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璇咬牙切齿的样子,看得出来她对杜子晴恨之入骨了。
听到她如此贬低杜子晴,原少煊的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杜子璇以为自己的话说动原少煊了。
忍不住得意起来。
不过下一秒,原少煊的话就让她如坠冰窖。
“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第一个应该抓起来的人就是你爹,宰相大人,杜宾,然后就是你们全家,你知道什么叫做欺君之罪吗?”
杜子璇得意的笑脸冻结了,她吓坏了,知道自己闯了祸。
头脑一时间一片空白,不知道该求饶还是说些什么。
“以后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说杜子晴身份下贱,她现在是我煊王府的女主人,只要有我在,她就是煊王府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杜子璇听到原少煊的话,嘴巴慢慢地越长越大。一脸难以置信。
根本不看杜子璇惊恐又错愕的脸,原少煊继续说道:“如果你不想害你全家被抓,我劝你还是把你刚才的话烂在肚子里,免得给自己和家族招来杀身之祸。”
说完不理会一脸错愕,说不出话的杜子璇,原少煊绕过她朝大门外走。
“杜子晴她根本是个一无是处的丫头,怎么可能是你们口中那个既会作诗,又懂音律的才女,你们都被骗了,我才是最知道她底细的人。”
冲着原少煊的背影,杜子璇不甘心地说道。
原少煊脚步没停,头也不回地出了大门,上了自己的马车。
不一会儿,袁木也从杜府出来,坐在了马车驾驶位。
“王爷,回府吗?”
马车内传来原少煊闷闷的声音。
“嗯。”
多年的经验,让袁木听出原少煊心情貌似不太好。
他忍住不试探地问道:“王爷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
车内久久没有声音。
袁木只得安静地架着马车,平稳地往煊王府的方向驶去。
就在他以为没事儿了的时候,车内传来原少煊的声音。
“我记得母后的毓坤宫有外邦进贡的银杏树,你带我的令牌去宫里求一株来给银杏苑送去。”
“属下遵命。”
过了一会儿,原少煊又说道:“你查一下杜子晴以前在宰相府里是个什么样的人。”
袁木有些疑惑了,送银杏树应该是煊王在关心杜小姐,那调查杜小姐为人是为了什么?难道王爷对杜小姐有什么怀疑?
他不懂也不敢问。一时有些愣神。
“你听到了没有?”
听到原少煊不耐的声音,袁木赶忙应道:“属下听到了,只是属下有些不明白,王爷是想让属下调查杜小姐的什么事情?”
“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是和她有关的都给我查。”
“属下明白。”
一座城,东西南北,宰相府在西,煊王府在东。
此时宰相府内,杜子璇在宁氏的屋内,一脸的不高兴,撅着嘴,一脸委屈样儿。
宁氏正在躺椅上坐着,手里捻着水晶提子正细细地品着,就看到自己的闺女撅着嘴一脸不高兴地走屋内,坐在她旁边。
她笑了笑,没问杜子晴是怎么了,抬抬手,示意身旁的丫鬟把盘子里的水晶提子给杜子璇端过去。
杜子璇拿起一颗圆溜溜的提子,塞进嘴里,狠狠地嚼了起来,提子的汁液都不小心喷出来了。
“你小心些吃,这成什么样子?一点世家小姐的端庄也没有。”
宁氏看到杜子璇粗鲁的样子,忍不住斥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