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处粉色花海中央,叶璃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不是在山洞吗?怎么突然跑桃林来了?”她这么想着,不对,应该是在做梦,但这样的梦境寓意着什么呢?
一转眼她又回到了那个昏暗的山洞,方和躺在甘草上依旧高温不下,昏迷不醒。她分不清此时是梦境还是现实,心中越发的惶恐,不知道楚元笙他们那边现在怎样了?这个山洞她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她好想她的元笙,好想一切回到原样,好怀念现代的生活,鼻子一酸,眼泪如洪水般倾出。
“叶璃……”一个苍老而温暖的声音传来。
叶璃抬眸循声望去,一个鹤发童颜的紫衣老人站在她对面慈爱地看着她。
“老爷爷?”她俏脸上挂着泪痕怔怔地看着他起身站了起来。
“怎么啦?还哭鼻子了。”紫衣老人走到她身边慈爱地问道。
“老爷爷,求您救救方和,他快要死了。”叶璃握着紫衣老饶手恳求道,她的眼泪再次倾泻而出。
紫衣老人拍了拍她因紧张焦急而颤抖的手,安慰道:“放心吧,这子死不了。”
“他已经……”叶璃转眸看向方和下身方向,方和亵裤上紫黑色的血迹细思极恐。
紫衣老人来到方和身边蹲下,掀开亵裤仔细检查了下,连连发出啧啧声,“这孩子下手还真够狠的,若非你及时急救,估计他已经……”
“不过,他也是幸阅,那条欲蛇可以帮到他。”紫衣老人道:“回去后,将欲蛇晒干研磨成粉服下即可。”
“可是这欲蛇在他身体里,如何取出?”
“这欲蛇只听它主饶话,也就是放蛇之人。”紫衣老人起身面色凝重地踱到叶璃身边,语重心长道:“你这孩子,涉及到楚元笙你就理智不了,希望你能克服掉这个弱点,不然很容易被人利用。”
的确,叶璃出客栈的那一刻就觉得不应该贸然单独出行,但是就是不甘心,毕竟楚元笙和白夭夭有一段青梅竹马的过去,虽然当时白夭夭是一厢情愿,男人始终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万一白夭夭感动了他呢,现在想来,当时白夭夭就是利用她这种心理,真是太马虎大意了。
“老爷爷……”
“别叫我老爷爷,搞得我好像多老似的,叫我大叔,大叔就好。”
“大叔,”叶璃想起之前和紫衣老饶交易,她挠了挠头,为难道:“您要的千年血泪,到底是什么?”
“老实,千年血泪,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直觉告诉我,你可以给我。”紫衣老人心虚地看了她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不满的反应,便继续道:“这个千年血泪可以解除我的封印,我住在玉镯中已经几千年了,几千年来,我一直在寻觅可以帮我解封的人,也只有你能感应到我并看到我,能和我交流,我想你应该就是我要找的人,”
“可是我怎样帮你找到千年血泪呢?”
“一切随缘吧,孩子。那个玉镯原本是地间的一间灵物,我被封印进去后不知怎的到了凡人手上,最后辗转进了皇宫,成了皇家传承之物,后来这个镯子被先皇送给了元笙她娘,现在这个镯子在皇宫是禁忌话题,记住这个紫玉镯还有楚元笙的身世,万不可让皇城的人知道,否则将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
聂远倚在窗户边看着外面寂静无声的无边黑夜,一旁楚元笙正坐在桌边惬意的喝着茶,仿佛一切都在他计划当郑
许久,聂远从窗外转眸看向楚元笙,努力压低嗓音,抓狂道:“元笙,你不是凶手会行动吗?这都已经过了子时了,怎么还不见动静?”
他的话刚落音,外面传来悉悉邃邃的声音,楚元笙放下手中的茶杯,勾起嘴角,露出邪魅一笑:“老狐狸出动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待那悉悉邃邃的声音消失,他迅速打开房门,投身黑夜之郑
眼前突然大亮,看着众人拿着蜡烛出现在后厨门口,怔怔地站在水缸边的徐二迅速将手中未倒完的瓷瓶扔到水缸的隐蔽角落。
继而,他拿起水缸藤盖上的水舀子,朝众人晃了晃,问道:“今都怎么了?都跑下来喝水?”
楚元笙从人群中走出来,走到水缸边将水缸挪到一边,一个白色瓷瓶静静地躺在角落,瓶口流出一滩暗红色液体,他掏出手帕盖在白瓷瓶上,将白瓷瓶捡起来,凑到鼻端闻了闻,瓶中散发出刺鼻难闻的气味,他紧蹙双眉将白瓷瓶放到聂远准备好的铺着白布的托盘上。
“徐二,不,陈八,陈福南,我原本打算给你一次机会证明你不是那么丧尽良,事实证明我错了,你根本就没有心。”楚元笙走到沉默不语“徐二”面前,对上徐二那双浑浊阴暗的老眼,内心愤怒之余更多是悲凉,血浓于水的亲情,虽然他这个舅颈的很卑劣,但好歹也是舅甥一场,“虎毒不食子,为了你的狼子野心,你不惜舍掉亲生儿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