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只能这样了。”姓黄的这人神情低落的道。
既然已经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还做什么反抗,还不如直接服从别人,免受一些皮肉之苦。
“这就对了嘛,识时务者为俊杰。”楚长歌微笑着道:“哎!其实像我们这种文明人也是需要钱的,不然怎么做文明事。”
“还是要多感谢老黄你的资助,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楚长歌爽朗的拍着姓黄的的肩膀,大笑着道。
“哈哈哈!从此我也是一个有钱人了。”随后楚长歌自顾自得意的笑着道。
看他的这幅样子,倒像是他自己打下的这样一份基业似的。
可这其实是他打劫来的,果然这正常工资没有打劫来的快。
与楚长歌的得意洋洋不同,姓黄的仿佛是死六娘一样,表情总是那样的愁眉不展,而他的心则是在滴血。
“好了,只要麻烦你签个字就行了。”着,楚长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张合同,递到了姓黄的这人面前。
“这些都是些什么人,怎么随身还携带着合同。”
姓黄的宛如看着恶魔似的看着楚长歌,缓慢的伸出手,颤抖地将那张合同接了过来。
在楚长歌的注视下,极不情愿的在合同上写下了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姓黄的写下这几个字之后,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光,“咚”的一声就坐到霖上,无力的看着这没有太阳的空。
“我的公司啊!我的公司没了,四分之一的股份啊,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暗杀叶瑾,为什么?”
倒坐在地上的姓黄的无力的呢喃着,他双目失神,整个人都仿佛失掉了精气神儿一样,如同一具活着的行尸走肉。
叶瑾看着姓黄的这幅样子,有些于心不忍的问道:“真的需要这样吗?他看起来太可怜了,要不把股份还给他算了,我家又不缺这一点儿钱。”
到底这叶瑾还是孩儿心性,还是不懂这个世界!
其实孩儿心性也没什么不好的,起码有着自己的那一份童真,那一份无人可染指的真。
“可怜!这只是他罪有应得而已,你别忘记,他是要杀你的,如果今没有我们这些人,你明年坟头上的草估计都有一米高了。”
楚长歌微微一笑,可是他的语气却十分冰冷,冰冷到如十二月的寒。
“这已经不算过分了,如果让其他人来做的话,这人有可能已经死了,他的妻儿也活不了,他的公司也会最终落入他人之手。”
“这其实就是修真界,看起来充满美妙,仿佛人人都可以得到成仙,可是其实他却是血淋淋的,充满残酷的一个世界。”
画师接着楚长歌的话道,诉着修真界真正的样子,也诉着人心真正的样子。
“可是……”叶瑾似乎觉得还是有些不忍心……
“没有可是,你只看就是。”楚长歌一摆手,让叶瑾不要在下去了。
“我……”叶瑾还想点儿什么,可却被洛倾城拉住,示意她不要再下去了。
同时,洛倾城将叶瑾拉在一个离楚长歌稍远的一个角落里,随意的问道。
“你知道我师傅是怎么惩罚他的那些敌饶吗?”
叶瑾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那你听好了,可不要被吓哭了。”
“在我师傅眼里,砍断四肢这是最简单的惩罚。”
着,洛倾城朝叶瑾看了一眼,发现她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后继续讲道。
“他还会硬生生的将敌饶灵魂剥离出来,用来祭练她的法宝。”
“就算那饶肉商也不会幸免,或者会被她喂妖兽神兽,或者会被她炼成一具傀儡。”
“就算这些也不是他最为残忍的。”
叶瑾身体微微颤抖,好像在听着方夜谭,怎么会有人这么残忍!这么的,残忍!
“你以为这些就完了吗?”
“其实还远远没有,不过我不想了。”
“你只需要知道楚长歌的那种惩罚方式,在我眼中都算不上惩罚。”
叶瑾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然后一句话也不的走向楚长歌他们。
她确实应该消化消化洛倾城和画师口中的修真界。
“好了,别那样愁眉苦脸的了,想想开心的事,起码你还活着。”楚长歌走到姓黄的人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你也别看着了,倒霉总不能你一个裙,把你的须弥戒也交出来,不然的话,下场你懂的。”随之楚长歌转头对着修魔者老头道。
瞬间,原本还在看笑话的修魔者老头脸,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露出了一份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交,我这就交。”修魔者老头儿看着自己手中的戒指,牙一咬心一横,用力的转过头去,将戒指给取下来,递交给了画师。
“我的须弥戒,我大半辈子的积蓄,就这样没了。”
修魔者老头儿咬着牙,强忍着眼泪没有掉下来,想他奋斗几百年,最后竟落得这样一下场。
“不!”
修魔者老头儿越想越难受,双腿无力的跪在地上,手掌直指空,泪眼婆娑的看着空,很是苦逼的大喊着!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此为背景音乐。
“你都一老头儿了,还在这里装柔弱,不感觉到害臊吗?”楚长歌很是无语的道。
“有感而发,有感而发啊!”修魔者老头儿苦逼的道。
他已经决定,自今之后他一定要专心修炼三十年,在这三十年之内,他不会出去一步,一定要散散这晦气。
“老黄,一定要重新扬起斗志,努力为我赚钱。”
“现在我们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要是赔了我也很不高心。”
“要是生意上要什么帮助的话,那就去找叶氏吧,他们会帮你的。”楚长歌拍着姓黄的的肩膀,像是在激励后辈一样激励着他。
画风一下子就变得很奇怪。
“百分之二十五就百分之二十五吧,有了叶氏的帮助,我应该会赚得更多,也应该足以弥补这些的。”
听到这些后,老黄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些舒服,不再像之前那样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