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也就想想,不过有想法总比没想法好,不是么…
钟言做着白日梦,很快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一到屋子,钟言就自闭起来了。
练箫吧,刚吹过,嘴还干着;练拳吧,身体还余留着龙虎拳的乏力…
哀叹一声,钟言又站起来,他拿出紫箫,在屋子里独自挥舞。
…
时间过得很快,夜晚转眼而至,钟言练了一下午的棍和箫。
洗漱一番,关了门,躺上床,钟言打算睡觉了。
但就在这时,他心里忽然传来系统提示音。
【断界人钟言目前积分:0,排名:340】
340了?
钟言一愣,他记得之前是341来着,这意味着,有一个排在他前面的人已经死了?
【断界人钟言目前积分:0,排名:341】
“……”
一升一降?
钟言平静了下心情,他顺理成章地猜测一下。
两个断界人要去杀一个小首领,其中,一人排名在钟言之前,一人排名在钟言之后。
这两人与小首领一阵搏杀,排在钟言前面那人,死了。
钟言上升一名。
随后另一人心里悲愤,把小首领杀死了,他积分提升。
钟言下降一名。
合情合理。
“外面的世界真是精彩啊。”
钟言感叹一句,大被蒙过头,不一会,呼噜声就响了起来。
……
“喔!”
“喔!”
“喔!”
一声又一声鸡叫从远处传过来,片刻后,钟言被子被踢开。
“哪来的死鸡,抓到把你煲汤喝!”
他下了床,穿上衣服,嘴里嘟囔。
很快,衣服穿好,钟言也洗漱完毕,清醒了些。
他定了定心神,抛掉想喝鸡汤的想法,向外面走去。
没过多久,他回到了最初来到这时的客厅。
小鱼早已经起来,站在了客厅一角。
“小鱼?”
“您,您有什么事吗?”
小鱼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不由看过去,当看到是钟言时,她声音结巴了一下。
“我叫巴多。”
钟言露出一个笑容。
“伊赛娜巫师大人在哪呢?我在找她。”
“巫师大人…鸡叫才响,巫师大人应该刚起,还没出来吧。”
“您…巴多您在这里等一等,很快就能等到的。”
“好,谢谢。”
钟言说了声谢谢,就找了个沙发坐下。
“嗷吼!”
忽然,钟言听到隔壁传来小老虎的嘶吼声。
他面色不变,眼观鼻鼻观心,低着头,没听到的样子。
小老虎的叫声只是传出一秒就停了下来,隔壁没了动静。
“哒。哒。哒。”
另一个方向,传来一阵高跟鞋的响声,钟言抬头望去,伊赛娜从那里出现。
“嗯?钟言你在这里做什么?”
伊赛娜第一时间看到了钟言,不由疑惑道。
相比于炼药室中的伊赛娜,这个样子的她不知好了多少。
钟言心中这么想着,表面上却快速起身,弯腰说道:“大人,今天就是我去教训马卡夫的下级侍卫的时候了。”
“比赛什么时候?”
伊赛娜开口问道。
“就是上午。”
“行,那去吧,下午记得及时回来,还要炼药。”
伊赛娜挥挥手,很随意地说。
钟言本来被炼药室里的伊赛娜吓到了,来这里心里还有些紧张,没想到她又这么平易近人了,不由暗自奇怪。
“好的大人。”
他再次鞠个躬,转身就要离开。
“好好教训那些家伙,你能做到什么程度,你就能得到什么程度的东西。”
身后,伊赛娜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钟言脚步一停,回了一句“好的大人”就迅速离开了。
“吼!吼!吼!”
突然,隔壁房间爆发出一连串的嘶吼声,声音凄厉无比。
伊赛娜眉头一皱:“小鱼,威尔斯在里面干嘛呢?”
“我这就去看看。”
小鱼慌张应道,转身就走到威尔斯门前,敲了敲门。
“直接进去。”
身后,伊赛娜说道。
“哦!”
小鱼应一声,接着迅速把门转开。
房门洞开,只见房间中,威尔斯背对着她们,手里拿着一把飞镖,正在瞄准。
同时嘴里不耐烦说道:“忙着呢,一会再说。”
说完,手中飞镖猛地放出。
“啊嗷!!!”
飞镖的靶子,是被绑在标靶上的小白虎,威尔斯这一镖没有瞄准,直接钉在了小白虎的腿上。
“shift!”
他低声咒骂一句,不知说的是哪里的俚语。
“玩物丧志!”
突然,伊赛娜低沉,又蕴含一丝怒气的声音传了出来。
传到了威尔斯的耳朵,他这才转过头,看到门已经洞开。
“啊,老,老师,我不是玩物丧志…我”
“小老虎没收,标靶没收,禁闭半天,下午炼药再出来。”
伊赛娜不听他多言,大手一挥,小老虎连着标靶飞到她手中,房门自动闭合。
她手中,小老虎哆嗦着,从喉腔中发出一声声尖细的叫声。
“乖,不怕。”
伊赛娜抚了抚它的毛,轻轻抱着,离开了。
……
终于能离开古堡,钟言如脱缰的野马,飞速下了楼,来到了那个熟悉的操场。
今天中午,比赛就在操场进行。
到了操场,钟言看到那些下级侍卫已经开始操练,正在那个总教官的口令下,做着不算激烈的热身运动。
他立刻跑过去。
“停!”
总教官远远地抬手,示意钟言停下,接着喊道:
“下级侍卫训练,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我是巴多啊!”
钟言远远地也喊过去。
总教官看他一眼,接着让那些人自己训练,慢步朝钟言走了过来。
钟言也立刻迎上去。
“教官,你看我这个…”
“昨天中午,今天早上,连续两次训练迟到,你已经被除去下级侍卫身份,可以滚蛋了。”
这话说得很没情面,说完,总教官就转身要离开。
“我是伊赛娜大人特许的!”
钟言也不追他,就大声喊出这么一句。
总教官的脚步停了。
他缓缓转过身,盯着钟言,眼神恐怖:“你知道,开伊赛娜大人的玩笑,要怎么死吗?”
“我没开玩笑。”
钟言也不客套了,声音恢复了他一贯的平淡,并且重复道:
“我说,我是伊赛娜大人,特许的下级侍卫。”
“你能听明白吗?”
他又缓缓补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