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怎么说呢?那竟是一个梦,不过却是让人想长沉梦里不复醒,当楼下的嘈杂声把语冰惊醒的时候,语冰才发现自己确实在床上,可是当她转身向枕头的另一边看去时却是没有任何人,可是刚刚明明是代倾也在这张床上的啊,而且与她同盖着一床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那时她还想对女儿说道,“你看,你爸终究还是回来了。”只是这话并未来得及说,而只是看到女儿正从墙上向下拿着一束束的花,墙上什么时候会有那么多的花的呢?语冰也不记得她是什么时候买过的了,只见她手里已是抱着许多了,其实也不过是三两束,而在小小的她看来却已是很多的了,还有一个小儿子也就是她的弟弟也在帮姐姐拿,只是在女儿想去拿墙上的另一束花时,语冰发现她试了几次都没有够着,正待想对她说,“让你爸给你拿”的时候又发现外边正在下着雨,不知是舍不得身边的人那么快速地离去还是小小的她也是能独撑一面的,语冰竟让小儿送她的女儿去上学,好像他们住的已是平房,根本不用下楼的,而小儿并没有答应但也没有表示不同意,但床边那一对忙碌的儿女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好像代倾在上床之前说是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有些不舒服,让语冰看看的,语冰只是模模糊糊地看过了好像后来就把这事又给忘了,就是看了她也不是医生,终究是不起多大的作用,又不能帮他治的。
只是他们还来不及表示更亲一步的亲近,这梦就忽地醒了,语冰不由有些哑然失笑,外边空荡荡地,地上哪有一对小儿女,就是楼下那些个爱早起嘈嘈地,也是还没有起床了,此时当是黎明时分吧,不一会又得上学了,新换的班主任看起来更老的样子,也显得不是很可亲,还要今早比别的班早10分钟到教室,不知是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为着同学们能比别的班人多学这10分钟,对,原先的班主任目前已不知是在哪班任教了,岩儿与语冰自然是分开的了,婷婷也是,以后她将面对新的同学,新的老师了,唯一一个没有变动的只是生物老师,其他的全部大换血,新班主任代的是数学,想来更是重视数学没有理由的了。
昨天发生不少的事呢,新的班级自然是要新选班长的,原先的班长已是与她不一班了,沙眼也不再是一个班,包括代倾也已是分到了别的班,只有一个数学课代表还有明星这两个与语冰多少有些联系的还在一个班,还有几个女生,平常在校也是不怎么互动的,而明星是暑假才加的语冰,数学课代表平常只会在课间与语冰搭讪,但也仅限于是打听对方的成绩,其他的聊天软件上他们还不是好友。由于昨天语冰去得有些晚,所以也没抢到好位置,而最终只好坐在了前排没人愿意做的讲台下的位置上,心里只想着赶快考试,考完试也许就可以重新调位了,但由于原先的班长警告在先,对此又不敢抱太深的希望。
新班主任首先要给班级选出一名班长和一名劳动委员,采取的是极民主的方式,让大家自己投票,每人好像至多可以选出两名,意思就是一名班长一名劳动委员,由于语冰坐在最前排,她及她的同桌就都被班主任叫到了前面帮忙,语冰负责唱票,而她的新同桌则负责在黑板上划杠登记,在语冰看到自己的名字出现在一张小纸条上,而那名字下面竟然写着劳动委员的时候,语冰是恨不得把那张纸给捂进袖子里不拿出来了,心里不由想着,“这哪个该死的竟然想让我去劳动改造?肯定是我的哪个仇人,绝对是,但不可能是原先的数学课代表。”因为那纸条上的字很男性化,写得很大气,而数学课代表的字则有些女性化,很丑,况且很快那数学课代表的名字出现在了接下来的一张纸条上,这回语冰是要忍不住大笑了,这个家伙的名字一看就是自己写的,原来是自己选的自己当班长,好在在票要结束的时候还有两个人选他当班长,当班主任问他他是否想当班长的时候,他竟然一口中拒绝了,说是只想当课代表,搞的什么鬼,搞了半天,是想以这种方式出名啊?
而让语冰觉得庆幸的是只有一个人选她当劳动委员,所以最后是不作数的。班长则被一个代号“尔康”的当了,当班长起来作着自我介绍的时候还笑着说,“大家是不是觉得我叫尔康,所以才选我的啊?”全班不由哄堂大笑,这气氛想来也是与原先的班级不差上下的,只是他们目前还不太熟悉而已,至于劳动委员的人选则别想有班长这么引人注目了。
下课后,班上的同学就跟在班长的后面吵吵着,“尔康,尔康,开空调吧,天太热了。”可恶,这回他们竟然被分在了四楼,这不但上学不能迟到还得提前去学校了,四层楼啊,那是容易爬得吗?偏偏岩儿、婷婷她们被分在了一楼。想来她们那些个偏文的如果再不用功学习,只会把心思都用在了打扮上,怕是上得四楼一路招风引蝶地让更多的男生都会分心而不用功好好学习的吧?
四楼啊,初爬的时候看着都是腿发软的,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当命运把人推到某个阶层的时候,人就只有“唯命是从”了,否则只能是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了,没有人想在这个节骨眼上往后退,语冰更是不例外。
由于天气燥热,一天下来,早上新换的衣服晚间脱下放在鼻子前一闻,那味儿就让人第二天是穿不上的了,想着赶紧冲个热水澡,快些上床躺着睡觉,响应新班主任的号早上早些起,别搞得又迟到了,毕竟是松弛了一个暑假呢,得紧张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