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金守志家,二楼,客房,金守志转身把胡婧搂进怀里,轻拍她背,“后悔吗?”
“不后悔,就是恨,恨你,也恨我自己。”
“恨我应该的,恨你自己什么?”
“恨我自己没有紫衣那么不要脸,我要是也豁的出去,是不是离你更近。”胡婧仰头,痴痴看着意中人。
“不值得的,我给不了你想要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呃……”这话怎么说下去啊。
“我就要你,你能给。”胡婧纵身一跳,挂在了金守志的身,“我什么也不要,就要你,只要你。”
金守志脑子里的那根弦“砰”的一声,断了。
大汗淋漓。
这床单是没法睡了,他把床单掀开收到了橱子里,“只能将就着这么睡了。”
胡婧立刻缠了去,像是偷吃了公鸡的狐狸,“你这会不怕佟美吖回来了?”胡婧就这么拧巴,非得这时候刺激金守志。
“做都做了,怕球。”金守志眼里有慌张神色闪过,嘴里却很硬。
“咀硬!”胡婧葱白一样白嫩的手指在金守志嘴唇划过。
“不光咀硬!”
“我不信!”
话说另一边,张墨干倒朱妈宝,又把离美吖最近的油腻黑小子当做危险性最大的那个,去一脚就踢翻了,在确定美吖她们离开后,冲自己小伙伴喊了一句,“别抄家伙,动手。”这厮也是个惯常惹是生非的主,知道抄了家伙性质就变了,再说,空手咋了,一群弱鸡,还不够小爷一手划拉的。没成想打脸来的太快,被他一脚踹翻的黑小子看去油腻,还挺抗揍,挨了一脚,屁事没有,起身来就是一拳正好打张墨嘴巴,张墨一个踉跄,被人扶住,“给我干死他!”
这些家伙敢在天子脚下闹市区中聚众斗殴,还能落得了好?警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看热闹的人也就都散了,只留下茶前饭后的一个段子。
深夜,京郊,一别墅区,老年小虎队的颜值担当张果粒老师正搂着老婆熟睡,一阵又一阵的电话铃声把他从床拽了起来,“哪个?你说啥子?这个龟儿子,看老子不打死他。”因为生气,川府口音又蹦了出来。
“咋了?”邓凤姐睡眼朦胧问道。
“小六,和人打架被抓喽。”
“人没事吧。”邓凤姐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人没滴事,我得把他领出来哟。”张老师开始穿衣服,嘴里骂骂咧咧,“这个龟儿子,让老子操碎了心哦,你看我回来不打滴他叫爸爸。”
“我和你一块去。”
“去去去,去球,你在家歇着,我自个去。”
邓老师这可睡不着了,下了楼左等不来,右等不来,给老张打电话又不接,焦虑不安,直到她从窗户里看见车进了车库,赶紧给开了门,正打算劝劝老张别发脾气,结果看见爷俩脸带着笑意进来,张墨咀角乌青,眉骨还有条血口子,虽然经过处理,看着还是让人害怕。
“笑笑笑,你爷俩还笑,你看小六这被人打的,你当爹的还能笑出来,还有,你也是,被人打傻了吧,进了局子不得留案底啊,你还笑得出来。”
“妇道人家懂啥子吗。”张老师一挥手,让她回去睡觉,“没得事喽,你去睡嘛,小六,今天做滴好,给你爸长脸喽,以后你爸在小金面前说话更有底气喽。”原来张老师知道张墨打架的原因后不光没责骂他,反而大大的表扬了他,“这样,给你十万块钱,那几个小兄弟替你顶了案子,你不能亏待人家撒,明天给人送去。”
等到张墨回了房间,张老师也笑吟吟的回了卧室,结果邓老师还在等着呢,“什么情况,打个架你还高兴,打出奖来了?”邓老师还以为张墨得了见义勇为奖呢。
“差不离,差不离,今天小金的女朋友差点让人欺负喽,小六给出头,把人打的轻伤了3个,重伤一个。”
“啊,重伤,这不得出事啊,小六咋今天就出来了。”
“你懂个啥子,这种事,越重越好,越重,小金才越念他滴好,以后这龟儿子就是他自己人,用不着他老子给他操心,再说,六子今年进中戏,就是他班里学生,这根正苗红的嫡系,亏待不了他,睡觉睡觉,龟儿子,好运气哦。”
翌日,中戏教导处田老师收到消息,学校里朱妈宝、陈油腻以及同班的几个同学,涉嫌聚众斗殴,他俩一重伤,一轻伤,重伤的那个是朱妈宝,张墨顺手抄起来的酒瓶子没开封,还装着酒呢,一下砸他脸,鼻梁当场就断了,软组织挫伤,重度脑震荡,现在还在医院晕着呢,轻伤那个陈油腻,他脸皮厚,抗揍,就是牙齿松动了两颗,鼻子出了血。
因为是六子这边先动的手,陈油腻倒是没什么责任,几个同学先后办理了手续,回了学校。
他不傻,早就告诉同学了,问询的时候,别把佟美吖扯进来,不然吃不了兜着走。这些家伙是真冤,他们到现在还不知道为啥挨揍,以为碰流氓团伙了。
小刘那边也有交代,早就嘱咐过小伙伴了,所以也没提美吖的事,统一口径就是喝多了,认错人了。
学校碰到这种事,也没什么办法,不能自己学生挨了揍再处分人家啊,毕竟人家算是正当防卫,只能内部口头警告,让他们回家养伤,好了再来,重伤的那个就麻烦了,只能联系他家里人,让他妈来照顾他,毕竟是妈宝,离了妈活不了。
美吖她们就当没这回事,该课课,只是她们可不知道,家里怕是要添丁进口了。
胡婧睡梦中感觉在坐云霄飞车,一会一会下,一会失重的像要漂浮起来,一会又被挤压的成了一团,胡婧终于醒转,“你就是一牲口。”胡婧佼佼呼痛。
金守志嘿嘿直笑,抱着胡婧去洗漱。
今天常老师生日,他需要去常老师家里当主厨,可不敢迟到了,本来还想银河宛转三千曲,怎奈柔弱不堪弄。
“金守志,我是你什么人?”胡婧今年都24了,还一直给金守志留着。
“媳妇,你是我媳妇。”金守志开始面对激情过后的小场面。
“那佟美吖呢?”
“也是我媳妇。”
“佟璇呢?”
“也是我媳妇。”
“清泉呢?”
“也是我媳妇。”
“陈姝呢?”
“也是我媳妇。”
“好啊,金守志,我就知道你对那个陈姝有意思,你们什么时候搞的,是不是在学校就好了?”胡婧对金守志又掐又咬。
“没,真没,就是说顺嘴了,我和数姐真没到这程度。”金守志说尽好话,不管用,最后一狠心,……胡婧的小目标实现了,把自己全交给金守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