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华没有在讲话,眼神看到玉沐亦的时候,深邃了许多。
少爷什么时候和这种人混在一起?大华心里有些不太舒服,这种人,连帮少爷提鞋都不配!
闹到最后虞年还是乖乖的跟着大华去了公司。
原因是,那个该死的保镖打了电话给虞城,他爸轻轻的一句:“来公司。”虞年就不好再任性了,其实他在心里还挺尊敬他老子的,希望自己也能成为和他一样牛逼的人物。
等太阳落山了,玉沐亦开始收画具回家,当看到青年画像的时候,动作一顿。
他慢慢的拿起那张画纸,神色迷茫的看着里面的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脸色晦暗了下来,语气轻飘飘的,“啊...我是不是病了?”
不然为什么会总是浮现出那么肮脏龌龊的思想呢?明明都是男孩子啊!
虞年面无表情的坐在办公室里,一脸要死不活的看着文件。
手机铃声响了几次,虞年按了接听,“喂?”
“虞哥,你现在在哪儿啊?我发现了一个特别有趣的地方,出来一起啊!”白越小公子吊儿郎当的语气,他口中有趣的地方,一定不是什么好地方。
虞年毫无波澜,“我在工作,没时间。”
“什么?!”白越大惊小怪,他怀疑是他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你?工作?你开玩笑的好吗?”
转了转手中精致的钢笔,虞年冷笑了一声,“你这个小混蛋,可别带坏了我,不然我老子削了你。”
白越在手机那头毫无形象的翻了个白眼,秀气精致的脸做了一个无语的表情,“哥!一直都是你带坏了我好嘛?不过听你的语气...是你爸逼着你去公司吧。”
“哈?我爸逼我?你觉得可能吗?”虞年在文件处签下名字,一边浏览另一份文件。
电话那头的白家小公子贱兮兮的声音传来,“哦!那就是你爸爸把你打过去的喽。”
虞年面无表情的挂掉电话,不想和这个小妖计较,继续埋头苦干。
唉,今天可能要熬夜。
没想到我虞年也有工作到熬夜的时候。
“我艹!”白越愤怒的看着是被无情挂掉的手机,气得发抖,“又挂我电话!”
粗鲁地推开黏在身上如同妖精般勾人的女人,刚才的兴致如同被一盆冷水浇的干干净净。
那女人也聪明,很懂得看别人的眼色,就跪坐在一旁,不敢在粘上去。
埋在女人堆里的沈渊见状,笑着问,“你心心念念的虞哥他不来了?”
白越哼了一声,脸色不太好,阴阳怪气的说,“人家要好好的工作呢!哪有时间跟我们玩啊?”
沈渊莫名的叹了一口气,逗着手中清纯年轻的女人,“...那还真是可惜呀。”
这可惜的莫名其妙,没有人知道他在可惜什么!当然也没有人敢问。
摸着手中清纯美丽的女人细腻白皙的肌肤,沈渊笑着问,“你说对吗?”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哪怕她不明白沈渊在可惜什么,但还是乖乖的附和,“对的呢。”
果然,沈渊高兴了,他把一叠钞票以极其暧昧羞耻的姿态塞进女人胸衣里,眼眸却平静如水没有任何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