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晴,你别以为你是宰相府的嫡女,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藏书楼是煊王府禁地,任何人没有我的允许不能入内。你既然闯入了,我就要治你的罪。”
原少煊说完挥一挥手,就准备让袁木拿人。
“等等,煊王且慢,请允许我为自己辩解几句,虽然您贵为王爷,但是也得讲道理吧。”杜子晴见原少煊真的想治自己的罪,脑子急转,赶紧想办法脱身。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原少煊挥手让袁木等等。
杜子晴好整以暇地说道:“既然王爷说这藏书楼是王府禁地,就应该守备森严,让人望而却步,自然就不会有人误入其中。”
原少煊差点被杜子晴的诡辩气笑了,心想这妞是真不怕死啊,不仅不承认自己私闯藏书楼,还把责任推到守备不严。这不是在怪自己管理王府不力吗?
“你这是在怪我没有管理好王府,给了别人可趁之机?”原少煊眯起眼睛打量杜子晴,想看看她到底是真的不怕自己,还是在虚张声势。
不过他从杜子晴眼神里只看出淡然,并没有对自己的敬畏。
“这是王爷自己说的,子晴并没有这么说。既然王爷也意识到王府管理有问题,就说明王爷认同自己也有责任,并不能全怪子晴无意中误入藏书楼的举动。”
杜子晴用了“误入”这个词,而不是“闯入”,极力地摆脱自己的责任。
风清扬从杜子晴的话中听出她的机智,心里对杜子晴又多了些好奇。这个杜小姐可完全不像原少煊说的那样,是一个攀龙附凤之辈。
“呵呵。”原少煊笑了,“没想到杜小姐如此能言善辩。如此说来,还真的不能全怪杜小姐了。”
杜子晴听到原少煊这样说,心里一喜,看来没事儿了。
“多谢王爷通情达理,那子晴就不打扰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她就又准备脚底抹油。
“等等。”原少煊又阻止了她。
“怎么?你想反悔?”杜子晴满脸不信任的表情。
“本王说出的话从不反悔。只是你可以走,不过她得留下来受罚。”原少煊指了指杜子晴身后的锦福。
“为什么?她和我一起的,为什么她要受罚?“
杜子晴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据理力争,不想让锦福受到连累。
“王府规定,下人们不得进去明令禁止的地方。你起码算我娶的妾,她可就不同了。她跟着你闯入藏书楼,已经是犯了规矩。理应受罚。”原少煊看着气鼓鼓的杜子晴,觉得心里痛快,感觉自己终于搬回来一城。
“那你会把她怎么样?”杜子晴心想,如果只是罚些月例银子的话也无所谓,等以后自己有钱了慢慢补给锦福就好了。
原少煊缓缓地吐出几个字:“重打四十大板,逐出煊王府。”
锦福听到原少煊的话,被吓得一下瘫在地上,嘴里不停求饶,“王爷饶命啊,晴小姐救救锦福。”
杜子晴也被原少煊的冷酷惊呆了,气急道:“你这不是等于要了她的命吗?她罪不至死,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作为奴才不遵守规矩,我没有直接下令杖毙已经对她很仁慈了。”原少煊不为所动。
“你……那你干脆连我也杀了吧。我不想有人因为被我连累而死,那我会内疚一辈子。”杜子晴脖子一横,和原少煊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