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似乎是一觉过后发现代倾没了,虽然是一个人,但她还是独自上路去找他了,因为她似乎听说过他要去某个村庄的,而那个村庄里有着天意在值守,那里好像是他的父母的农庄园。
语冰是骑着自行车去的,去的时候似乎也是经过了长途跋涉,不过语冰实在是太累了,急着赶路,根本就没功夫看沿途的风景,等到的时候先见到的竟不是天意而是她的母亲,一个看起来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高贵而洋气的打扮如村妇的人,还对语冰说着一句很奇怪的话,像是如果语冰愿意留下来,她倒是可以照顾她之类的,语冰看着周围那庄园里仿如盛夏般的长势极好的那些蔬菜,很奇怪于自己是不是置身于了一个叫世外桃源的地方,天意的母亲站在井边打水,好像一直在躬着腰,腰间寄着一个带花边的半截围裙,穿的是平跟的布鞋之类的,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语冰并没有仔细瞅,好像凭的是感觉,更没有看清她的脸,似乎侧脸是那种极瘦削的,尖下巴,当语冰漫无目的地走到一条羊肠小道上的时候,天意出现了,还跟在校的时候一模一样,清瘦的身形,手里没有拿任何东西,见到语冰也没有表现出很诧异的神情,语冰倒是先开口说是要向他打听一个人,只是好半天却似乎把代倾的名字给忘了,而天意却极有耐心地站在她的对面等待她开口说话,语冰似乎是想了半天才想起要找的人是谁,只是当语冰才说出一个字的时候,他们已是不知不觉走进了一个房间里,好像很快他们就回到了天意的父母所在的农庄里,语冰只是刚说出了那一个“代”字,而天意去伸出一根手指止住了她的下面继续发声,语冰便像受了魔法似地说不出话来也忘了下面要说什么,更是忘了自己千里奔波的初衷,中午了,天气其实不冷也不热,反正温度是刚刚好,井南不远处有一张长长的藤椅,是专门给人乘凉的,顶上是有着四边用仿如电线杆搭建起的爬满了绿色藤蔓的植物,密不透风,却是“万条垂下绿丝绦。”语冰像是失去知觉般地躺在了那上面,心里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与惬意,头顶的阳光只在周边被散开落在地上成了一个个小光点,语冰已记不起自己是置身何处了般地忘了家里哪里,自己还要上学的事,而只是睁着一双茫茫然的眼睛四下里毫无目标地望着。
这时眼前却突然出现了一个已向她低下身来的头颅,那人不是别人而正是天意,语冰似乎也没有拒绝,只是他们的嘴唇最后还是最近也相差了01厘米的距离,并没有触碰,好像时间在那里就突然停止了运转。
后来又到了另一处房间里,语冰已记不清那里到底有多少房舍了,天意给语冰找出了两本写着奇怪名字的书,那封面上的字语冰一个也不记得,本来还想拿笔把它记下来回家查的,可是后来不知怎地竟然是忘记了,语冰站在一个书桌边仔细瞅那书,但并没有打开,语冰后来也奇怪自己当时为什么没有打开它,是准备着带回家看的吗?还是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翻?天意就走至了语冰的身后两手揽住了语冰的双肩,这回语冰是真切地感到了身后那温暖的怀抱了,只是很奇怪地语冰竟然是没有拒绝,难道是寂寞太久,孤单太久?而天意的怀抱也像是定格在那里一样地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
早上语冰是被一只苍蝇给吵醒的,该死的那只苍蝇如阴魂不散般地几次赶都没有赶走,而语冰微微睁开眼睛立时被窗外那刺目的阳光刺得有些睁不开眼睛,微微闭了几秒钟,才懒洋洋地起床了,打开手机一看已是差五分钟就到了九点了,这才有些慌了,虽然不上学,但是难得地一天星期天自己可是还有好多的事急等着要做的,首先就是沙发上那几乎一个星期积攒下的脏衣服,是必须要于今天全部把它们洗完的,新的班主任教学谈不上什么成绩,但让学生到校却出乎寻常地早,虽然同学们都极不情愿,但无奈总是胳膊拧不过大腿。
搞得风风火火的运动会于昨天就已落幕了,她们班最好的名次也就是班长尔康的100米了,取得了第三的成绩,应该说是他们班最好的成绩也就是第三名,因为同桌参加的3000米长跑也得了第三名,她的跑步很是激动人心的,初时语冰还怀揣着一本书到操场上,准备闲下来翻翻的,那是上午的事,但运动会上那么多激动人心的时刻,根本无暇看一个字,后来到了下午语冰干脆就连书一本都不拿了,同桌初时跑得并不快,一直不紧不慢地被夹在许多人的中间,只是到了最后还有差不多100米的样子她就突然加速地冲刺起来了,速度快得惊人,一连赶超了好几个人,最后得了个第三。而班长这回在操场上的表现则属于那种精力旺盛型的,跑得很快,只是一年就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在4100米的接力赛中并没有像其他的男生那样边跑边接棒,而只是傻楞楞地站在原地等着别人把棒塞在他手里才开始跑起来,就这样的时间就被他耽误了好几秒呢。而班上有个男生就比较搞笑了,跑的00米还没有刚下场几分钟就在他边上助跑的班长跑得快,看得让人那个着急啊,估计班长也是恨不得把他拉下来自己上去的,不过也跑得实在是受罪,语冰演练了那么久,大红花也没有派上用场,不过最后经过副班长的决定,鲜花还是送给了凡能上台领奖的人,这时语冰竟然发现了原班主任在给得了三等奖的沙眼颁奖。
后来语冰对岩儿说,“你猜得一点没错,原班主任确实很喜欢沙眼。”只是语冰的语气有些酸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