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臣抵之被张辽所破,原本的平衡顿时被打破。
刘里立即点齐兵马,留高顺守燕地,自领大军沿长城一路东进,趁乌桓不备兵进山海关。
如此以来,刘里尽的长城之地势险要,以拒乌桓。
其实刘里并不需要向曹操汇报,但为了隐藏自己,让自己有更充足的发育机会,他必须要做做样子。
留张辽、赵云、张南、吕旷、吕翔五人分别占据要地镇守长城,他自回燕地,上表朝廷为众将请功。
见自己催促立马就有了效果,曹操的疑虑顿时有所减退,不再理会刘里,而是全力攻取并州之后退出冀州,准备讨伐刘表。
刘里见此顿时大喜,与刘晔商议。
刘晔建言道:“曹操疑心已去,不如暗中联合乌桓,以扶其心,使其不肯来犯,随之安心发展,日后除之。”
刘里闻言苦笑道:“非不愿,乌桓被孤斩杀右北平单于能臣抵之,如何跟讲和。”
“晔愿前往之。”
刘晔拱手而拜,出了自己的打算。
“不行!”听到刘晔这话,刘里顿时急了,赶忙道:“先生乃孤之臂膀,怎可行此险要之事,万万不可。”
刘晔感动不已,但依旧坚持道。
“晔愿肝脑涂地助主公光复大汉,此去必当为主公服乌桓。”
刘里却还是摇头不让,
“不行!不行!孤断不会让先生以身试险,切莫再言。”
刘晔顿时沉默,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恼怒。
突然间,他灵光一闪想到一人。
“主公既然如此坚持,那晔推举一人,可成此事。”
“哦?”刘里也是眼神一亮。
这件事的确是想要促成,但万一赔了刘晔那就得不偿失了。
既然刘晔不去也能完成,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知先生所举何人?”
“许攸许子远!”
此言一出,刘里顿时抚掌而笑。
“对啊!怎么将他给忘了!来人,前往涿郡传许攸来见孤!”
自从许攸跟了刘里之后,就被刘里扔到涿郡去了,虽无太守之职,却握着太守之权,可谓是一帆风顺。
一时之间多少有些得意,心态逐渐开始膨胀起来。
他得到刘里的消息之后,顿时愣在了原地,久久才回过神来。
“这是要敲打我的意思啊!”
许攸苦笑,心中打定了注意不能太过膨胀。
当初跟随刘里的选择是正确的,可不能因为自己太过膨胀而失了宠。
这也不怪他这么认为,毕竟前往乌桓那边会发生什么谁也不敢保证,使者这身份绝对是个高危职业,一句话的不对可能就会命丧当场。
许攸得到所需的消息之后,便一挥衣袖让来人退下,连点好处都没给,足以彰显他有多么不会做人。
不过刘里显然是也已经决定了,那么这一趟还真不能不去。
无奈之下,他只能草草交接了一下手头上的工作,便起身赶往燕地。
来到之后,果然如他所料那般,刘里将游乌桓的事情交给了他,并从飞狼骑里挑选出五人给他充当侍卫,令他择日启程前往辽西。
安排妥谈判的事情之后,刘里便又将孙夏召来。
“孙夏,如今锦衣卫训练如何?”
“回主公,锦衣卫如今已有三百余人,皆可胜任。”
刘里点头一笑,对孙夏道:“孤有一项重要的事情需要你去办,只不过极为艰险,不知你肯去否?”
孙夏闻言立马朝刘里拱手道:“任凭主公吩咐。”
“好!”刘里欣慰的拍了拍孙夏的肩膀,对其道:“昔日我曾四处收募与东平,使其研制新奇物件,这些都是人才,我欲暗中将其接入幽州,却不能惊动曹操,此时你可能办到?”
“定不负主公厚望!”
孙夏想都没想立马就应了下来。
刘里心中从来都没放下过这件事情,经过好几年的努力才积累了这么多人才,而且研究了他给出的方向,很多东西都有了初步的成果。
这种人才放在曹操那可能并不当回事,但放在刘里手中却比千军万马还要好使。
早在他脱离曹操的那个时候,石灰就已经研制出来了。
在此基础上再制作出水泥等物,会大大的利于幽州的发展。
要想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
放在这里除了少生孩子这一点,也同样适用。
而且不单单如此,三十多饶科研组可不单单只研究这么点东西,许多东西都被刘里提了出来,只是这些相对简单,所以在排序中靠前。
刘里又书信一封,命人传至许昌与苏悦。
此信还未传到苏悦手中就被曹操截获,打开一看,尽是煽情之言语,曹操这才放心,不动声色的送到了苏悦那里。
只不过他哪里知道,这封信表面上并没有什么,但却存在着两饶暗语。
一些关键字中便已经明,幽州基本安定,让苏悦做好准备,想来没多久就要接她们到幽州。
似乎一切都逐渐走向正规,刘里在心里暗暗松了口气。
一年以来他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如今稍有放松,反而有些不适。
闲余之下,他便想着去田地里走走,看看开荒的成果如何。
如今正值炎夏,金灿灿的麦田遍布山野,煞是壮观。
麦田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收货了,百姓们在田地里做着最后的努力。
看着金灿灿的麦田,刘里别提有多高兴了。
有了这波粮食,征战所需的粮草就变得充足,再也不用担心补给的问题。
最关键的是很多事情没有粮食是无法实施的,就像是投资,前提是先有钱才能赚钱。
“这位兄台,我看今年的收成不多啊,这是怎么回事?”
走到一片麦田前,刘里问向田地里的汉子,汉子闻言一愣,随之不满的问道:“不知您是哪家的公子?”
刘里闻言不由尴尬的蹭了蹭鼻子道:“并非富贵出身,不知有何不妥?”
“不是富贵出身?”
不敢相信的神情出现在那人脸上,随之哈哈一笑道。
“不是富贵出身怎还如此一,公子莫言戏耍我了,这般还不算丰收那如何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