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煦悄悄伸手弹开那团只有自己看的到的小光团:“他之前又不认识顾晏安。再说了你不也说我只是在边缘吗。”
“按照顾晏安的性格他是不会说这么惹人厌的话的。”白炽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宿主你要对任务尽心尽力。”
千万别让宿主作的让边牧讨厌。
“白炽你有没有发现你在假正经。”
严煦斜了白炽一眼转而继续对边牧说:“你看屋子间里亮亮堂堂的不是很舒服吗,干嘛要拉的死死的。再说了你这个瘦弱的样子就该多接触太阳啊。”
其实边牧看上去明显就比严煦高个十厘米左右但是由于情绪长期的不稳定导致身体看上去就显得十分单薄。
“太阳的温暖是可以传导到你身上的,它的温暖会让你平复很多的不开心。”严煦作势上下打量边牧:“你周边的冷气压也该升升温了。”
边牧现在什么都不想听就只想让严煦从眼皮底下消失,以往从来没有这么一个人会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聒噪,也没有人会拒绝自己的所说的任何话。这个人的出闯入让他产生了无措惶恐或是说违和感。
严煦卸下自己一直背在背上的双肩包,打开拉链想将自己早上准备的画册拿出来结果就见背包里被宋颂放进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东西。严煦抬眼见边牧一直盯着自己连忙将那件东西塞进背包的最底部然后才将自己的画册拿出来。
严煦将画册递给严煦后将背包拉上拉链挎在了肩上:“这是我从上大学到现在有一直在上面画画的画册,现在呢我先将它借给你看看让你感受一下艺术的气息。”
在边牧接过去的一瞬间严煦补了一句:“记得看完之后要还我哦。”
边牧不置一词翻开画册,入眼第一幅画就是画的华江大学的校门看上去好像是新生入学的那天校门口又许多进进出出的新生,尽管人很多但是画上的他们也被画的十分清晰真实。
第二幅画也是画的学校里的桦树林的风景,一股生机盎然的气息扑面而来让边牧表情有些异样不过很快就被收敛起来继续翻看着下一幅。
“画画呢可以陶冶情操,可以记录生活抒发情绪,可以让人提高耐力以及自信心。”严煦绕到他身侧:“最重要的就是如果你的画被人看上就可以卖出好价钱。”
边牧突然侧过头看向严煦,严煦被看得有些尴尬:“金钱造就幸福嘛,当然这只是就我而言。你要是不喜欢钱的话也可以画你自己喜欢的的人或物啊。”
边牧关上翻看了一半的画册:“上楼。”
在二楼的一间带阳台的房间里临时放了加了一个画架,增加了一些工具和颜料,严煦跟着边牧进入房间。
房间里的窗帘依旧被拉得十分严实,灯光也不是很明亮。挂在墙上的画已经被主人收起来了只留下一些挂过画的印记在墙上。或许是因为这些画在墙上挂的有些年岁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痕迹。
“你以前学过画画?”严煦看着面前一新一旧的画架提出疑问。
边牧坐在就画架的前面:“时间一到你就离开,不必教我。”
“那怎么成呢,我可是收了钱的。你这么要求我我很为难啊。”严煦站在新画架的前面。
“我给你加钱。”
严煦一顿,这可是没有办法拒绝了:“这……”
“在我母亲的基础上每个月加一千。”边牧拿起旁边的铅笔对着石膏稍微构思一下就开始画,看上去还非常熟练。
“这行吧,不过我怎么跟你母亲交代啊。”
“这个我自会处理,你只要不打扰我便是。”边牧神情冷漠语气疏离,说完之后便不再理会严煦。
之后严煦再怎么说话,边牧真就没有再理会严煦甚至眼皮都没有抬过。
严煦看着面前的人突然来了主意也坐了下来开始在画纸上下笔。
白炽盯着画上已经有雏形的图像犹豫地开口:“宿主你这样不太好吧。”
宿主这是要放大招啊,估计待会儿边牧看来得火冒三丈。
白炽这两天内心有些矛盾,有些事情不知道该不该对严煦讲,这说与不说都是两难。严煦现在是自己最重要的合作者,而另一位自己又不能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