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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力的游戏到最后,到底是人玩权力,还是被权力玩了,他已经是分不清楚了。
只知道,自己背后也是背着沉重的负担。
和崇祯帝自己开心情况相反的是,惠世扬一帮人那边就已经是愁云惨淡。
被查封的这个御史言官家里面那300万两银票,可是惠世扬寄存在的呀。
他作为东林党魁首级的人物,他一次性就收了江南富商,还有大商人们100万两银票,都来不及转换成现银。
只是既存在了那个言官家里,却被抄掉了。
那可是他准备用来在江南购买豪宅用的呀。
心疼加心惊让他异常的愤怒,立马召集了在京城里面所有东林党员。
他要以死劝诫,让如今的皇崇祯帝把魏忠贤给拉下马去。
要不然任由魏忠贤在京城里面这么查官员,哪一个人都消受不起。
特别是清流们,哪有干净的,现在这个时候转移都来不及。
所以迫在眉睫的是把魏忠贤给搞掉。
人召集过来了,足有二十位。
召集过来了后,弄了一桌子菜,边吃边说。
推杯换盏、酒至半酣后惠世扬开始讲话了。
他激扬慷慨的陈述魏忠贤几十条罪责的时候,下面这些东林党们一边听着,一边心里面也暗暗嘀咕。
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干嘛?不就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吗?
说白了,为了不自己出血,就要让魏忠贤这条狗死。
惠世扬作为在外面标榜自己为清流的这么一个官员,又读了那么多圣贤书,肯定不会把话说的那么直白。
他激扬慷慨的说了一些什么呢?
说的是,我们都是为了天下人着想,我们都是为了大众老百姓着想。
像我们这种农民出身的官员,就要一致的为天下的穷苦老百姓着想。
要为他们谋福祉,就要把魏忠贤这种阉宦铲除。
咱们要抱着必死的决心,一定要让皇把魏忠贤罢免,知道吗?
下面的人都站起来鼓掌:“好!”
“好!”
“惠大人说得好!”
“我们要向惠大人看齐!”
“我们要向惠大人致敬!”
“坚决打倒魏忠贤,还我们贪污自由!”
惠世扬听了脑门都黑了。
“谁说了实话,是哪个说的?”
……
皇宫里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崇祯帝还在批阅奏章。
王承恩这一边端着茶小声地说道:“陛下锦衣卫传来消息说,惠世扬家里面有好多清流聚会。”
崇祯帝想想:“正常,一下抄出了那么大一批赃银,他们肯定坐不住,去惠世扬府邸那些人都查了吗?”
“查了,不只是锦衣卫查了,魏忠贤的东厂掌握的消息应该更加确切。”
“陛下,魏忠贤这一次可是一两银子都没有拿,明显是要把您也拖下水替他一起背锅。”
崇祯帝乐了:“任他去吧,就如白掌柜说的那样,做人嘛,不要想那么多,又想好名声又想要钱,什么好事都轮得到你,那就不叫好事了。”
“名声到朕以后平定了天下自然会有人传,天下百姓说咱好,比那些个御史言官说咱好,要好得多,百姓心里面有杆秤,让他去做吧。”
“留着他当成一把刀子来用,是朕登基以来做的最好的决定。”
如今崇祯帝是越来越洒脱了,干嘛要想那么多想的太多更累。
就让御史言官说自己是个暴君,让百姓说自己是一个明君就好了。
理清楚了这一点之后,崇祯帝做什么事都觉得轻松许多。
“对了锦衣卫许显纯和田尔耕怎么突然把消息给朕也预备了,头几天还一问三不知的。”
崇祯帝奇怪,他还没着手收拾锦衣卫那帮人啊。
作为魏忠贤五虎五彪里的二彪,许显纯和田尔耕硬的很,不还这样啊。
王承恩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见风使舵了?”
崇祯帝一摆手:“没那么简单,魏忠贤作威作福那么久,积累的余威不会那么简单,这个朕比谁都清楚,大伴你说,会不会是魏忠贤开始松牙了?”
王承恩不知道怎么说。
锦衣卫那边指挥使许显纯和同知田尔耕也是纳了闷。
以前都是自己等人作威作福,现在倒好,要配合皇帝查贪官。
好家伙,自己就是贪官啊,别到时候查到自己头。
“干爹真是老了,什么都怕了!”
田尔耕拿过一张五两的银票,凑到烛火下烧着,然后点着他那纯金打造、镶嵌宝石的水烟袋烟嘴,咕嘟咕嘟吸了两口。
嘘……半仰着头,眯着眼,朝空中喷出一口浓烟来。
透过烟雾缭绕的薄幕,看到田尔耕那张腊白、颧骨耷拉着的消瘦脸孔。
田尔耕武进士出身,给魏忠贤当干儿子后,酒色财气全来,身子自然吃不消。
吞云吐雾一阵后,掏出烟壶侧身一根纯银长针,捅捅烟嘴,再吸了一口,才慢悠悠说道:“老头子不是怕,是还摸不准当今天子的脉。”
许显纯一拍桌子:“有什么摸不准的,当官的还有新官任三把火呢,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就拿咱们立威,他想像先帝那样,无端落水吗?”
田尔耕拉住他:“兄弟,小心隔墙有耳……要真是烧个三把火,那还好应付,关键是前后这差距太大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