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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人点了七个菜,花了些时间做好,端桌来。
他做出来的菜,色香味俱全,光是这些菜就让两个老头食指大动。
“来,尝尝!”
给几个人倒了一杯。
他做菜还是非常不错的。
孙传庭首先在心理就不想认同白长安,拿着筷子,撇着去夹菜。
那意思是,什么啊,不就是菜吗?
夹一块入嘴。
“嗯……”
孙传庭一口吃下去后,瞳孔一瞬间就睁大了。
“好吃啊!”孙传庭吃了一次后,就停不下筷子。
几个人一番推杯换盏,酒到半酣,都很高兴。
“小掌柜,不说别的,就冲你这厨艺,老夫觉得,你完全不用担心今后的问题,太好吃了。”孙承宗恭维起来。
白长安冲他拱拱手:“谢您的夸奖,不过兵荒马乱的年代,谁还有咱们这样的闲情,坐在这里吃吃喝喝。”
大家都觉得白长安挺扫兴的。
“好了,来讲讲你的推测。”
白长安放下了酒杯:“其实也不难,不是什么机密的事情。”
“我虽然身处京城,但总要从外面购买米面啊,最近我发现啊,不管是粮食还是各种必需品都在迅猛的涨价。”
“我有打听,虽然西北灾荒连连,但是朝廷有赈灾,所以不太可能是西北闹的,也不是京城发生的事情。”
“我又听京城的一些往返关外的生意人说关外商人进不来关内,同时关外有人跟他们讲,最近不要去关外。”
“联想京城物价涨和商人的言行,就可以得知,一定是要打仗了。”
“边防为了禁止商人资敌卖国,关闭了各个出关路口,所以我断定,辽东的后金,最近这一段时间一定会出兵骚扰,绝对的。”
这一番话说出来之后,孙承忠以及袁可立孙传庭诧异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仅仅从一些零零碎碎的消息以及京城粮食价格涨,就能推出辽东有战事,观察的如此细微,让他们暗暗心惊。
而另一边呢,魏忠贤这个时候却已经把锁定好的目光瞄向了一位言官家里。
这位言官乃是巨贪,所以也是在他的第一个要打击的目标。
魏忠贤坐在轿子里面看,听着这位言官家里鸡飞狗跳、哀怨、鬼哭狼嚎的声音随即传来。
接着有一位40多岁的官员,从大门里连滚带爬的跑出来。
“九千岁九千岁,您饶我一次,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以后我多孝敬您不可以吗?”
说着跪在地,砰砰砰磕头。
磕得满脑们都是血。
魏忠贤坐在轿子里面,连眼皮都没有抬。
缓缓地用沉闷而没有感情的语调说道:“这是你咎由自取,现今的皇刚登基,正是整顿吏治的时候,你风头太盛,所以第一个被打击的对象,不要怪咱家。”
东厂早有爪牙期拿他。
言官被拖下去,双脚在地乱蹬,蹬出一条痕来。
“魏忠贤,焉知唇亡齿寒的道理,我们没了,你还能挺到什么时候……你不要得意……你就是条狗……”
魏忠贤坐在轿子里,握紧了拳头,眼神格外阴沉。
“咱家就算是条狗,也是活到最后的狗!”
这一次东厂出动了100多号人,在这个言官家里面抄了一天,才把所有的东西点齐。
这个言官家里面被东厂的人员一过,连凳子椅子都被搬空了,地砖也被撬开,生怕你在地下面还埋了什么东西。
而让魏忠贤都感觉诧异的是,从这位言官家里面抄出来的现银达到100万两之多,黄金20万两,银票500多万两。
各种珍奇宝物更是不计其数。
而这仅仅只是浮财,还有产业。
这家伙是江南人,抄出来的地契、房契十好几处。
关是江南的园林就有两处。
好家伙,难以想象,这个小小从五品的官员,居然贪这么多。
有小太监过来禀报:“老祖宗,这一回可是捞到大鱼了,咱们怎么分?”
往常的时候,东厂每每获利,都是先在东厂内部先分的。
所以这小太监,看到这么多好东西,想到可以分这么多,兴奋的不行。
魏忠贤在娇子里面哼了一声:“光想着分钱,你可知道王体乾王公公已经被砍下去了,咱家是顶着雷在办案,这一次抄出来的每一个铜钱都要打新皇的标,让天下所有人都知道,咱们的皇帝陛下雷厉风行。”
外面的小太监听得都傻了。
这可不像他们老祖宗就魏忠贤做事的风格,以前要是查出了贪官的话,起码有一大半的赃银要流露到他的府库里去。
可现在这么清廉,这是害怕了吗?
“告诉崔呈秀,辽东用兵之事且以拖字诀处理。”
轿子外的太监不明白问:“老祖宗,兵部现在都是咱们的人,还用担心啥?”
魏忠贤叹了口气:“现在局势波云诡谲,大家行事都要谨慎一些。”
“告诉崔呈秀,辽东用兵,要人没有,要钱找户部,能拖则拖。”
“锦衣卫田尔耕、许显纯也得收敛,陛下要的信息别拖拉,该给的要给。”
“东南沿海与红毛鬼子的生意,也先停停,京外的孝敬和生祠先缓缓,咱们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小太监不禁嘀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