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司机再次开动了车子。
王梓我自己一个人坐在后面,思潮起伏。
这个样子肯定是不能跟母亲一起离开,一会儿又该怎么跟母亲解释呢?
黄梅子并不知道这其中牵连的关系,如果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就没有办法糊弄过去。
不久车子就开到了出租屋的楼下。
“王小姐到了。”
自己回过头来提醒。
“我知道了。”
王梓推开了车门,缓缓的向出租屋的楼上走去。
她谎称说,酒店里不让辞职,要再做两个月的时间。
如果黄梅子着急离开的话,可以自己先走,等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再去别的地方找母亲。
黄梅子有些隐隐的不安,想要等着女儿一起离开,竟然,酒店不辞职的话,其实也可以丢掉工资。
她并不清楚女儿在酒店具体做的什么,认为工资肯定也不会太多。
王梓或者是纠结,只能坚持自己不想白干的那些日子。
黄梅子一再的劝解,想办法把酒店的事情解决了。
王梓晚上睡觉的时候思来想去也想要离开酒店,可是想着另外一个人的那张脸,根本就没办法。
唯一的办法就是偷偷摸摸的离开了酒店,也不打一声招呼,只是不知道,到时候被发现了会不会有什么麻烦。
博文良这个人是黑社会的老大,但是对于他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并不是很了解,不能够确定他具体会做出什么样的行为。
王梓最后决定再试一次,看看能不能跟他说清楚,如果实在不行的话,那也只能下下策,一声招呼都不打离开了。
约在一起吃晚饭。
博文良这样子看起来心情不错,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
“王梓,这个螃蟹还不错,你多吃一些。”
他说着把一只大螃蟹放在了王梓的面前。
“多谢了,你也吃,不用管着我。”
王梓最近的班开了大螃蟹的壳,吃里面的肉。
博文良不久又端过来了一杯水。
“你把这水也喝了吧。”
“嗯……”
一会儿吃完了东西。
博文良提出晚上一起过夜。
王梓心里有一点点的不舒服,但也没办法拒绝他。
两个人一起到了酒店,开了一间房,一阵温存。
博文良双手抱着王梓,喃喃自语。
“你说你个小东西怎么就走进了我的世界?你的出现让我改变了,对于以前的很多看法……”
王梓不过不解,对于他的感觉,似乎时时刻刻都在改变着。
随后感觉他很高冷,就好像是一个,长期走在花丛中的男人,根本就不会为哪一朵花停留一步。
有时候感觉他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人,说着一些很普通的话。
“我能够让你改变什么看法?”
“你呀……”
博文良伸出一只手指,轻轻的戳了一下她的鼻子。
王梓我觉得有些痒,就把脸往一边侧。
博文良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头。
“不要乱动……”
“文良,我……妈她很是着急的样子,想要尽快的离开这里。”
“嗯……不是说这件事情就不用我插手了吗?”
“可是我妈想让我跟他一起走。毕竟妈……身体刚刚得复原,我不想让她一个人担心,而且她一个人走那么远的地方,我也不太放心。”
博文良皱起了眉头,一只手按在她的身上加重了力道。
“所以你还是想要离开我。”
“也不是那个意思,就算是我暂时的离开这里,以后还是有的是机会见面啊。”
“呵呵……意思是说我要跟你见面,还要坐大老远的车去找你?”
博文良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王梓预感到事情根本就没办法商量,只能是低下了头不再提及此事。
“王梓,以后最好注意到你的言行,不要总是惹我生气,说不定什么时候我有时候就做错了什么,连自己都后悔的事情。”
她说着低下头,轻轻地咬住了王梓的耳朵。
王梓不自在的伸手抱住了他的胳膊,往他怀里蹭。
“你不要乱动哦。”
博文良作者加大了咬耳朵的力度,一只手往下面伸去。
“不要……”
王梓瞬间脸红成了一片。
经过了这一次教训。
她再也不想跟他谈论什么离开的事情了。
跟他说肯定是不会同意的,只不过是自找麻烦。
她和黄梅子想好了一切,默默的离开这里,不跟任何人说。
只要之前不表露出什么来。
博文良那边没有几天他们离开了这个地方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陌生地方,大概一切事情也就解决了。
这里生活了17年,但是没有什么好的记忆,永远的离开了这里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日子总是阴霾。
王梓你说离开这里忘掉这里的一切,心情就变得好了一些。
晚上九点多钟。
母女两个人拿着简单的行李到了车站。
她们订的车票是1000发车。
还需要在车站的候车,等待一个小时。
晚上的温度要比白天下降了好几度,有些冷。
“妈,我去了,弄一杯热水,你在这里等着。”
没想到回来的时候,就看到一群人把黄梅子给围了起来。
经理快速地走了过来。
“这是打算干什么?难道偷偷的就这样离开酒店了吗?”
王梓一阵的尴尬,没想到到时候这个平时不怎么放在心上的经理,给抓了一个正着。
“没有那个意思啊,我只是送母亲离开这里。”
经理半信半疑,刚才从黄梅子的口中得知,是她们母女两个都买了车票,准备一起离开。
王梓为了化解此事,只好是继续的说谎,并且拉着经理,一起安排一出好戏。
经理工作恋恋不舍,要留下这个员工给出高工资。
王梓就一再的劝解黄梅子,让黄眉子先离开这里,自己等这段时间酒店里面招了新人再离开。
黄梅子犹豫不决,眼看着车马上就走了,还是独自一个人给离开了。
送走了黄梅子。
王梓却是要一个人又返回,那个已经没有了母亲冰冷的出租屋。
她不由得一阵的失落,眼前这个情况是不可能轻而易举的离开了。
一个人在这里不知道还要过多长时间,虚心假意的陪着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