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符译。
在很久很久以前,我便知道了那个少女的存在,和我同市不同校,却每次都能听见本校的人议论她。
能议论什么?无非就是在哪比赛又赢了。
从小开始,我就被父母寄予了厚望,他们希望我出色,希望我优秀,希望我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希望我不会依赖,或对某个东西事物有浓重的感情。
所以,当别的小朋友在幼儿园里玩耍的时候,我就在看书看书看书,一直将小学的初中的课本就看完了,从来没有玩伴来找我,他们都被老师下了命令。
我知道,是我的父母要求的。
摔跤跌倒了,他们从来都不过问,想要撒娇要求吃一颗糖,他们也从来不搭理和同意,能同意的,只有要求看更多的书。
孤独和冷清,一直都环绕在我的周围,渐渐的渐渐的,我也对交朋友这件事失去了希望,反正有没有朋友都一个样子,我永远都要按照父母的严格要求来打造自己。
从来没有像普通孩子那样拥有着一个欢快肆意的童年,无忧无虑的童年在我这里只有无尽的书和要学习的内容。
我知道,我要努力锻炼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继承人。
可是我也很累。
没处诉说,所有的累和偶尔的委屈也只能一个人消化,不知从何时起,我的脸上再也没有了笑容这种东西。
冷淡,漠然,仿佛成为了我的保护罩,与外界完全隔绝开来。
没去过什么电影院游乐场,我想我旅游过的地方应该也就只有每次比赛要去的地方了。
那些地方对我来说都是一样的,几乎没有什么新鲜的感觉,有的,应该也就是那个粉红粉红,穿着公主裙的小姑娘了吧。
我去过的比赛,几乎她也会去,但是与我不同的是,她去比赛时是和爸爸妈妈一起,脸上甜甜的笑容仿佛可以融化一切,打扮得也像小公主,很活泼开朗的样子。
看得出来,她是自己真心想去参加比赛的。
而我就不一样了。
我坐在冰冷的车中,路过的行人或多或少都会凝眸注视着这昂贵的车,我坐在里面,玻璃是特制的,防弹外界还看不见里面,我坐在里面,前面是司机在开车,而我在后面,几乎是一脸冷漠。
小姑娘叫做黎萌,也就是她。
很厉害,我没有想象到的厉害。
只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比赛结束,冷漠地坐上车,回家。
还真和我有关系。
中考,和我一起的省状元,还在同一个中学一个班。
刚入学有流言出来,据说是把我和她组了一个什么乱七八糟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缘分,我和她变成了同桌。
小姑娘确实很活泼,上课叽叽喳喳,要么和前面讲话,要么和后面的讲话,偏偏每道题目都能完美回答出来。
一直没有心动的感觉,直到那一天。
物理课,我从办公室拿了卷子给老师。
一进门,就迎上了她的目光。
当时依旧是一脸冷淡,我走到讲台处,不再将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秒的
怦然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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