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容笙直接就捂着心头,直接就大口大口的鲜血吐出来,惊得花醉慌张的惊叫,
“容笙!你怎么了!”
花醉马上就颤抖着,伸手用自己的灵力探着,发现还好只是母虫在互相吞噬,想来可能是他的心脉本就有损,索性先让他缓缓地躺下来。
花醉看着两个都毫无意识的人,瞬间就觉得无奈,冲着外面无奈的喊道。
“苏茂。”
苏茂闻声马上就跑了进来,一看见容笙浑身斑驳的污渍,直接就大吼道,
“这是怎么了!”
花醉有些无力的扶着额头,
“快,马上就带他回容家,泡在圣泉里好好疗伤,他心脉受损”
苏茂红着眼睛看了云良一眼,
“她呢?”
花醉突然就笑出了声,
“她没事了,再说你们容家怎么会同意将她带回去我先给你张传送符,直接就回他的地方”
苏茂这才点了点头,
“好。”
花醉皱眉催促道,
“你最好速度一点,等他醒过来了,可不一定愿意走”
苏茂的动作一顿,咬着牙就对着花醉伸手,
“传送符。”
花醉直接就在手中凝固出来一张符纸扔到了半空中,
“去吧。”
苏茂这才咬牙扶起了容笙,深深的看了云良一眼,对着花醉就交代道,
“还要麻烦大当家的照顾好她。”
花醉嗯了一声,
“快走吧,一会儿传送符的时效就过了。”
苏茂嗯了一声,直接就踏进了那片扭曲的空气之中
花醉就这样目送他们离开之后这次啊叹了口气,皱着眉头看向沉沉睡去的云良,
“这可怎么办”
云良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睡了很久了,至少是她自己觉得已经是很久了,她能感受到暖暖的光芒照在了自己的身上,她试着眨了眨眼睛。
覆在眼睛上面的白纱似乎透过了些光芒,她瞬间就清醒了过来,一个激灵就坐了起来,直接就扯下了眼纱。
缓缓地颤抖着睫毛,睁开了一双明亮如初的眼睛,阳光稍微有些刺眼了,她满满欣喜兴奋的嗵嗵跳着心脏,四处寻找着。
房间里的装饰其实是朴素非常,就像是普通的庄子的感觉,但是四周的装饰都像是有着独特的民俗文化,有些内涵韵味。
墙上挂着的也不是书画,而是各色的织布,五彩斑斓的,就像是彩虹一样,云良不断地观察着这个自己住了许久的地方。
这里好像有很多色彩,花醉也一定是个开朗活泼的人
云良张了张嘴,
“容笙?你在外面吗?”
静悄悄的似乎没有人回答
云良微微觉得有些不对劲,然后又喊道,
“苏茂?”
还是没有人回答
她这才紧张起来,马上就起身跑过去推开了门
外面只有几个走动的姑娘,穿着织布的衣物,头上束着同色的发带,看见云良有些惊讶的打着招呼,
“姑娘你醒了。”
云良上去就拽住了一个人开口激动的询问道,
“这位姐姐,这房里的其他人呢?你可有看到?”
那姑娘似乎是真的不知道,只是恍惚的摇了摇头,
“大当家就在前面,你去找她问一问吧。”
云良看了看不远处穿着七彩衣裙的女子,瞬间就认出来这个就是花醉,那种独一无二自信的气质让人一眼就认出来。
明媚的笑容止不住的溢出来,这种彩色朴素的衣物在她身上也穿的格外的合适,一点也不突兀
云良没走几步,就看见她前面还站着一个身影,瞧上去还有点眼熟,
“花醉!”
花醉闻声瞬间就转过头,敛起了笑容,
“你醒了。”
云良小跑过去,也在一瞬间看到了那男子的样貌,直接就愣在了原地。
那双熟悉的狐狸眼一勾,轻轻一笑,就能惹得姑娘们迷醉
“君临渊?你怎么在这?”
花醉看了一眼君临渊又看了一眼云良,这才缓声道,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云良摆了摆手,目光还是没有从君临渊身上移开,
“花醉,容笙呢?”
花醉想了想只好回答道,
“他回容家了。”
云良直接就愣住了,
“什么?他不是说要陪我”
花醉看着脸色瞬间变化的云良,直接就紧张道,
“你没事吧?”
云良一个踉跄的往后退了一步,捂住了心口,
“哈好疼”
花醉马上就扶住了她,脱口而出,
“不会啊蛊虫已经完全融合了”
云良直接就反应过来了,
“什么蛊虫?你给我说清楚!容笙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花醉一拍额头,我这脑子
“那个,你先别紧张,暂时是没什么事情的”
云良有些反应不过来,一时间看着君临渊,一时间脑袋里就像是浆糊一样,
“不是你先告诉我到底是怎么给我治病的?我要知道全部!”
云良就短短几日的消耗就瘦的小脸变成了瓜子脸,一双唇瓣毫无颜色,看上去整个人就像是摇摇欲坠一样,虽是都能倒下去
君临渊突然开口,
“不冷吗?穿这么薄?”
对于他没由来的一句话,更是让云良无语,她烦躁的道,
“有你什么事?”
对于她冷言冷语的态度,君临渊只是一摊手,
“是不管我的事”
花醉也看了他一眼,
“好了,你先别给我添乱了,你先回去”
君临渊笑着深深的看了云良一眼,走的时候还轻轻的挑了下眉梢。
花醉直接就将云良送到了房间里,叹了口气就准备开口。
“本来容笙那小子不让我说的,但是你是当事人,我也不忍心你们就这样别别扭扭的”
云良心里咯噔一声,
“你说吧,我会好好听着的。”
花醉点了点头,
“你此前一直都有心疼的毛病对吧?”
云良眨着眼睛点了点头,
“是的。”
花醉开口道,
“其实容笙这个傻子和你承受的是一样的痛苦当初你出事我是第一个被叫过去的,给你们种了同心蛊”
花醉就这样一边观察着云良的表情,一边娓娓道来
当云良听到他和自己一起痛苦的时候直接心头一紧,有些心疼,为什么根本不值得
“你的心脉受损,他就用自己的心脉与你互通,支持着你继续活下去你的眼睛其实就是子虫死掉之后的母虫对你身体的反噬”
云良听的认真,
“这次是”
花醉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或许你都能猜到了,他又向我要了蛊虫,强制性的种蛊,在他身体也遭到反噬的情况下,冒险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