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30章 一百三十只狐狸(1 / 1)喻容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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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一道在黑暗之中也带着颜色的身影缓缓地敲响了木门,“咚,咚咚”

打着哈欠的小厮将门拉开了一条缝,“谁呀”

那女子长相艳丽,倒是叫人一眼就忘不掉的小厮倒是愣住了,深怕是夜间遇见了什么精怪“你有什么事情吗?”

红衣女子的面色有些苍白,勉强的牵拉出来了一个温和的笑容,“帮我找你家主子”

此言一出,她就惶然倒地,瞬间府中灯火扬起,一阵混乱

江竹衣低着头研究着这位昏迷的女子,皱着眉头对着宋景卓开口道:“你这是从哪里惹来的债人家都找到家里了”

宋景卓严肃的脸色瞬间就出现了裂痕,“你在胡说些什么”

江竹衣突然就捂着嘴笑了起来,“好了我开玩笑呢,这么不经逗你过来瞧瞧你认不认识”

宋景卓淡淡瞥了她一眼,“先走吧,等她醒了好好问一问”

两人互相神色复杂的看了榻上的女子一眼,缓缓地离开了

宋景卓倒是面上不显,心中疑问不减,恍惚的回到了房中,拿出了抽屉之中的一把旧团扇,“那个女人来了她是不是也和你一样她的容貌和当年丝毫无差,但是现在的我就连你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

讲实话宋景卓是见过那女子的如果记得不错的话,当时她的名字叫西子月,还有一个说得过去的显赫身份但若不是这个女人的出现,那人也许就不会那般惨淡的离开

宋景卓紧紧的攥着拳头,指尖都已经发白了,但是想不明白的是,自己当初见到她也是十八年前的事情了,到底是为什么这人的容貌丝毫不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夜已经深了,窗外也只剩下沙沙的风声,宋景卓吹灭了最后一盏烛火,静静的沉溺在黑暗之中。

翌日,月情一个踉跄坐了起来,环顾着四周,嘴角微微勾起,想起了自己最后的记忆,揉了揉头之后轻柔的开口:“有人吗?”

正站在门外要进屋查看的江竹衣,立即听见了屋内传来的动静,“姑娘,你怎么样了。”

月情上下观察了江竹衣几眼,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没什么事情,就是旧伤复发了。”

江竹衣摸了摸下巴,“那你来这里是有什么事情吗?”

月情缓缓的点了点头,“我来找宋将军。”

江竹衣微微一愣,“那你是?”

月情回答道:“不,姑娘不必误会,我并不认识宋将军,只是有件事情必须得麻烦他”

江竹衣这才点了点头,“你且等上一等,我这就去叫他。”

宋景卓神色复杂的盯着月情,“你有什么事?”

月情倒是对宋景卓一副陌生的神色,“将军你好,我是你女儿的师父,月情嗯这次来是想托你替我给她传一封信。”

宋景卓瞳孔一缩,好像还想认真观察一下这个女人,是叫月情吗?怎么可能明明和西子月长得丝毫不差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信,颤着指尖递给了宋景卓,见她面色无异,宋景卓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这丫头还有个师傅”

月情缓缓一笑,并未多说,“此地不便久留,我就先走了”她说着就要翻身下来。

江竹衣一把扶住了她,“姑娘,我见你倒是虚弱的紧,现在就走是不是有些太赶了”

月情连忙摆了摆手,“事态紧急,实在不便咳咳咳还是麻烦你们了”

宋景卓微微摇头,示意江竹衣不必挽留,客气的开口道:“那我们就不送了”

月情微微一笑,“后会有期”

江竹衣不解的看了宋景卓一眼,“你怎么回事”

宋景卓咧了下嘴角,并没有解释,扭头就离开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想的,西子月不可能还是这样不变的容貌,是叫月情还是她的师父世上不可能会有这么巧的事情不可能怎么可能

他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可能是太过于敏感了,就这样他恍恍惚惚的回了房间,整整一上午都没有再出来过,倒是江竹衣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咕哝了几句,“什么嘛”

最近本来就忙着乔家的事情,又出来了这样一个小插曲,弄得人有些烦躁,宋景卓又揉了一团纸,丢在了地上,怎么回事独独就记不得她的样貌

过不了几日,云良破天荒的回了一趟宋府,约莫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事情,一进来就先找到江竹衣。

“姐姐,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云良眼珠子滴溜溜的转着。

江竹衣点了点头,“你们父女俩整日里都是这样神神叨叨的快说。”

云良神神秘秘的开口问道:“我身边的明镜是以前府上的丫鬟吗?”

江竹衣心中一震,显然还不知道明镜已经将自己认识云良的事情说出来了,江竹衣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不知道丫鬟奴仆这种事情谁会注意的”

明镜啊,怎么会不认得那丫头从小不点的时候自己还能记得不过说来也是稀奇,都这么些日子了难道丫头怀疑什么了吗?“怎么突然这么问”

云良恍惚的摇了摇头,“啊,没什么,我就是今日出来办点事情,想回来看看”她今天也是穿着宫女的衣服混出来的,先是去了一趟西街那边,看了看工程,反正也是路人的打扮,自是没人注意得到。

江竹衣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似的,“哎呀,这几日忙起来倒是有件事情忘记了。”

云良疑惑道:“什么?”

江竹衣突然皱起眉头,“前些日子有件事情我本来打算去宫中找你呢,但是一忙起来就忘记了”

云良还是疑惑的模样,挠了挠头,“和我有关吗?什么事情啊。”

江竹衣开口道:“前些日子有个自称是你师父的人,叫什么哦月情,她呀托我们给你留一封信”

云良猛地瞪大了眼睛,“你说月情?”

江竹衣没顾上她这般的神色,将一封有些皱的信递了过去,“是你先看看吧,我没有动过。”

云良神色复杂的接了过来,直愣愣的盯着那一封信件

江竹衣皱着眉头催促着,“你倒是看看啊”

云良轻轻的撕开了信封,展开信纸之后,那上面的字看的人心冰凉,云良瞳孔紧缩,信纸之上只有寥寥几字,甚至少沾墨迹,一张纯白的纸上面只写着这样一句话,阿栈已死,情况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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