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华对县令一而再再二三的为难,既烦躁又窝火。他从前没有管过什么正事不知世事艰难成这样,而且在洛城里,他要风得风要雨,从没办过这么憋屈的事情。
“县令病了是吧,来来,刚好爷这有现成的郎中,爷让他好好替县令诊治诊治。”着就要越过差役迈进大门。
一旁的差役见状舞起手里的水火棍拦住齐文华,“这位公子还请留步,县令大人了今谁都不见。”
齐文华觉得他威严的气势似乎摆得不够,又挺了挺腰杆,双手背在身后,傲然的颔首厉声道:“谁敢拦本公子给县令治病?”
这时守在大门另一边的差役也将手中的水火棍叉在齐文华面前,“公子请回吧。”
齐文华忍不住想要发脾气,他斜眼看向自己的手下,用眼神跟他们示意。这些人心领神会欺身上去就要跟他们动手。
齐心见他们来真的,急忙喊道:“七爷,你干嘛呢?这是官府,不能造次。”
“为什么不能造次?爷想在哪造次就在哪造次!这帮孙子完全不将风流倜傥、威风八面的七爷我放眼里,今就得好好教教他们什么是眼力见!”
齐心跟他手下使眼色,让他们退下去,然后将齐文华拽到一边,“七爷,你这不是胡闹吗?万一把县令惹恼了,一直请九爷吃牢房不愿意放他出来怎么办?”
齐文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贼笑一声,“爷好像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某些人跟我们暴躁王爷保证今一定会捞他出去。心儿,你这么沉得住气真不怕九弟将你沉到川江喂鱼去?”
齐心想起这件事,就头发昏,“七爷,奴才下江之前一定会将你拉上做垫被。”
她完发现齐文华一直盯着一个地方看,她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个沿街乞讨的孩将一个路人刚扔下去的包烧鸡的荷叶捡起来贪婪的舔着。
齐心视力极好,那荷叶上面除了些许油渍,并无一丝鸡肉,齐心心情沉重的走到袁肃跟前,“袁大人,你能不能买个饼送给那个孩子。喏,这是钱。”
袁肃没有接她手里碎银子,自己从兜里找出几块铜板给孩买了两大块饼,齐心正满心期待孩子能开心的大口吃饼时,却见他手里的饼迅速被比他大点的孩夺了去。
袁肃此时还没有走远,他听到动静急忙回头,只见孩子手里空空如也,不远处还有几个孩子在哄抢另一个孩子手里的烧饼。
袁肃皱着眉头,目光又回到眼前这个可怜身上,他正悄无声息的抹着眼泪。
袁肃看得心酸,又拉起孩重新给他买了一块,然后站在他身旁一直等他都吃下肚才离开。
齐心和齐文华看过之后,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两个人脸色都很难看,他们都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不能再拖了。
他们几个人各怀心思的回到客栈,到戌时一刻,夜幕降临,齐心跟齐文华提议,“七爷,老这么坐着拿不出主意也不行,要不派袁肃去衙门去看看县令到底是真病还是假病。”
“是谁在白大义凌然地这是官府不能造次的?现在去得了?”齐文华嘲讽道。
“那怎么能一样?你那是硬闯,袁肃是偷偷摸摸的去。”
“就知强词夺理,不过爷准了。”
袁肃穿着夜行衣,在府衙里摸了好久才找到县令,此时县令正搂着妾调笑呢,哪有半点得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