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锦醒来时在自己的床上,右手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的,感觉已经缝好上好药了,手不是特别疼,有种隐隐的挠心的疼,很闷很难受,华森大夫是他的专属大夫,他肯定给他用了什么特治的止疼药。
“醒了?小锦,感觉怎么样?”外公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言锦一醒他似乎就感觉到了。
“外公”言锦张口,沙哑着嗓子。
“嗯,别动”外公坐到床边,心疼的伸手抚开小孙子脸旁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恐怕小锦的手,得好几个月才能养好。
“等你好些,要不要回江南休息,还是去其他国家玩”没想到京城这么鱼龙混杂,外公不想言锦再留在这儿受什么伤,去其他国家安安静静的休息生活也好。
“不”言锦摇摇头,修才刚进朝廷不久,还有任棋,虽然言锦不是很喜欢住在京城,但不想离开他们。
“好吧,不想待在京城了就跟外公说”
外公从言锦卧室出来,伊莱在楼下等着,外公一下来伊莱就跟了上去。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怎么处罚都没用”外公没给伊莱开口的机会,一边向前走一边说着,“小锦现在需要你”
伊莱停下了脚步,伊莱是想让自己狠狠的被处罚,甚至想让外公换掉他,让其他人做小公子的贴身管家。让小公子受伤,是不可饶恕的失职,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和资格照顾小公子,但是,小公子需要他,他绝对不能离开
外公回到自己的住处,在一旁等候的人立刻把手中的资料递了上去,
“这倒是新鲜”外公看着手中资料上内容,一种以前没见过的新东西。这个京城果然有点意思……
接下来的日子言锦都是躺在床上度过的,华森大夫给他用的药让他浑身无力,况且一动手臂就钻心的疼。到了晚上又开始浑身发热,更加虚弱不堪了。
尽管身体难受不已,言锦脑子里常常想起船上的事,那个恐怖的男人。言锦很疑惑,竟然有人能徒手撕开人的胸膛,那个人身形跟普通人无异,但他的身手,他的神态,眼神,给人感觉好像不是人一样。
言锦躺在家中修养,丝毫不知道外面的事,不知道左相府是怎么给众人的交代。任棋天天来看言锦,他无官职在身,右相知道他天天到言家来,也没有说什么。左凝露也常常来看言锦,她知道言锦哥哥都是为了她才受伤的,伊莱怕她吵到言锦,嘱咐她不要吵闹,她也乖乖的安安静静,生怕惹言锦烦。
除了任棋和左凝露,还有一个人也来看言锦
言锦听到伊莱的通报,很惊讶,姜逸辰他来干什么?
“要请姜世子离开吗?”
言锦的身体,肯定是不能下楼去见姜逸辰的,如果要见就只能让姜逸辰上来他卧室里。但言锦是不让人随便进他卧室的,任棋跟他是好朋友所以不介意,左凝露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言锦不忍心拒绝她。但姜逸辰,他们也不是很熟
“算了,让他进来吧”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比平常心软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