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嘭,嘭……
一阵阵奇怪撞击声搭配着男人的闷哼声传来,听的众人大皱眉头。
不是应该啪啪啪吗?
为什么是嘭嘭嘭?
“用力,再给用力,给我狠狠的用力啊。”里边传来叶斗瓮声瓮气的声音,不太清晰,但大家依旧能听明白内容。
“大哥,叶大哥,我好累,真的好累,我受不了……”里边传来了女人求饶的声音,楚楚可怜,略带喘息,让人想入非非。
“哼,真没用,你好歹也是靠身体吃饭的,这么年轻就没了体力,怎么能好好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换下一个!”叶斗的声音继续传来。
“叶大哥,我叫小倩,希望叶大哥满意。”一个听上去不错的女孩声音传来。
“别废话,我对你叫什么并不感兴趣,用力点就行。”
“好的,看我的,我可是学过几手跆拳道了,嘿呀,嘿呀,嘿呀……”
“对对对,嗯……就是这样,嗯,对准用力,嗯,再用力……哇喔!”
听着里边的对话,众人满头雾水。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奇怪的声音?
跟他们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啊。
也根本不符合常识!
听上去,叶斗似乎没有动弹,只有妹子们在动。
嗯,
叶大哥的爱好果然很特殊。
没过几分钟,大家伙就听到了妹子那粗重的呼吸声,听上去气喘吁吁,体力似乎到了极限。
那妹子求饶道:“叶大哥,我好累,我能休息休息吗?”
“真没用,下一个。”
叶斗冷漠的声音传来。
于是休息室里,又重复起来刚刚的奇怪声音,如此一个妹子接着一个妹子的循环。
“咳咳,太诡异了,这些女人体力都很好才对啊。”
“对啊,一个妹子不到十分钟这就坚持不住了,太反常。”
“何止反常,简直是怪异。”
“女人和男人生理上不一样,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对啊,而且她们都是这方面的专业人士,经验无比丰富,怎么可能连十分钟都撑不下来?”
众人纷纷皱眉,像在研究哥德巴赫猜想一样严肃认真的讨论。
这太特么古怪了。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慢着,我想应该是尺寸不配。”一个人突然灵光闪动,想到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对了,翔哥曾经说过,他曾经见过叶大哥的……”又有人想起了什么。
于是大家伙同时转过头来,望向了身后一言不发的翔哥。
翔哥故作神秘道:“咳咳,叶大哥的我不好说的,这毕竟是他个人的隐私,不过那一副画面令我终身难忘,为我打开了一扇全新的大门。”
他这么故意一说众人的好奇心是全部被吊了起来。
大家伙纷纷围着他询问,一个个点头哈腰。
“不要吵,不要吵,大家猜猜,用一种动物来形容吧。”陈翔还是忍不住要说了。
“狮子?”
“老虎?”
“驴?”
“种马?
……
一时间大家伙踊跃发言,结果得到的回答都是NO。
“到底是什么?”
大家伙愈发好奇了,陈翔的举动让他们狠的牙痒痒,可对方是大哥加金主,他们也不好发作,只能央求着对方说出具体是哪种动物。
深吸了口气,陈翔四十五角望天,终于在吊足了大家胃口后,吐出两个字:“大象!”
“大象?竟然是大象?”
“不可思议啊,世间真有大象。”
“我滴神啊,叶大哥不愧是我的偶像。”
“那么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
“姑娘们正可怜,难怪她们喊吃不消。”
“你说十二个妹子轮流上,即使妹子数量在多出一倍,也无法解决掉叶大哥。”
大家伙除了惊叹外,开始为那十二位前去服务的妹子默哀,充满了同情。
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光想到一丁点,那种不和谐感画面感就让人菊花生疼。
失足妇女这行这年头真心不好干啊,不仅是体力和技术活,还是一门极为残酷的运动,尤其当你遇到一头大象,你还得以身饲象。
真要强行将人和大象配套在一起,那可是会死人的。
“叶大哥,不要,我受不了,你能放我们离开吗?”
“是啊,太累了,我们实在吃不消。”
“我也是,叶大哥,这活我们不干了,你找其他人吧。”
过了一会,门内传出姑娘们求饶的声音,显然是完全受不了。
“不行,难得遇到一群美女陪我,你们别想走!”
叶斗坚决的声音响起:“给我好好做事,之前谁还说什么服务都会尽心尽力的,你们的职业道德到底去了哪里?”
“都说做一行爱一行,你们做服务行业的人,一定要有服务精神,这点苦这点累都吃不消,还怎么出来赚钱?”
“谁都不许走,给我老老实实把承诺提供的服务做完再走,否则一分钱没有,要休息的去一边休息去,该喝水的喝水,快点,别啰嗦了!”
听着门内那威严的声音,在外面的所有男同志都为十二位妹子默默的祈祷。
太凶残了。
太恐怖了。
大家充满了同情望向那扇门。
脑海中出现的是人与大象的不和谐画面,辣眼睛之极。
做失足妇女太不容易了。
改天,一起组队要去慰问慰问这群失足妹子,顺便的多给点小费,否则良心上实在过不去啊。
里边妹子们哼哼哈嘿的声音,以及叶斗的闷哼声,持续了整整大半天这才完全停歇下来。
听的外面一群大老爷们那叫一个敬佩啊,大象就是大象,持续的时间都恐怖如斯,整整一个下午不休息,这还是人吗?
希望里边别出人命!
嘎达!
到了晚间,门终于打开了。
十二个妹子一瘸一拐的从门内依次走出来,一个个垂头丧气,有气无力,不少人看上去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大部分姑娘手里都拎着破损的高跟鞋,全身都被汗水所浸湿,脸上的浓妆都化成了一团,看上去就跟毁容差不多。
最后那位自信满满的妈妈桑走了出来,她的脸蛋也因为汗水,变成了一副鬼画符的模样。
她垂头来到翔哥面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翔哥,你和我什么仇什么怨,竟然叫我们来伺候这种变态,以后给我们多少钱我们都不会来伺候他。”
“老娘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这么变态的客人,能不能尊重我们的职业,我们只卖身不卖艺的,呜呜呜呜……”
堂堂的幽城一枝花,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