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止水?”
“止水哥?”
止水此时已经没有心情理会两人,一字一句地将信读完,强压着心中的震惊,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佐助,那个水木还在门口吧。”
“在啊,怎么了?”
“没事,你先过去接待一下他,待会儿我让你鼬过去陪你。”
“那这封信呢。”
“听话,回头我再讲给你听。”止水严厉的声音中居然带着一丝慌乱。
“哦,好吧。”佐助只好折了回去。
等佐助一走,止水拿着信又看了一遍,终于冷静下来,一把火将纸烧掉,沉声说道:“
“鼬,你现在去把水木打一顿,只要不打残了怎么狠怎么来,理由就说是两个孩子闹矛盾写信骂人,你一时气不过就打了鸣人的老师,记住,装得像一点,做完之后来后山的悬崖。”
“止水,发生了什么?”鼬担忧地问道。
“听我的,快去!”
鼬虽然一肚子的疑问,还是听从了止水的吩咐,快步赶了先离开的佐助,为了防止露出破绽,见面之后二话没说直接开打,也就是在这一天宇智波族地的居民看到了终身难忘的一幕,一向成熟稳重的宇智波少族长追着一个蓝发忍者拳打脚踢了一路,直到把他打出了族地才罢休。
一个小时后后山的悬崖,瀑布飞流直下,阵阵冲刷声仿佛打击在止水的心房,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他又想起了刚才那封信的内容。
“止水,我是漩涡鸣人,四代火影之子,这封信的内容是为了和你讨论宇智波的未来。
三天前你在木叶高层的面前暴露了别天神的能力,本意是想表明自己对村子的忠心,但我得到消息,根部首领志村团藏已经对你的瞳术心生忌惮,将于明天动手夺走你的万花筒写轮眼。
在你死后,宇智波与村子的关系最多只能再撑半年,之后迎来的必定是灭族之战,你应该能理解我所说的话。
这封信也拿给鼬看看,当年逼得他开眼的虎纹面具人和九尾之乱当晚捣乱的黑衣人是同一个人,而且现在还和鼬时不时地联系。你去劝一劝他,别让鼬受到那个黑衣人的影响。
今天夜里你们两个人呆在一起,我会去找你们,亲手解决宇智波的麻烦,具体步骤面谈。不要多想,我只是不想让佐助伤心而已。
另外,送信来的这个人并不可信,随便编个理由让他吃点苦头,撇清我的嫌疑。”
在止水看来这个自称漩涡鸣人的人不仅对村子和宇智波了如指掌,甚至还知道许多自己都不清楚的秘密,更重要的是他那种自信淡定的语气,仿佛困扰村子和宇智波多年的矛盾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
风声响起,鼬穿着暗部装束,手持短刀出现在了止水的面前,一脸警惕地看着四周,压低声音说道:“止水,我在打完人后又在族地里转悠了半个小时才带着佐助回家,应该没有被人跟踪。”
止水无奈地说道:“鼬你太紧张了,我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不过这样也好,谨慎些总没坏处。”
“能让你如此失态,必定有大事发生。”
止水随即将信所说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了鼬,然后急切地问道:“他说的那个面具人是真的吗,为什么你从来也没有提过。”
鼬此时也震惊无比,脸色阴沉地说道:“我只是想为宇智波留条后路,那家伙应该也是宇智波人,而且能力诡异至极恐怕已经觉醒了万花筒,如果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他未必不是一个助力。”
止水本想说些什么反对意见,但终究还是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鼬,你终究还是比我心狠。”
“你有没有想过,这其实是村子的陷阱。”鼬实在不想让好友看到自己黑暗的一面,赶紧转移话题就事论事。
止水苦笑道:“信的这些文字和家族石碑的咒文如出一辙,非万花筒不能解读,如果村子对宇智波渗透到了这个地步,哪还用得着做什么陷阱,我们还是按照对方所说在这里等着吧。”
家底被人调查得清清楚楚,再怎么说都要见一面。两人干脆就地坐下,无事可做便交换起了鸣人的情报。
止水问道:“你对鸣人了解多少。”
“不多,听说是被家里人惯坏的纨绔子弟,做出了很多的荒唐事,如果不是佐助和他关系不错,我可能都不会记住这个人。”
“嗯,咱俩都是暗部出身,卡卡西前辈曾经提到过鸣人几次,称他聪慧过人但行事跳脱,心思灵敏的同时却又喜怒无常。”
鼬苦笑道:“这也太灵敏点了吧,此事如果不是他人在幕后主使,而是鸣人自己的主意就太恐怖了,这样的人物一旦成长起来,宇智波更无出头之日。”
而此时水木正在学校的操场,怒视着眼前笑眯眯的鸣人。
“水木老师把信送到了吗?”看到水木一身是伤地回来,鸣人知道这事应该是稳了,但还是调侃道:“怎么会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水木强忍着怒火说道:“鸣人,你让我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呵呵,你还不配知道。”
“你。。。。你说什么?”水门有些发懵,不知道鸣人为何突然翻脸。
“水木,不要在我面前一副为人师表的样子,我很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吗,人前我尊你为师,让你得到高人一等的地位,满足你那点可怜的虚荣心,而背地里你只需要乖乖地听我的话,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们就能一直维持这种关系。”鸣人的声调已经无比阴寒,伊鲁卡老师确实是一个好的选择,但他为人太过正直,倒不如将水木留在自己身边当个手下好用。
水木已经被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看向鸣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心虚,甚至还有一点小小的恐惧。
“自己想好理由和我的父亲解释,记住,不该说的别说。”鸣人转身就走,但离开前还是本着胡萝卜加大棒的原则,对着水木露出一丝邪笑说道:“水木老师,背叛我的下场很惨,但听命于我的好处也不少,好好考虑一下吧。”
就这样等到了晚,鸣人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一手拿着根黄瓜,一手和玖辛奈下棋。
“啊,不玩了。”才下了十几步,玖辛奈就一把掀翻了棋盘,鸣人被棋子糊了一脸也毫不介意,反而把黄瓜叼在嘴里一边捡棋子一边笑道:“老妈你又输了,这都已经掀了七把桌子了。”
“臭小子,也不知道让让我,平时真是白疼你了。”玖辛奈此时双腿合拢盘坐在沙发,怀中抱着一个枕头,居然有点委屈的样子。
鸣人一脸黑线,含糊不清地讲道:“能不能别和儿子装可怜,我这不是怕你无聊才陪你玩呢吗。”
“那能不赢我的钱吗。”
“那不行,愿赌服输。”
鸣人其实也没办法,水门为官清廉,火影的工资虽然不低,但对他来说零花钱少得可怜,毕竟辈子做过千手柱间,战国那年头天天打仗,一直绷着弦早就累死了,没事和人玩两把才是放松的最好方法,结果一入赌桌深似海,从此钞票不过百,到现在也缓不过来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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