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面沙眼又于天意在决战:关于肚兜的那个梗,就是那个梗啊!!
哪吒决战四海龙王,被风浪掀翻了衣服,露出大红色的肚兜龙王:看你文质彬彬的,这把年纪了还穿肚兜,哈哈哈哈哈!
哪吒:好笑吗?你儿给绣的,你有吗?
龙王:你找死,你有病吧。
越是上学要迟到,路上的人越是挨挨挤挤的,当遇到一处红绿灯时,本来不想刹车的,偏是那路口聚了一小堆的人连语冰想塞个自行车进去的空都没了,“这些个人莫不是要疯了吧?”语冰想着,刚才还横冲直撞的人此时倒是都老老实实地退在那越线就要处罚的界限内了,看来这法制有时还真是不可缺,人类的自觉性不知何时能达到高度的统一,反正有生之年大概是无望了,语冰有些叹兴地想着。
菊花相继地半露着花骨朵,一朵,两朵,三四朵,全都是降紫色,这回真的是毫无疑问了,如果学校的条件允许的话,语冰是很想能剪下个三两枝在瓶子里加上水插在里面,放在桌子上,那是不是一处很美的景致呢?可惜这样的想法也只能是放在心里想想了,学校那样的人群涌流的地方是不会让任何一个人为所欲为的。
昨天下午语冰在上完第一节课的时候,旧部的同学就在语冰的耳边神秘兮兮地,“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班主任的朋友圈里发的那个链结。”
“什么链结啊?”语冰随口问道。
旧部的有些语结,“额,这个嘛,还是最好本人亲自看最好。”
语冰便有些纳闷,见旧部的说话时的神态显得还有点高深莫测,也不便多问,结果晚上一回家打开手机就想起了旧部同学的话,原来那链结果真地太不堪入目了,初始语冰也觉得作为一个班主任,这样实在有些不合适,不过转而又想,都是nrn,有些东西随手点了,一分享,结果就成了这样,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并没有打开看过,也说不定是为着占什么小便宜,就分享了,内容自己可能也是不知道的,他之前不就还搞过什么拼多多的那小水滴的吗?那可是连同学们都瞅不上的。
在昨天还有个本是住在小县城的同学家长也赶着把户口本上学校才要求的首页送到学校,又在班级群里跟老师说的时候,有的同学就抱怨道,“唉,我妈还是专程乘车送过来的呢,天天家里一大堆的事等着她做。”
另一个也接着道,“可不是?我妈上午不是10:00多就在群里问班主任是不是要带户口本原件,可是他却到了下午上课,都4:00多了也没个说法,平常不是很能说的吗?怎么关键时刻却又装死了?”
还有一个也凑着热闹,“唉,我妈的抱怨也不少,还特意向领导请了假过来的,说是你们学校是怎么办事的,话就不能一次性地说个清楚啊?还当别人都是住在学校听候差遣,还随叫随到的啊?”
而语冰见到别的班级的人也有人在向学校的门卫那里跑,好像班主任当时对情况也不是很清楚,不过班老这一点做的确实不如以前的班主任,以前的班主任在别人在群里问他什么时候开学,他当时不知道就如实回答了不知道,不是采取了置之不理的态度,所以这一点他相对来说是相当的得人心,而他的朋友圈更是几乎全发着与学习有关的内容,不会有p还加上自己的感想,更不会有srb之类的内容,他确实是个很严谨的人。
只是语冰也懒得为这新的班主任解围,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而他则需要是清者自清,当一个人被周边的人全造成了不大好的印象时,想要改变也是很困难的,而一个人的思维定势,特别是一个思想僵化,不肯再图进步的人更是很难改观的。
本来按照同学们的估计,语冰是带好了复印件去的,可是到了学校,才听说那复印的格式不符合学校的要求,于是大家只好蜂涌进学校的打印社,本来在校外是五角一张的复印,在学校内部就成了一元的了,而校外也是不知道他们要复印的格式的,况且不到晚上放学期间学校的大门也是不准学生随意出去的。
“哼,套路,都是套路,圈钱的套路。”旧部的同学愤慨着。
语冰只好有些自言自语般地,“学校挣钱的地方多着呢,你又何苦在这两元钱上纠结?”
旧部的同学还是心有不甘地,“咳,他们也是积少成多,一点一点地在炸干我们的血汗钱啊。”
语冰笑,“你还有血汗钱啊?干的什么见不得人的营生啊?”
“哎,这话就有点不好听了啊,我们的钱还是来路正大光明的啊。”旧部的力争道,“虽然只不过不是我的血汗钱,那也是我父母的啊。”
“紧张什么啊,我不过是开个玩笑。”语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们大家还不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啊。”
“这倒是说了句我爱听的啊。”
“你其实是想说我终于说了句人话是不是?”语冰看着已是嬉笑着跑开的旧部的同学便追着问。
旧部的笑着跑开,“即使我这么想,也是不敢说啊。”
语冰疑惑地问,“为什么?”
旧部的一本正经地,“你可是我们班曾经的学霸,你的权威谁敢侵犯啊?”
语冰一下镇住了,曾经,曾经那段辉煌的日子即使是自己刻意在回避,可是总有些人却是不能忘,而自己如果一直如此沉沦下去,也就会慢慢地消失在了曾经的那些人的记忆里了。
那时当成绩出来,语冰再次成为第一的时候,那先前也得过第一的终于拿正眼瞅她,“你不是说你这次的目标是第三的吗?”
而那回第二的不是别人,正是代倾,她终于是引起了他的注意。语冰记得那是他第一次在讲台上如此光明正大地主动与她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