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梓君说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说。
汪静偷偷看了他一眼,她知道梓君会这么肯定的原因,是因为他身上的咒还没有解。
这也就代表属于那万年阴灵的力量并没有彻底消失。
而汪静这么肯定的原因,除了之前的猜测,就是华荣!
华荣明确指出他们如今是中了灵的术法。
她说不出个所以然,却猜测他们应该是某只灵扭曲了时间和空间,将他们拉入了某一只灵或者他们全部灵的过去。
谢宽突然笑了,“倒不是那灵太弱,纯粹是你们两个太强大。我也没有想到,这里会吸引你们这些有真本事的人来。”
谢宽的表情开始变得温柔,他站起身,走到了苏甜莲和苏苦甘面前。
朝她们头顶轻轻一拍,两个刚才还在大叫的人……灵,停止了叫声。
随即他们的眼神也不再懦弱,虽然还带了原本性格的影子,但是却淡定了很多。
两人看着谢宽的眼神,更是带了十分的亲近,那目光不像是看朋友或者说同事的目光。
更像是看……自己的主人一般。
然后,谢宽又走到了王婶儿身边,朝她头上拍了一下,王婶儿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清明。
和话都没有说的两姐妹不同,她看着面前这情况,仿佛是知道了什么,叹了一口气,“作孽呀,作孽。”
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她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还在尖叫的四个人身上,眼神带着无比的愤恨。
甚至那边已经被抹了脖子的文老爷,也被她瞪了好几眼。
汪静和梓君看向谢宽的眼神,虽然还算是平静,但是眼底还是带了几分警惕。
因为在谢宽站起来那一瞬,他们就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磅礴的力量。
这可不是之前那弱得有些可疑的万年阴灵可以相比的。
他身上的力量,倒真的有点像一只完整的万年阴灵。
甚至……更强。
谢宽倒是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攻击性,比起之前来说,他甚至还带了一丝洒脱。
这不像是一个长期遭受父亲殴打的孩子身上有的特质。
他手轻轻一挥,之前还在尖叫的四个人突然趴在桌上,不动了。
不知是死是活。
应该是活着的,毕竟灵死了,那就真的是灰飞烟灭了。
就连那边的文老爷脖子上的伤痕也消失,就连血迹也没了。
他没有趴在桌上,还是以之前死亡的那个姿态昏迷着。
如今九个人中清醒的,除了谢宽就是苏氏姐妹和王婶儿。
王静试探着道:“你们四个人杀了他们五人,还是你们之中有人被杀了之后……”
她没有明说,但是从现在这种情况上来看。
如今出现他们面前的这九个灵,在过去某个时间段的确是已经死了。
就是不知他们是怎么死的。
汪静猜测是要么是一方联合杀了另一方,要么就是互相捅刀子。
她偏向后者,她只能肯定一点。
她对谢宽肯定道:“你是自杀的。”
谢宽微笑,这一次并没有对汪静的猜测产生什么惊讶。
“你的确是有本事的大师,如此,那么我就放心了。”
还不等汪静搞懂他在放着什么,谢宽就突然跪在了地上。
“我如今身上的功力不知多少,但是与一般的灵相比,显然要强上很多。我以自己浑身的修为作报酬。如果……这修为,你们看得上的话,我想用它做保,请你们送他们三人去投胎。”
苏甜莲站起身,有些激动:“谢宽,我们不想去投胎,我们就在这里不好吗?其实我们一起坐下的,凭什么只有你不能去投胎?这对你不公平!”
“没错,我们就在这里,哪怕做一辈子的灵也好,我不想离开你。”苏苦甘哭着道。
王婶儿没有说话,只是又叹了一口气,看着眼神格外的柔和。
那眼神,虽然她什么都没有说,却表达了想和谢宽一起留在这里做灵的意思。
汪静从谢宽这一句话之中听出了诸多的无奈,原来他们并非是想要人替他们申冤。
在他们看来,在手刃仇敌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替自己报了仇。
至于真相会不会被世人所知,他们已经不在乎了。
他们只是没办法自己去投胎,所以才能被困在这别墅之中。
与其说是一日一日的等待着救赎,还不如说是一直沉浸在痛苦之中。
“你起来。”梓君没好气的对谢宽道。
谢宽笑了笑,站起身。
“投胎的这件事之后说,如今最你们应该告诉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吧。”
听到梓君的话,谢宽叹了一口气,“当然可以,只是说来话长……”
“那我先来说说。”在他开口之前,汪静却打断了他的话,“让我来猜猜,之前问的那些问话,也不白费。”
“从之前那些话,我的确将你们分为两部分,他们说什么也没听到的四人为一阵营,你们四人为一阵营,而文老爷单独划分为一个阵营。我这么分有没有错巴?”
谢宽挑眉,“没有错。”
才二十岁的少年之前沉默起来让人没办法注意到他的长相。
而这会儿,他气质张扬起来,就让人没办法忽视他那张显得过分俊俏的脸。
尤其是那双丹凤眼,更是让人觉得顾盼生辉。
她第一次用顾盼生辉这样一个词来形容一个男生。
不得不说,一个人的气质,太重要了。
明明是一张脸,可是之前低沉到阴测测,让人根本没办法发现他的闪光点。
汪静心里又叹了一口气,“当然,只证词还不够,从你们每个人的表现,我更加确定自己的分组。证词真假先不说,就你们说的证词反应来说,苏家两姐妹的关系很好,从之前给人的反应,可以看得出非常讨厌谢子恒,并且对管家夫妇很是害怕,或者说只是怕管家。”
“而李婶儿是怕她的丈夫的,王婶儿倒像谁都不怕。但说起精明,又不全对,因为她之前老老实实的说自己听到了哭声。”
“最后是谢宽了,在你父亲也就是长期打你的人的威胁下,你还是坚持说自己听到了脚步声。这更让我确定了你们几人之间的关系。”
“文老爷最开始被pass了,出了局。他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而你们下面的人的斗法,在他来看就是一场戏。甚至可以说是由他导演的一场戏。”
“司机总是被忽略,就是因为他看上去老实,心里却藏着恶兽!是一个真正助纣为虐的人。当然,他也不像是有胆子做出什么大事儿的人?”
个人的关系看似复杂,但是其实很容易理清他们的关系。
在这个看似和睦的别墅中,实际上早早就有了诸多的食物链。
事情只需要一个打火机,就会“休”的一声,点燃整个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