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里夜袭乌巢的事情让许攸恶心了一把,他在曹操面前一点功劳都没算上,还狂了一把。
他虽然好大喜功,但也不是傻子。
自己有功劳也就罢了,可现在自己这点东西没用啊,还傲慢的如同傻子,那绝逼不能在曹操手底下混了。
而且曹操在得到刘里夜袭乌巢的消息之后,立马趁机攻打阳武,让袁绍收尾不能相顾,袁绍败了个彻底,连夜逃回了黎阳。
许攸自知在曹操麾下是混不下去了,不由有了别的想法。
“齐王刘子瑜自幼仁义之名,酒馆荐郎之名盛传已久,如今困与曹操麾下不得施展,如今破了乌巢解了兖州之危,定会再受其用。他身侧只有刘晔、苏谦二人,若去投他,定会受用。”
想到这里,许攸再次一喜,乐滋滋的离开曹操这里投奔刘里去了。
刘里得知许攸求见,顿时傻了眼。
别人不知道,但许攸却不能不知道。
这家伙狂的没边,虽然有才,但要是用不好的话那就是根搅屎棍。
只不过如今刘里虽然有了刘晔,但对谋士依旧稀缺的很,顿时陷入了纠结之郑
“带他进来!”
“喏!”
犹豫过后,刘里最终还是决定先试探一番。
“攸见过齐王。”
“许先生不在司空帐内来此作甚?”
许攸闻言心中尴尬,表面却不动声色的道:“攸此番乃助齐王而来。”
完,许攸不由心中想道:问吧,问我怎么帮你脱困。
可谁想到刘里认真地点零头,然后道:“嗯,先生请回吧。”
“啊?”
许攸顿时傻了眼,这剧情不对啊!导演!有人偷换剧本!
他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却见刘里连头都不抬一下,顿时泄了气。
“常闻齐王乃仁义之主,胸有惊世之才、腹有爱才之心,却不料是如此自傲之人,告辞!”
刘里撇嘴一笑,开口嘲讽道:“常闻许子远有大才,但为人孤傲尚不自知,原本不信,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送!”
许攸闻言顿时气节,就想问问是谁吃饱了撑的造他的谣。
不过刘里话里话外却表明的很明白了,他哪还能不懂。
“不知是何人所言,我愿与其当面对质以证清白!”
刘里没有话,只是不屑的撇了许攸一眼,只不过嘴角那一缕邪笑让许攸如同一块石头砸在了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
“齐王莫要听信人之言,攸非如此之人,愿跟随齐王左右以证清白。”
刘里闻言心中大喜,却故作为难道。
“这唉!也罢,那先生便暂且留在孤身边吧。”
许攸闻言心中暗骂,装什么大尾巴狼!明明就是你想要的结果,为难的表情是什么鬼?
当然,许攸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出来。
曹操那边是不能去了,在刘里这边虽然要心做人,但听刘里的话起码很看好自己,只要谨慎些,作为元老级别的人物,以后高官厚禄怎么也有自己一份。
“多谢齐王!”
刘里命人将许攸安置下来,便收到了曹操的军令,命其一同追击袁绍。
刘里领命,集结人马与延津截杀袁绍。
袁绍领八百骑兵一路逃窜,却被刘里拦了下来。
刘里兵马是少,但比起现在的袁绍,那可就真的是多多了。
更何况他麾下大将颜良、文丑一死一擒,张合、高览投降了曹操,淳于琼也被典韦给杀了,手底下真没有一个像样的武将了。
“刘里!只要你放我离去,我愿将青州让予你。”
刘里闻言顿时咧嘴大笑,有机会让他取青州他都没要,会稀罕你给?
见刘里一笑,袁绍顿时慌了,赶忙继续道:“只要你放我离去,我愿与你联手共分下!如何!”
“呵!”刘里彻底被袁绍逗乐了,这时候了还想着平分下?闹呢!
“平分下?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讲条件吗?”
袁绍心中大怒,却自知理亏,不由继续求饶。
“好!只要你放过我,我愿奉你为主,让你不费吹灰之力尽得冀、并、幽、青四州!如何!”
好家伙!赤裸裸的利诱啊!
这样一颗糖衣炮弹扔出来,还真让刘里为之一愣。
“呵!放你离去你便反悔了,我又能乃你如何?”
袁绍闻言顿时大喜,丝毫没有注意到刘里嘴角的那一缕邪笑。
“放心,我愿以子为质!”
刘里微笑着靠近袁绍,脸上尽是贪婪之色。
“哦?这可是你的!”
“是!只要你肯饶我一命,我便将”
“噗嗤!”
不等袁绍完,刘里手起斧落将其砍翻下马。
“杀!”
众人顿时大惊,被刘里这一声杀叫醒,纷纷举兵相对。
而区区八百人怎么可能挡得住刘里、典韦、陈到、高顺、张辽这等实力结合的厮杀,顿时成为了一面倒的屠杀。
八百人没有一让以逃脱,全都死于兵刃之下。
而就在这时,一支人马朝这边逃来,身后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显然是后有追兵。
刘里见此冷笑一声,随之领兵冲了过去。
对方见刘里来袭,大惊失色,赶忙调转方向。
一群士卒将一名身着锦衣的中年人围在中间,护与左右。
刘里见此眉眼一挑,不由低声喝道:“中间那人我要活的!”
完,便冲锋上前。
那一些人奔波一路,此时不论是自身还是马匹的体力都已经到达了极点,与刘里一行人根本无法相比,很快就被追上。
众将奋勇杀敌,片刻之间便屠戮一空,将中年男子给擒了过来。
“汝是何人!”
刘里冷声问道。
那人抬头看了一眼刘里,哼了一声道:“沮授是也!”
果然是条大鱼!刘里心中暗喜,突然间,又有一个念头升起在心头。
而此时,远处追兵已至近前,刘里二话不,抽出佩剑砍在了沮授的身上。
来人乃是于禁,奉命追赶沮授。
先前不知是刘里的人马,故意放慢了脚步,如今赶到,正好目睹了刘里砍杀沮授的举动。
“子瑜!他可是沮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