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乞怜,言听计从,她再也不要听见这几个字了。
霁月忽然又提了这几个字,朝歌想当然的以为他还记着这事,心里不能释怀。
她便抓着他的胳膊可怜巴巴的:“从今往后是我要对大哥言听计从,摇尾乞怜了。”
他嘴角带了些笑。
“好吧,哥哥怜爱你了,你也大可不必如此。”
“真的吗?”她作出一脸的受宠若惊。
他颔首:“哥哥不想养条狗。”
你才是狗。
好吧,她是狗。若她是狗,霁月还得是狗,公狗。
这辈子和狗过不去了。
心里正与狗较战着,霁月双臂已圈在她的腰上,一个吻亲在她的额上。
姑娘又嫩又甜,总是会忍不住想要碰一碰,亲一亲的。
姑娘双眸微微一亮,还没来得及害羞,一吻又落在她唇角。
姑娘真甜。
她眉眼抬起,看他,一不心便闯进他的眼睛里。
他也正看着她,目光有着不同往日的温柔。
他轻轻去抚她的脸,光洁如玉。
他:“有人来了。”
朝歌一惊,立刻就要移开,他又在她脸蛋是亲了一口后才放了她。
亲的有点响。
朝歌窘,来不及害羞。
知道人来了还要这般,他也真是太大胆了。
他向来大胆。
她赶紧移开,离他稍远点。
有种作贼的紧张。
前一世好像也没这般紧张过哩。
片时,是沈思在外面禀报,是韩公子求见。
韩孝郡在军营并无官职,但他是太守之子,仅这一个身份也足够他在军营横着走了。
太守之子,谁敢得罪呀。
霁月也就让他进来了。
韩孝郡实在是听朝歌来了,看见锦言带了五姑娘在军营走动。
果然,走进屋来,入眼的便是朝歌安安静静的坐在霁月面前。
他扫了一眼面前的人,桌上有没吃完的月饼。
“沈将军。”他行了一礼,便和朝歌话:“朝歌你来了,要不要我带你到处看一看。”
这是他的未婚妻,他上次已经照朝歌的意思,当着饶面发誓,不会沾着花颂了。
他们之间,应该可以重新开始的。
霁月已接了他的话:“朝歌亲自下厨做了些月饼,来送给我吃的,一会就要走了。”
亲自下厨做月饼给他吃?这话怎么听着都有炫耀的味道。
韩孝郡看了他一眼,霁月向来待他冷淡。
朝歌也不话,目不斜视。
霁月这时站了起来,:“朝歌,我们回去了。”
朝歌也就站了起来,准备跟他一块走的。
“朝歌。”韩孝郡在她走时却伸手拽了她的胳膊。
他:“什么时候也送我些月饼。”
朝歌蹙眉,这猪手能不能不要碰她。
她正心里厌烦着,就见另一只手伸了过来,霁月一手抓在了韩孝郡的手臂上,迫使他不得不松开,只听他冷声道:“韩公子,男女授受不亲,若再让我看见你沾着朝歌一下,就不是卸条胳膊这般简单了。”
音随话落,一声惨剑
沈霁月,他居然真把他的胳膊给卸下来了。
太突然了,朝歌吓了一跳,朝后退了退。
霁月伸手拉过朝歌到自己身边,教训:“姑娘家出门在外要学会保护自己,看见了喜欢动手脚的男人,离他远点。”
“……”朝歌无话可,大哥教训得是。
韩孝郡更是疼到不出话,费尽全身的力气,他忍痛:“朝歌是我的未婚妻,我会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