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颂:ennn......
早知道她就不该听他的心里话,本来好好的心情......
席玄歌朝着禁闭在铁笼内的千颂瞥了眼,“打开。”
“玄哥。”哪怕知道眼前的男人铁骨铮铮,却对一个胖女人毫无抵抗力,南风池还是垂死挣扎,可怜无助道,“你刚刚都看见了。”
千颂:呵呵。
此刻,对他的心理活动已经失去任何兴趣。
席玄歌没有回应任何,单膝弯曲,把和千颂之间的距离拉到了最近。
下一刻,千颂只感觉自己脸上凉飕飕,敏感的肌肤捕捉到他粗粝的拇指在脸颊摩挲了两下,随后他便收回了手,“把她送到客房。”
——“玄主子在搞什么啊,这个丑胖女人上次差点要了他的命,他忘了吗?
让我送她,怎么送?重的快赶上一头猪了......”
“你闭嘴!”千颂拽着铁栏杆,冲着南风池劈头盖脸道。
没说话的南风池:???
“你让谁闭嘴你!丑......千颂小姐!”
“你喊我什么?”
“千颂小姐呀。”南风池抛给她一个‘我就是骂你丑,你有证据吗’的眼神。
千颂做出气压丹田的手势,深呼深吸,不生气不生气,生气使人短命。
...
客房。
千颂躺在床上咿呀哎呀地辗转反侧地哼唧,“真难受呀,我到底中了什么毒呀,怎么总想放屁。”
席玄歌推门进来,修长的手指拎着一个袋子。
“哎呀,有屁在肚子里,总是放不出来。”千颂偷偷睨向席玄歌。
在她那个高科技遍布神州大地的世界,她可以说看遍了天下美男美女,原生态的,后天加工的,应有尽有。
他们盛装打扮,他们美颜滤镜,他们找背景衬托,找衣服烘托,找化妆师增强效果。
如果能看到有这样一个男子,穿着最普通的居家服,趿着拖鞋,便会明白。
他们的那些工夫,徒劳,徒劳。
席玄歌,他名字中的玄字,是用来形容他外貌的吧,极致,极致到极致的极致,每一眼都足以让人为之凝神。
简直太帅了。
如果不是个心狠手辣的反派,该多好。
想起自己日后可能会被断手断脚,千颂舍小我地加大了咿呀的声音。人家这么帅,这么多金,肯定看不上自己这个胖子,不如自毁形象,给他一个不碰自己的理由。
“千女士。”席玄歌把袋子放到了床位沙发上。
“在的。”反派虐她千百遍,她待反派如初恋——千颂不敢敷衍,眨巴着眼睛望着他。
“千颂?”他又念了一遍她的名字,带着疑问。
“......”什么意思?千颂咬唇,扮演楚楚可怜,等着他的下话。
没等到下话,等到了他凝视的目光。
不得不说,席玄歌的眼睛真美,那是男人饱经人事历经风雪的美。那么明媚,又那么深沉,能洞悉一切,又能新奇一切。
犹如他现在望着她的神情。
像是在和一个自己了如指掌的人交流,又像是初次见面的探究、戒备。
从她穿过来,还从没和他对视如此久,久到,似乎听到了他的心跳声。
他的视线,如同皎洁的月光浩浩荡荡地洒落下来,穿过平静的湖面,一射到底。
怕露底的千颂可不敢再和大佬对视下去了,忙忙点头:“我是千颂呀,您有什么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