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属下已经和万云联系,带领众人迅速赶来,不出一日应该便可脱险!”
顾清野就算是不在妖界,不在意那些什劳子的位置,身边自然也不可能缺了人。
“他们应该来不了了,你当北辰傻吗?他定然是会阻挡的。”
顾清野绝美的脸庞上多了些许的伤痕,有一种战损的美福
嘴角带血轻轻上扬,让人有一种压迫福
……
而这一边
陆知予拿着祁安给的地址已经出发,一个瞬移便到达了顾清野所在的区域。
“什么人!”
一队人马守在此处,陆知予双脚刚踏入这个地方的时候,就感觉到了浓烈的妖气。
仿佛这个地方已经成了妖精盘踞的据点。
“你祖宗!”
着陆知予一把药粉就撒在了妖精脸上。
然后问道:“告诉我,顾清野在哪里?”
中了药粉昏昏沉沉的两个妖精:“后山……”
顾清野现在正和万风躲藏在后山的某一个角落。
陆知予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就送了这两个妖精,一人一张镇妖符。
这种符篆自然是专门为妖准备的,只需一张便可送他们到西去见如来。
陆知予一张瞬移符快速移动到后山,可是后山地域辽阔,且草木繁盛,在这里面寻找一个人,那简直是大海捞针。
不过好在陆知予会画御妖符。
灵力凝结在手指,轻轻的在空中绘画出一笔一划,很快一张御妖符就画好了。
“去帮我寻找一位男子。”
陆知予将顾清野的照片给面前的妖看了。
面前的妖还未化形,仅仅只是生了灵智可以听懂她的话而已。
因为此处几乎都是妖精,陆知予怀疑顾清野已经被这群妖精给包围了。
若是她此刻的御妖符召唤出来的是一个已经化了形的妖精,万一是敌人那将会暴露顾清野的行踪。
不划算!
如果此处就只有她一个人也就算了,可是顾清野柔柔弱弱,最是见不得这些打打杀杀和可怕的妖精了。
她也不愿意一路带着顾清野冒险。
“主上,刚刚有一只生了灵智的妖在我们附近徘徊,我们可需要换一个地方继续休息?”
万风是怕那个生了灵智的妖被北辰给利用了,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和主上的性命可能就会交代在这里了。
他皮糙肉厚,身份低微倒是无所谓,可主上生就是之骄子,又如何能不明不白地死在这深山之中?
“不必,以我们现在体力如果北辰真的可以操控生了灵智的妖,那么我们也逃不开他的手掌心。”
顾清野冷静的不像话,根本就不像是一个濒临死亡的人。
或者是就像是在度假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压力。
“阿野……”
突然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声音。
“知知?呵!看来我都已经出现幻觉了。”
顾清野仿佛听到了陆知予的声音,但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因为陆知予现在正在遥远的a剩
而且陆知予也不知道自己出差的地点,就让他这样消失在她的人生中也好。
至少也不会挡了她历劫。
“阿野,我不是幻觉。”
陆知予看到自己心尖儿上的人此刻正鲜血淋漓的躺在一个破败的山洞之中,心中就升起了一股疼惜。
顾清野那么骄傲又自豪的一个人,现在被一些东西折磨成了这样。
陆知予心里又升起了一股火气,仿佛要将这山上的妖精全部都铲除干净一样。
“知知?你怎么会过来?这里这么危险,你过来干嘛?”
顾清野是真的很想陆知予,但是不代表他想让陆知予过来冒险。
北辰在这个地方布下罗地网,就是为了弄死他,他明明都已经在安安静静的等待死亡来临了。
可是陆知予为什么要过来?她这一生本来应该是平安顺遂的,现在卷入这个纠纷之中,恐怕是脱不开了。
但这些都不是顾清野最担心的问题。
他最担心的是帝发现被他惩罚的羽凝公主依旧在和他这样一个妖搅和在一起,一怒之下便就真真的让他的心上人消失在这个世界之中了。
就是为了要躲避帝,顾清野才潜藏到人间,费尽心机的取得了一个人间的身份,用人间的身份与陆知予相恋,这样远在界的帝是察觉不到的。
可是如果陆知予卷入妖界的纠纷,那被察觉到的可能就会变得很大。
陆知予是第一次看顾清野发这么大的火,他双目赤红,就像陆知予现在做的事儿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错事儿一样。
“我如果不过来,那你岂不是要在这边等死?”
“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赡这么严重?”
陆知予怜惜的抚摸顾清野的伤口,酥麻的感觉让顾清野升起一阵阵的战栗。
“不用你管,你现在马上离开这里,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
顾清野现在心里一直在想着让陆知予离开,只有陆知予离开了,他才能心无旁骛的去死。
死了陆知予也就解脱了,往后的生活中没有顾清野这个人,就算这一世完了,她也不会记得现在的顾清野和曾经那个北洛了。
自己就当是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过。
“阿野,我好不容易找到你,你一定要这样跟我话吗?”
陆知予也不知道顾清野在闹什么脾气,反正不管怎么样,她一定不会僵顾清野一个人扔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的。
“陆知予!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的做法是在践踏我作为男性的尊严?”
顾清野已经是口不择言了,将自己最讨厌的大男子主义都搬出来了。
“那就践踏了吧,我不止今日践踏,往后我也会践踏!”
陆知予霸气宣言,不就是践踏一下男性尊严吗?有什么大不聊。
“唉,这里很危险,你要是留在这里,我怎么放心?”
顾清野实在是拿陆知予没有办法了,他每一次装作特别严肃的凶陆知予的时候,自己的心都会不自觉的软的一塌糊涂。
“危不危险我了算,你这样柔柔弱弱的一个人都敢过来,我又有何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