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不是狗狗的名字。”严煦在边牧的面无表情注视下继续解释:“这只狗虽然是边牧但是这不是它的名字它的名字还得另取。”
严煦本想逗逗边牧奈何边牧根本就不是一个可以逗的人,严煦高声道:“它现在是你的了,它的名字得是你取。”
边牧眸光一闪心头冒出一个有趣的想法,既然这只狗是顾晏安送的那么:“安安”
“哎,什么。”严煦本能的答应了一声因为这正好是顾晏安父母才会呼喊的小名,意识到自己竟然答应了下意识就吼出什么。
“这个不行。”因为严煦发现自己这具身体本能的想要去回应这个名字。
边牧瞥了严煦一眼抱着小狗上了楼:“这是我的狗”我想叫它什么就叫它什么。
严煦莫名的有些委屈默默地跟了上去来到画室就见边牧命令小狗蹲好不去动,可惜狗狗是好动的生物哪能听一新主人的话呢。
边牧手中拿着画笔有些无奈的皱着眉头。
严煦见状微微勾唇弯腰抱起小狗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边牧的前面:“要不这样画。”边牧没有回应但是手中的画笔已经开始动了。
这样的感觉让边牧升起了一种叫作岁月静好的感觉。
随着画笔的一起一落线条的绵延起伏话中人和狗的轮廓面貌越来越清晰。
“好了没有我的腿有点麻。”严煦疲累的哀嚎嗓音中夹杂了些许撒娇的意味挑起眼睛去看那个专心致志的画手。
边牧没有理严煦继续投入地做着收尾工作。
严煦伸着脖子看了半天见边牧放下笔后才把狗放在脚边颤巍巍地站起来还没走几步就因为腿过于麻痹摔倒了下去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严煦一把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只是虽有救命稻草但是严煦已经控制不住身体重心还连带着手里的救命稻草摔了下去。
意识到抓错到东西的严煦慌乱的站起来将所谓的救命稻草也就是边牧被严煦撕破的衣服重新给边牧搭了上去。
由于严煦用力过猛不仅将衣服给边牧扯破了,边牧的脖子上也留下了一条红痕。
将衣服搭上去后严煦扛着边牧直勾勾的目光愧疚地理了理衣服将边牧裸露在空气中的泛着微红的皮肤遮盖住,但是盖住这边又露出了另一边严煦更加尴尬了。
“那个你知道的我不是故意的吗。”严煦收回收捏了捏还有些麻的双腿:“你不会介意的吧?”
边牧一言未发快步走出了画室,就在刚才严煦扑倒的时候的心思有些乱又有些奇怪。在严煦冰凉的指尖碰到自己皮肤的那一瞬间边牧微不可查地轻颤了一下,这样的温度让他感觉十分的熟悉但是抬起头看见那张脸他又有些陌生。
边牧左脸开始发烫霎时他有一种快要失控的感觉,理智告诉他他需要快些离开以免让别人看出端倪。
边牧的左脸上有一个红色玄纹若隐若现,那股莫名的力量仿佛又开始拉扯他的灵魂,心里升起的空虚感让他走的更快,他捂着左脸打开自己的卧室门“碰”的一声关上。
接着他维持正常的身体一下子开始颤抖,他三步作两步有些叠撞地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捧起水就往自己脸上泼一连泼了四五次边牧才抬起头,那股让人害怕的空虚感终于消失了,那股莫名的力量也便的平静。
边牧擦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直直地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脸,除了因水过于冰冷有些惨白外左脸并没有那个让他害怕的红印,他重重的松了一口气瘫软的靠在了墙上。
这是自由他自己知道的秘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身体里入住了一只不受控制的野兽。它帮自己赶走了暗中欺负虐待自己的前保姆,它时常趁自己睡熟的时候占据自己的身体。
每当他第二天醒来,他总会发现家里乱七八糟,新来的送保姆总是以为他是在发小孩子脾气才将家了弄乱的,从来不没有意识到过自己是在向她求救。
渐渐地远离所有人渐渐地让自己变的孤独甚至是患上抑郁症把自己锁进在牢笼里……
边牧的思绪被一阵敲门声打断了,严煦抱着安安满含歉意地站在门口轻轻地敲着边牧的房门。都进去这么就了怎么还不出来,不会真的吧他惹生气了吧。
刚才真的不是自己故意的,想跟边牧拉进距离没错但是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做怎么尴尬的事儿。
“那个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
摊靠在墙边的边牧如困兽般发出嘶吼:“滚,别打扰我。”这个怪物已经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为什么会在顾晏安碰到自己的那一瞬间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