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声音冷冷的着。
奈何,瑶姬是个不大会瞧眼色的,我这般横眉冷对她都未曾放开我。
“桃夭,我与崇恩就快要成婚了?”瑶姬瞧着我眸色中没有一丝闪烁,想来是真的好事将近。
“那是你们的事,不用告知我。”我冷冷的,面无表情,在瑶姬面前我做戏也应做足全套。
“桃夭,你会祝福我的对吧!”
“呵呵,看来你要空欢喜一场了,我与仇人之间不存在祝福,让我祝福你怕是你在痴人梦。”
我像瞧傻子一样瞧着瑶姬,试问谁会对前任夫君的现任夫人且是个时刻想让我死的送出发自内心的祝福,怕是瑶姬痴爱崇恩心切,魔症了。
“桃夭,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一个狐媚的狐妖,我同你话是瞧的上你,你不要以为崇恩与你在一处你就赢了,他不过是被你魅住了心神罢了,你以为他真的爱你吗?痴心妄想。”
许是瑶姬被我的话刺激到了,瞬间恼羞成怒,对我连讽带刺。
而她这句话也成功的激怒了我。
“不错,我就是惯用魅术又如何?崇恩喜欢啊!不然你也用一个试试?”
我吃准了瑶姬还未与崇恩有肌肤之亲,若是有以瑶姬的性子今时便不会如此自乱阵脚。
“你,你一个狐媚子,崇恩就要与我成亲了,你竟做拆散旁饶不要脸勾当,你与你娘希望不要脸……”
“啪”手起手落间瑶姬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不错,正是出自我手。
“你打我?”瑶姬有些不敢相信。
骂我娘者即便是死也是应当,莫言我扇她一巴掌。
“打你又有何妨?”我问的相当的理所当然,底气十足。
“你一个被崇恩玩过的厌烦货色竟敢打我?”
瑶姬如今的嘴角丑陋到了极致。
“玩过的?厌烦的?呵呵,恐怕你是想多了,他可时时央着我与他在一处的。”
我挑了挑眉,甚是风情万种的挑衅着瑶姬。
“不可能,崇恩是高高在上,寡情冷性的人,他是不屑你这以色侍君的。”
瑶姬连连摇头,不知她在否定我还是在否定她心下即将掩盖不住冒出来的真相。
瞧着她如今的神色,我欢喜的紧,以至于我笑的花枝乱颤与其道:“呵呵,好啊!今日我便要你瞧瞧崇恩与我行鱼水之欢时到底有多欢喜,夜里来我院中让你一探究竟。”
话落,未再理会她,向桃林深处走去为诺诺摘桃子。
如今闲来无事,我倒是想与她争上一争,她娘不放过我娘,她又不放过我,我又何必多加忍让!
她最在乎的莫过于崇恩,不妨我便重新夺回崇恩,也好让她痛失所爱的滋味,让她娘尝尝孤立无援的滋味。
我走后,远处的崇恩嘴角噙着笑隐在树后,瞧着我的背影淡淡了句:“东西,终于上套了。”
我摘了一筐又圆又大的桃子回了诺诺家,参茸陪着诺诺,我瞧了瞧四下并无崇恩的身影,询问参茸:“你不是与崇恩一起下棋吗?他人呢?”
诺诺紧忙调笑我:“这才一会儿功夫不见便想了吗?”
我恶狠狠瞪了她一眼,诺诺才乖乖闭嘴。
参茸:“棋局结束有一会儿了,我以为圣帝去寻你了。”
“许是去遛弯了。”
话间,崇恩踏着步子悠哉的回来了,嘴角微微上扬,瞧着心情不错,心下暗忱:可是见了瑶姬?这般欢喜之色溢于言表?
转头间瞧着诺诺吃的狼吞虎咽,我不由有些担心:“你慢些着,心噎着了,这还好多呢!”
诺诺嘴里吃着桃子,含糊不清的道:“你是不知道,这怀了宝宝后总是嘴刁的很,吃不对了要吐,吃的好的又没完到了。”
我伸手摸着诺诺圆滚滚的肚子,里面的家伙对我拳打脚踢,令我心下柔软的一塌糊涂,猜想着:“也不知是个公子还是个姐?”
诺诺是个没心没肺的,当即:“男孩儿女孩儿都好,到时咱们论个亲家。”
参茸紧忙往诺诺嘴里塞了个桃子,诺诺以为参茸不看好这门亲事,当即便不高兴了,嚷嚷着:“参茸,你什么意思?圣帝与夭夭的孩儿还配不上咱们不成,你要这般阻拦。”
末了,不解气的揪着参茸耳朵,我瞧着都疼,啧啧啧,果真,肚里揣个球的女人脾气是很大的。
参茸疼的直叫:“姑奶奶,姑奶奶饶了我吧!”
全然没了一族之长的样子,瞧着她二人嬉闹,我不由的笑了,这种爱情令人羡慕。
“羡慕?”
我转头瞧见崇恩盯着我的笑颜,我挑了挑眉并未言语,转身去膳房寻诺诺妈。
“婶婶,我帮你。”我乖巧的帮衬诺诺妈烧饭。
诺诺妈连连应:“好,好,我方才还在犯愁也不知圣帝爱吃些什么?你来了正好。”
我笑了笑。
诺诺妈又询问我:“夭夭啊,你这肚子怎也不见有个动静。”
诺诺妈问的我直发懵:“什么动静?我并不饿啊!”
诺诺妈一拍大腿,恨铁不成钢般道:“傻孩子,我是诺诺的孩子都要出生了,你这何时才能怀上啊?你若再不抓紧,圣帝怕是要再纳妾的,总要有个孩子抓住他的心。”
诺诺妈马行空的想法令我不知如何作答,崇恩确是要娶旁人,且不是纳妾而是明媒正娶。更不是因我膝下未有所出。
诺诺妈许是瞧着我低头不语像是在害羞,也未曾再逼问我,我二人相对还算甚欢的烧着饭菜。
中途,许久未见的连玉白涟并着梓桐轻芊来了,是圣帝传信精灵界内聚一聚。
还有一位并未收到传信,而是寻着香味而来的馋老头月老。
他们来时,我与诺诺妈已将饭菜依次端出了锅,今儿个因我回到精灵界,诺诺妈进厨房进的早,倒是便宜了梓桐轻芊这两位厨子。
崇恩拿出方才出去时带回的桃花酿,让我不由心中惊了惊,他定是去桃林挖的桃花酿,可会听到我朝瑶姬宣战的话语,仔细琢磨着他的神色无常,我才稍稍放下了心,上了饭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