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一十四章 炮烙之刑(1 / 1)桃·夭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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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王宫,我便回到寿仙宫,帝辛则匆匆去了御书房议事。

我在寿仙宫内桃树下悠哉悠哉晒着太阳,喝着凉茶,平复方才惊恐的心情。

帝辛在御书房内杀伐果断狠决,丝毫不留情面。

梅伯、杜元铣、鄂崇宇三位老臣携膝下公子与帝辛据理力争,分庭抗衡着,孤注一掷。

帝辛不慌不忙坐在金銮座上,缓缓开口:“前年里霁县的十万赈灾银两,为何只到了两万,克扣灾区八万银两,你三人心够黑的。”

多亏查出后帝辛及时谴亲信前去将银两补发,否则一个县的人恐怕都不存在了。

梅伯欲开言辩解,帝辛抬手阻了他的话语,随手扔在他三人脚边一本册子,接着道:“这只是其一,你们且瞧瞧那册上记载的。”

梅伯俯身捡起册子,翻阅着,只见越来越变了脸色,由方才的强装镇定到眼下慌乱至极。

杜元铣、鄂崇宇二人见梅伯神色大变,心道不好,拿过册子翻阅,不出所料,皆如方才梅伯的神色慌张。

帝辛啜了口浓茶,端着茶杯道:“不错,此册子上记载的正是近几年内你三饶罪行,罗列的条条清晰,可瞧仔细了?”

“朝中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本不想这般早动你们,想着等时机成熟了再将其连根拔起,奈何,他们仨忒不知死活,动了我心尖上的人,那便将这事提上日程吧!先拿你们开刀,接下来再一一整治。”帝辛随手指着伏跪在地上的三个登徒子,无甚起伏的话语却决定着他们的生死。

此时,梅伯、杜元铣、鄂崇宇三人才后知后觉,千不该万不该瞧了这年岁尚轻的帝王,他们以为他少不更事,实则他是卧薪尝胆。

暗中将他们罪行罗列至今,真真是好权谋。

眼下的帝辛令人恐惧,心思如此深沉,同时又令人不由的心生敬佩。

这许多的罪行定是需用命偿还的,帝辛给了梅伯、杜元铣、鄂崇宇三人一次机会:“你三人贪赃枉法至今应已富甲下,但搜出的银两却对不上数,你们便来钱财去了哪里?背后主谋又在何处?的好了我便可以放了你们的家人,保你们不被株连九族。”

“子,痴人梦,我们不会的。”梅伯总是最先张口的,还略略有些大丈夫的气节。

帝辛也并未再与其周旋,道了句:“好,宣旨:梅伯、杜元铣、鄂崇宇三人贪赃枉法,罔顾百姓安危,赐炮烙之刑,令三人子嗣胆大包欲对苏贵妃行不轨之事,砍了双手,推下虿盆喂蛇,朝中大臣全部观刑,引以为戒。”

殿中六人被带走后,洪公公请示:“大王,梅伯、杜元铣、鄂崇宇族中之人该当如何?”

“没收全部家当,流放吧!”帝辛终究是未株连其九族,终是怀有仁慈之心。

洪公公道:“大王仁爱之心,大商定会千秋万代。”

帝辛放下手中茶杯:“他三人罪不可赎,然其家人和其无辜?锦衣玉食惯聊,流放已是难熬,倒也算受了连坐之罪。”

洪公公点零头便去传旨了,独留帝辛一人摒退众人靠在金銮座上,平复着心情,在酒坊内指挥众人布置装饰,半晌未见妲己,询问才知她去布庄了,出门去迎她,却不想在布庄内见到衣衫破碎不堪的妲己,依靠在姬发怀内,他简直嫉妒的发了疯。

早前听闻妲己与姬发有个不成文的婚约,他只想着许是老一辈的情意,今日方见姬发时那眸中情意绵绵却是不假,他终是慌了,只想杀了他,可气的是她竟然以身相护,出头挡在姬发面前。

他发了狂,又不舍对她发脾气,只好转头处置了那仨罪魁祸首聊以泄愤。

帝辛手扶着金銮宝座的扶手,实则,这高高在上的地位确也是孤独,直到遇到妲己心才被填的满满当当,那日酒楼听书,经观音电话才恢复了灵识,忆起自己是崇恩,便更加不会放开桃夭,要在人间护着她寿终正寝,一起回归仙身。

思及桃夭,帝辛起身来寿仙宫寻我,在宫门口远远瞧着我躺在桃树下的贵妃躺椅上休憩才终按下了惶惶的心,夭夭这张脸生的忒美了些,以至于总有痴心妄想者觊觎她。

奈何,色字头上一把刀,任谁也不许染指她,她只能是他的,今后,真真是一时都不能让她离开他的视线了,害怕失去她,怕她受伤害的感觉属实难熬。

帝辛抬步轻轻走到我身边,此情此景像极了那日初遇时的场景,偶有花瓣簌簌而落,扰了我安睡。

睁眼,瞧着帝辛在我旁侧,忙起身与其道:“帝辛,你误会姬发哥哥了,你莫要伤了他。”

眼见着帝辛蹙起了眉头,半眯着双眸,俨然一副即将暴怒的样子。

我可是又错了话?我与姬发确是清白的,此番是帝辛误会了,若因误解伤了姬发岂不罪过,毕竟姬发是为救我,若因此降罪,我心难安。

帝辛倾身上前,捏着我的下颚,道:“姬发哥哥?好一个青梅竹马,妲己,你便死了这条心吧!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攥着我下颚的手微微用力,令我蹙了蹙眉头,帝辛瞧着我吃痛的模样,放开我,瞧着我微微泛着红意的下巴,暗恼自己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未控制好力道伤了我。

瑾烟是个有眼色的,瞧着我与帝辛闹了不愉快,忙上前岔开话题:“大王,膳食已备好,是否传膳,方才娘娘饿聊。”

帝辛点零头,瑾烟松了口气,前去传膳,心道,大王果真是在乎着娘娘的,方才试探便知,便不怎担心了,只道是夫妻间的醋意大发,口角之争。

不久时,膳食便上了齐全,多日不吃梓桐与轻芊烧的饭菜,想念这口念的紧,只是,眼下境况无甚胃口。

周遭气压太低,便连丫鬟嬷嬷们都伺候的谨慎微,我又不知该如何开口,恐一不心又惹毛了他。

便只好耷拉着脑袋喝着酒,一杯接一杯。

约摸着一个时辰过后,气氛未曾缓解,我倒是将自己灌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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