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看见这粉粉的空间,虞年就感觉分外的辣眼睛。
人渣系统声音无比的激动:[哎呀呀!你可算完成了,还别说你死的挺惨的。]
虞年挑着眉:“你还知道吭声?”
人渣系统表示自己有一些委屈:[我被拖回去维修了一遍,他们说我数据中带有低俗色情的片子,被他们屏蔽了些数据,才肯放我出来。]
“哦~”虞年笑的意味深长,“你很不错哦。”
人渣系统一脸无语:[我是因为绑定你,才被查出来的。]
虞年:“……”
所以她才是应该被屏蔽的?
人渣系统仿佛已经知道了她心的想法:[你要这么想的话,那我也没有办法。]
虞年默然:“人渣。”
人渣系统以为是在叫它,于是应了一声。
“人渣,人渣,人渣!”
人渣系统:[...你是不是在骂我?]
虞年似笑非笑:“你名字难道不是叫这个吗?”
人渣系统觉得她又好像说的有点道理,是他多心了。
[那我们就前往下一个世界吧~]
青云门派是在修真界中可谓是举世闻名众所周知,在各派当中拥有的地位可谓是不同凡响。
任谁都要礼让青云宗三分,先不说他们的两代太祖飞升成功,掌门锡羽的师尊虞年,也是这几百年来最有可能飞升的存在。
他的声望更是举世闻名,在门派中可谓是人人敬仰,明明还没有飞升,却已经把他当做神一样的看待。
巍峨的山巅,大气澎湃,云气环绕,时而仙鹤长鸣飞过,朦胧的云气如仙家灵境,飘渺又充满仙气,端的是仙家气派。
锌清殿
薄薄的雾气笼罩着,芳草青碧,宛若仙境。
层层罗帐中,雪白的身影若隐若现。
青年盘腿坐着,袍服雪白,一尘不染,大片的莲花在白衣上若隐若现,一张灿若海棠怒放的容颜,苍白到病态,眉目清冷如华。
但是他眼睛处却蒙着绣着金色花纹的白布,布料丝滑软绵。
虞年睁开了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他也感觉到了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
他这是……瞎了?
人渣系统:[没错,是瞎了,原主是天生的眼疾,但是你不要怕,你的修为很高,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你。]
虞年:[放心,我不怕。]
人渣系统:[...哦,记得维持人设哈,考验你演技的时候到了,你一天说话不能超过300个字,超过了的话就算崩人设了,会有惩罚的。]
虞年:[哦。]
人渣系统尴尬了一下:[那...有事儿叫我。]
虞年:[哦。]
人渣系统:[……嗯。]
虞年放慢的动作起身,虽然他看不见,但是却可以用法力感应前面有没有障碍物。
一只雪白的纸鹤飞了过来,青年伸出苍白如玉的手指接住。
“前厅议会,速来。”
声音刚落,纸鹤消失了。
他从这里走出去,步伐从容沉稳,要不是眼睛上蒙着一条白布,完全看不出他是个瞎子。
“师尊。”
守在门口的弟子弯着腰低着头行了一个礼。
青年的脚步并没有停留,直接往前走。
那位弟子只看见从眼前一闪而过的白色衣角。
等他到了前厅的时候,人差不多都到齐了。
白玉冠将墨发束起,雪白袍服干净不染尘灰,他一步一步的走到正位上,衣角处银色的莲花花纹若隐若现。
掌门锡羽,先天生眼疾,从小白布遮眼,哪怕是这样也没有一个人敢小瞧他,毕竟他的实力摆在那里呢。
坐入主位上,其他宗门的掌门都站起身一一的行了一个礼,然后缓缓地入座。
他们此次前来商讨的是城填里越发猖狂的魔气,那个城镇有很浓重的魔气缠绕,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死的人可不少,偏偏各派前去都查不到所以然来。
只好聚到青云峰来商讨商讨。
人渣系统:[要不你亲自去看看,我在附近没有检测到目标人物。]
虞年坐姿笔直,声线冷淡华丽,“此次我会前行。”
坐在旁边的身穿红衣锦袍面容绝美的女人一下子皱起了眉,“不可,虽然那地方比较棘手,但还轮不到您亲自前去。”
其他人也轻轻的附和,这点小事还不需要虞年出手。
歆希是怎么也想不到,已经有一百多年没有出过青云峰的虞年居然为了刚刚引起注意的地方要出山。
青年眉目清冷如画,语气不容置疑,“我心意已决,莫要再说。”
望着青年优美冷漠的侧脸,歆希脸色微变,“那我就随师兄一起去。”
虞年精致的眉微蹙,“不必。”
说话还有限制,虞年不想与他们多说废话。
话音刚落,他就站起身,漫步走着,身影慢慢的化成白雾消失。
云中城,白天街道上人还挺多的,还有叫卖的声音,但是并不繁华。
“站住!你这个小兔崽子!竟然敢偷东西!”粗声粗气的声音在这并不吵杂的大街上显得格外的大。
那是一位中年男子,穿着朴素,手中还拿着根棍子,面目扭曲的追着眼前像泥鳅一样的男孩。
男孩虽然个头小但跑的挺快的,但是在中途却撞到了一位男人,那男人气性不好,被这么一撞火气就来了。
一手就把那瘦小的男孩给提了起来。
男孩衣衫脏乱,头发更是乱糟糟的遮住了他的脸,脸上也是满脸的污渍,那双眼眸却有着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暗沉,像一滩死水,惊不起半点波澜,让人看着就厌恶。
他被人甩在了地上,有人不断的踢他打他,辱骂着什么,但男孩只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手里的白白的包子,全身的骨头仿佛都断了,但他硬是一声都没有哼声,血液模糊了视线,红的,糊了他一眼。
可能是他们打累了,骂骂咧咧的走了。
痛,这是他唯一的感受。
但他也借着疼痛清醒了一些,他用手撑在地上,却怎么也爬不起来,在地上缓了一会儿,才颤抖着用一只手撑在地上爬起来,另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拿着包子。
等他一步一步踉踉跄跄的走回家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这并不能称为家,与其说家不如说是个破庙。
等到了破庙之中,他仿佛感觉到了安全,才开始狼吞虎咽的吃着手中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