恩走过来,一抹微红悄悄地爬上秦知恩地脸颊,但是好在并不明显,一脸平静地看着越来越近的男人,谁也不知道在那风平浪静的表情之下是怎样一颗砰砰直跳,紧张无比的心。
随着秦予越走越近,秦知恩越来越紧张,但是依旧不肯垂下眼帘,一直盯着男人,眼睛有些酸痛。
“二哥”
秦知恩仰起头笑得傻乎乎的,迷茫的眸子似乎不再清明,脸颊也是红的滴血,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味,活脱脱的就像是一个小酒鬼。
“醉了,恩?“
男人极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有一丝丝的暗哑,似乎是透露出什么不明的意味,男人眼神一暗,轻轻的咬着秦知恩的耳朵,女人的耳朵很小巧,很可爱。
清浅的呼吸似乎都在撩拨着秦予的心,似乎是报复一般的狠狠的咬了一口秦知恩的耳朵,怀里环住的女人猛地一颤,似乎是被他咬痛了,无辜的眼神发出不满的抗议,看起来就像一只乖乖的小白兔。
“二哥,痛~”
女人的声音如猫爪子一样挠着秦予的心,配上无辜的表情,好像是秦予欺负了她一般,女人如一滩泥一样歪在男人的怀里,两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一旁的沈衡雪看得目瞪口呆,想了想,带上鸭舌帽和墨镜决定溜之大吉,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秦知恩,像逃命似的跑了出去。
“好了,别装了“
秦予放开秦知恩,整理了一下刚刚被秦知恩折腾得有些皱的西装,似乎刚刚那个徒登子不是他一般,一脸冷漠。
秦知恩不已为然的笑了笑,似乎是赌气,耍小性子一般揪着秦予的领带不放手,整个人坐在秦予的大腿上,靠近男人的耳边,“秦予,我好像听到你的心跳声了,扑通扑通的,真好听啊!”
“秦知恩”
秦予将秦知恩推开,连名带姓地喊着她的名字,秦知恩知道他是生气了,很生气,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将他的性子摸得一清二楚,依旧一脸笑意的耸耸肩,毫无坐像的歪在沙发里面。
“刚刚沈衡雪说当年不是你把秦染退下去的”
秦予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里上的戒指,那个戒指是秦知恩用赚的第一份工资给他买的,之后秦予就一直戴着没有取过,之后那里就有一道浅浅的印记。
其实秦予不知道的是这对戒指其实是一对,一只在秦予那里,还有一只在自己这里,被自己好好的藏在了保险箱里面,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大名鼎鼎的前任秦氏总裁的保险箱里面不是价值上亿的资产,而只是一个不值千元的素戒罢了。
“你听错了,像我这样一个无恶不作,蛇蝎心肠的坏女人怎么可能不会做这种事情呢?“
似乎是嘲讽一般的勾起嘴角,自嘲的笑了笑,原本是准备装醉糊弄过去的,可却忘了秦予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秦知恩的人,没有只是,是唯一,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把戏,能够不厌其烦的陪她演戏,她也足够满足了。
只是当年的一切已经是她们之间的一条沟壑,无论怎样都已经翻不过去了,余生就这样过下去吧,为了爱她的人,也为了最爱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