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肃手脚敏捷的躲过齐文湛的袭击,还很没骨气的将脚边的杯子拾起来。
齐心在一旁看着被熊得可怜兮兮的袁肃,同情心骤起,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杯子,“袁大人,加油哦!”
袁肃面部僵硬的咧嘴笑笑,“谢谢!”
齐心刚把杯子放到桌子上,又被齐文湛拾起来朝袁肃消失的方向砸去,“加油,加什么油?给他加再多的油还是蠢蛋一个。”
这时齐文华刚好进门,杯子好巧不巧的砸在他的手上,他惊呼一声,“这是哪个不长眼的砸的?”
齐心眼观鼻,鼻观口,不敢吭气。
齐文华目光敏锐地挨个扫过他们两个,“快给爷老实交代,抗拒从严,坦白从宽。
齐文湛他们两个坐那一声不吭。
“不说是吧?”说着齐文华便拿起一只杯子对准齐心,“爷可要砸了。”
齐文湛心头一跳,这个人没轻没重,什么事都干得出来,“你干嘛?”
“怎么?心疼了?心疼就赶紧告诉哥哥是谁干的。”
齐文湛认命的坦承,“我扔的。”
齐文华戏谑道:“哟,哥哥还没砸呢就心疼上了,真是你扔的?”
齐文湛抚了抚额头:“......”
一直没做声的齐心不干了,就是这位大爷干的,她怎么反倒成了罪魁祸首似的,“七爷,这件事你不用再怀疑了,是九爷干的。你说这屋子里除了他还有谁有胆子这么做?”
齐文华不怀好意的看着她,“那可不一定哦。谁知道某些人发飙的时候能做出什么事来?”
齐心觉得她很冤,她这种温顺得像小白兔一样的人怎么能屡屡被当成暴力选手呢?唉,痛心啊。
不过齐文华的这句话却说到齐文湛心坎上去了,这女子发起飙来,能把他这个正儿八经的主子拉下马。唉,不过话说回来,她能有这臭脾气,还不是他惯出来的?
“七哥,你手没事吧?要不帮你吹吹?”
齐文华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吹吹,也轮不上你来吹。来来,小心儿替爷吹吹。”
他的一番话又惹得齐文湛不悦,齐文湛拽过他有些发红的手,用力的按在上面,“现在好了吗?我的七哥哥?”
齐文华被他蹂躏的惨叫的跟宰猪仔一般,“九弟,我惹过你吗?”
齐文湛眼睛一横,“你说呢?”
齐文华忽然觉得他就是个多余的存在,还没脸没皮的呆这干嘛呀?他识趣的转身出去遛大街去了,走之前他又试图拉上某位白兔小姐一起。
不过这次白兔小姐不敢出去,因为屋里有位爷心情不太好,她可不想成为下一个被削对象。
齐心一直陪着齐文湛到亥时,期间她无数次生出想出去溜达的念头,但是一看到齐文湛那张随时掉冰渣的脸,嘴跟被胶粘住一般张不开。
亥时二刻,袁肃回来了,不过这次是垂头丧气回来的。
齐文湛等半天不见他主动汇报,拿起一旁的杯子在手里掂了掂。
袁肃快速瞥了一眼他手里的杯子,很识实务的开口了,“九爷,刘府现在把的很严,连只狗都进不去。”
齐文湛还是没能忍住,将杯子朝他面门砸去,“会不会说话,野狗人家能让它进吗?他们都在什么地方派了人把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