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怀疑我呢。”鸣人的语气冷静得可怕,脸还带着笑眯眯的表情。
“两天以前,你给佐助送信,据他描述,面有一段奇特的文字,在拿给了鼬和止水观看后他们大发雷霆,鼬更是当街殴打了你的老师。”
“那只是一段随手涂鸦,不知道为什么会被他们误会,或许是水木老师态度过于强硬了些吧。”
“信件已经无从查验,这件事不提,据暗部消息,收到信的当天晚,宇智波后山悬崖发生激斗,有火光出现,疑似是神秘人与宇智波鼬的第一次接触,可惜那里处于宇智波族地范围,暗部无法靠近查验。”暗部的现任部长猿飞新之助正是三代的大儿子,论起情报三代在退休后依旧享受着和水门同等级的权限。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三代并不争论,继续说道:“昨天早,团藏以训练的名义封锁了一片树林,并禁止结界班对那一片区域的探查,可在事后发现,团藏在此处与人有过交手,而且现场有过大规模水遁和雷遁复合忍术痕迹,与昨晚晓组织面麻的术基本相同,可无奈根部的人都被下了封口令,很快就会被发配边界。”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鼬和团藏很可能是在这个时间段达成了某种协议,最直观的证明就是团藏对宇智波的态度确实比以前好了不少,我猜这个神秘人就是面麻,而团藏也曾和面麻达成过某种协议。”
“我看还有一种可能。”鸣人的声音突然冷冽了下来:“止水就是这件事情的主谋,他就是晓组织的面麻,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控制了团藏长老,威胁宇智波鼬离开村子,未来他还会征服忍界,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独裁组织,成为全世界的霸主。”
三代知道这样毫无证据的怀疑已经惹火了鸣人,可无奈这个面麻做事太干净了,现在唯一的一点可疑之处就是鸣人送信时间的巧合以及团藏和面麻之间可能存在的合作,所以他才来试探鸣人一番。
“不要激动,鸣人,我只是提出了假设。”
“三代爷爷,难道一个背弃家人,毁灭一族的叛徒所说的毫无证据的话就能作为怀疑我的理由吗。”
三代暗叹一声,今天的事有些草率,说一个七岁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来确实不太可能,他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才来问了问佐助那封信的内容,听到了鸣人对佐助的那番分析后又加重了怀疑,最后更是看到鸣人太过奇怪的反应才会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好了鸣人,不要生气了,这件事是三代爷爷老糊涂错怪你了。”
“哼。”鸣人转身就走,走前闷闷不乐地说道:“佐助我是帮忙劝好了,这里我也不想呆着了,接下来我要去找水木老师,三代爷爷可别派人跟踪我。”
三代一脸尴尬地站在原地,心想自己怎么会办出这种事来,实在是多年来在阴谋诡计中摸爬滚打练就出来的直觉,让他本能地在鸣人身感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而鸣人此时走出医院,心中的愤怒不仅没有抑制,反而有了愈演愈烈的态势,并非是为三代的怀疑,而是为了宇智波鼬的提防,他明白鼬的想法,自己已经暴露了太多超越自己这个年纪的力量和野心,未知会让人心生忌惮,虽然鼬和止水一直没询问过自己,但毫无疑问他们直接用行动选择了三代来作为制衡自己的人选。
找到水木,鸣人更加没有好脸色,冷冷地说了句“跟我来”就不再理他,任凭他一脸戾气地跟在身后。
来到一家面具店,无视店长的提醒,鸣人径直走到了最里面,在一面墙敲敲打打之后打开了一扇暗门,水木立刻脸色一变,刚想说话就被身后的店长用一把苦无顶住了后腰,强行推进了暗门中。
昏暗的密室中只有一盏油灯,几个隐藏在阴影下的忍者听到动静立刻向前戒备,直到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一切正常,团藏大人等的人到了。”
鸣人第一个出现在视野中,冷冷地开口问道:“团藏,我要的人都找到了。”
话一出口有几人就要立刻喝骂,团藏却突然做出了惊人的举动,只见他缓缓起身后低下头恭敬地说道:“鸣人大人,按照您的吩咐,都已经叫来了。”
身后的水木差点晕倒,经过几天的思想斗争他本来鼓起勇气打算和鸣人摊牌,教教他什么是尊师重道,可看到这架势他才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
不顾周围人惊讶的目光,团藏双手奉一封信和一个卷轴,再次说道:“这是止水托我交给大人的东西,这里的人都是我信得过的部下,请大人放心。”
鸣人也没有忌讳别人,打开信封看了起来
“鸣人,卷轴里是这次行动中鼬挖下的族人的眼睛,共计55双,也是你所要求的第二份报酬,从这一刻开始,我宇智波不欠你什么东西,也再没有什么把柄放在手中。
鼬和三代也达成了合作,并不是针对你,只是想为宇智波增加一份保险,我也没有和你为敌的打算。
希望你还记得自己的保证,早日践行自己的诺言,也希望宇智波和你在未来还是朋友。”
即便知道自己的行为可疑,必定会惹来忌惮,但看着这封不含一点私人感情、纯粹是利益交换的信件,鸣人还是忍不住怒火中烧,与此同时系统的提示音也终于传来:“宇智波灭族事件彻底结束,宿主挽救宇智波及相关人员共计355人,从必死之局拯救,于和平有重大意义,平均功德点约900点,共计功德点约42万点,目前总功德点2750万点。”
“砰~~~”
鸣人一掌将眼前的大理石桌拍得粉碎,名为克制的东西终于被他抛弃,一股宛如来自尸山血海般的杀气从他的身爆发,地破碎的石块几乎瞬间被碾得粉碎,包括团藏在内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窒息,这并非忍术,而是单纯的气势。
千年的杀戮,永不停歇的战斗,狠辣与决绝几乎刻在了鸣人的骨子里,在被幸福的童年生活遮掩了七年之后,终于再一次释放了本性。
鸣人双目血红,咬牙切齿地说道:“一个两个的都拿我做坏人,提防我、怀疑我、背叛我、忙着和我划清界限,但你们忘了是我救了你们的命,给了你们原本没有的可以选择未来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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