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冰也是不前进不后退地与代倾拉着大锯。“女生不都是喜欢酸酸甜甜的吗?难不成你还与别人不一样啊?”
语冰从床上坐起的时候,很是纳闷,奇怪,明明刚才床的方位是南北向的,这怎么转眼就成了东西向了,而代倾的房间本来明明是南北向的,现在怎么就成了是东西向,而且不对的是代倾怎么会占了岩儿的房间,而且这样的情形已是持续了两天之多。
特别奇怪的是,刚才明明床头还有一支熊熊燃烧的烟的,怎么一转眼那冒着的烟就没了呢?确实也已是两天了,每次语冰可是记得清楚,她一起床,就看到床头有着一支燃烧的烟,第一天早上那烟已接近燃尽的状态,第二天那烟似乎还正烧得正旺,那烟的尽头都是卡在一个正好放置那烟的容器里的,其实也就是一头粘在床头柜上的带弹簧的有着一圈一圈钢丝样的东西,当语冰再一次看到这燃烧着的烟便是瞬间要炸了,“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打电话给他父母,离婚,赶紧离婚。”
也就是在这样情绪激动的时刻,语冰便也醒了,醒来的语冰回忆着梦中的情景,其实在头一天里他们两人还站在一座小桥上的,似乎要去哪里办点什么不太重要的事,其实那桥上的风景很是怡人,而语冰却瞟着代倾看他根本就没有与她要搭话的动机,本来是风景秀丽最适合谈恋爱的地方,他们俩去是僵着,谁都不肯主动一点点,那样的情景似乎很漫长,自然无趣的生活是难熬的,所以语冰才会记得如此真切。
这到底是什么预示呢?像是他们已过了试婚阶段?而昨晚他们不是还好好的吗?听说有人是在婚前谈了四年恋爱才考虑着结婚并准备怀孕的,只是语冰有这么多的时间准备吗?他们之间还要经过多长时间的马拉松式长跑呢?
旧部的在课间的时候从兜里摸出几块糖递给语冰,语冰没说什么,只是接了,对于糖,语冰似乎早已失了味觉,这种东西也只是在闲来无事的时候才会想起来吃,而到了教室,语冰也总是习惯性地将它们塞在包里前面的小口袋里,有时回到住处,被岩儿见了总是会被她摸去吃了,而语冰也是习惯了,便有时会主动掏出送给她,岩儿自是欢喜得不得了,对每块糖每每还要评头论足一翻,特别是一定要核实一下那些糖每一块都是谁送的,是个什么样的来历,而且送的人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情,是随手一给,自己想吃,出于礼貌,还是纯属讨好语冰的,然后再加以分析一翻,但大多是,“可能觉得你是潜力股,这是有意要培养与你之间的感情的吧?”
“不就一块糖吗?我看你这还要破案呢。”语冰每每都会这样说着岩儿。
岩儿却是若有所思地,“如果这是男生送的,那可就不好说了,里面定然是大有故事的。”
“能有什么故事啊?”语冰道,“我看你啊,是没事找事,没有的事都会找出来事呢,无中生有才是你最擅长的吧?”
“不对,你肯定没有实话实说,还是男生送的糖都被你吃了,只剩下些女生送的自己吃不下了才会送给我吃的?”岩儿又心生一计,“要不就是看不对眼的才没有吃而独独便宜了我?”
语冰佯装生气地,“要不,下次别人再给糖,我让他们都写上自己的名字和性别,再加一条还要写上自己的兴趣爱好来着?要不,在写上自己在学校的年级排名、班上排名?”
“你这是要干嘛呢?替我选秀啊?”
“唉,别搞反了啊,是替你选夫婿呢。”
“这种事啊,急不得的,总要让我看看他长得什么模样啊。”
语冰才显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哦,这最重要的一条我倒是忘了,这每块糖上还要贴上他本人的小照,方便你挑选。”
岩儿来了兴致,“光是小照哪里够啊,看不太清楚,而且这男生不能光靠看脸蛋的,就譬如说吧,长着一张好看脸,那身材或是身高像个武大郎似的,那可怎么行呢?”
“哦,那还得全身照,附上一张全身照,最好背景还要充满诗情画意,让人看着有谈恋爱的n的。”
“光是全身照也不够的。”岩儿竟异想天开起来,“最好就是附着一张视频,或是动态图什么的。”
语冰忍不住哈哈大笑,“还真是有意思极了,人家送块糖,你还要求人家还要附着一段视频录像。这是要带光盘呢,或者干脆nbn个手机?”
“那是最好不过了,这样的送法方显得极有诚意,那糖自然是吃起来是唇齿留香的。”岩儿为着自己的这一奇思妙想开始陶醉了起来。
老的家长群里突然出现了这样的一条滴水筹:求助说明各位好心人,你们好,她叫,今年4岁,省市县,2010年12月确诊卵巢癌,这几年花光所有积蓄,老公生意破产人无踪影,2019年10月19日,她再次被医生确诊为卵巢癌复发,现在正在市第一人民医院接受治疗,她没有太大的愿望,只希望能看到唯一的儿子成家,医生说接下来的治疗至少还要300000元,水滴石穿、聚沙成塔,诚望各位心怀善意的好心人能帮刘长娥一把。无论是您慷慨解囊,还是帮忙转发,还是一句加油,都是在给一丝康复的希望,谢谢,祝愿好人一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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