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的惊讶很快就被无奈取代,他看着另外两人,然后再看了一眼付凌均,冷冷开口,“看来你们都很闲?”
一个个地,都有时间来他的笑话?
“呵呵,琛哥。不是特别闲,只不过来安慰安慰琛哥的时间还是有的。”花易筠很有眼色地看出了裴知琛眼中的不悦,只不过却依旧嘴欠。
“那你呢?”裴知琛直接跳过了嘴贫的花易筠,转而看向了呆在一旁浅笑的白洹裕。
他什么时候也变成这样了?
他现在不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吗?忙着拍女王年代记,应该是一个人当两个人用的时候,怎么也这么闲?
最重要的是,他本来还想从白洹裕那边知道一点……
“同上。”白洹裕眯起了眼睛,眼尾是一片揶揄,“拍戏虽然忙,但是我也要劳逸结合。”
至于这劳逸结合是什么意思……裴知琛自然是懂,这些好兄弟居然在这种时候拿他开涮。
还真是结交了一群损友。
“不说了,先吹个几瓶。”付凌均现在倒是没有和两个人一起拿裴知琛开涮,而是直接拎过了门口的几瓶上好的洋酒。
他熟练地打开酒瓶盖,朝裴知琛扬了扬,一脸邪肆的笑意。
裴知琛点点头,然后整个人靠在了沙发上,脸上尽是他们从没有看过的疲惫。
另外三个人互相看了看,没有说话。
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知道琛哥和裴尚浅之间发生了什么,导致他们向来高高在上的琛哥变得这么颓废。
他们也落座在周围的名贵沙发上,各自拿过了一瓶酒。
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嘴欠开涮是一回事,可是说到底他们还是关心裴知琛的。
“琛哥,先来一杯。”付凌均偶尔叫了裴知琛一次琛哥,然后便朝他点了点头,一仰而尽手中的酒杯。
辣辣的酒顺着喉咙口滑下,刺的他喉咙口发疼。
付凌均扬了扬手里的酒杯,然后随意地擦了擦嘴角。
嘴里过酒以后,虽然已入喉肠,可是还是泛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苦涩。
只不过对于付凌均来说,可能心里的苦涩比嘴中的苦涩要多上万倍。
苏汐染这个女人,居然这样说他,说他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了。
他捏紧酒杯,微微用力,面部轮廓僵硬,牙关紧紧咬紧,似乎要把苏汐染这个女人给咬碎。
他们之间不可能?可能与否不是苏汐染这个女人说了算?
两年前欠他的,她以为就可以随随便便一句话就打发了?
想到这里,付凌均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对他而言,苏汐染真的是他心中一根难拔的刺。出现在他的面前,那根刺便越扎越深,如果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曾经留下的伤疤又会隐隐作痛。
他还拿她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用。
不过,他顺手撩了撩自己的碎发,眼里讳莫如深,要想和他摆脱纠缠是完全不可能的。
就算是死,付凌均嘴角扬起,他也会拉苏汐染一起下地狱。
这是属于他付凌均的执念。
“猛。”裴知琛看着这样的付凌均比了个六,而他实际上也已经三杯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